公主說,“可這樣豈不是很委屈嗎,為什么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如果景軒要是還娶別人的話,就算再愛他,我肯定也會選擇離開他的”。
“和孝,永琰和景軒是不一樣的,甚至永琰和其他的所有人都不一樣,因為他是大清未來的皇帝,就像我們的皇阿瑪一樣,他是你最敬重的皇阿瑪,同樣的他也是三宮六院的不是嗎”。
“嫂子你把問題看的好透徹呀,要是我,我就做不到你這樣的心胸廣大”。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看待問題的方式,我們也不必太計較得失”。
公主點頭,“嗯嫂子”。
兩人在山上坐了一會,就下山了。
一行人回到行宮,太后早已派人把靈雪懷孕的事通知了皇上。
皇上已命人在門外迎接他們了,馬車來到了行宮門口,太后下車,命人把靈雪扶下馬車扶到屋里叫來太醫為靈雪診治。
永琰站在旁邊不說話,時不時的看向子珺。
皇上問,“李太醫怎么樣了”。
李太醫說,“啟稟皇上,太后,福晉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
太后問,“那胎兒健不健康”。
“回太后,胎兒很健康”。
太后說,“那就好,那就好”。
太后又對靈雪說,“靈雪你以后一定要多注意身體,想吃什么就讓他們去做知不知道”。
又對永琰說,“永琰你以后要照顧好靈雪知不知道”。
永琰說,“是,孫兒知道”。
之后全部的人都出去了,靈雪和皇后在一起。
靈雪說,“姑媽這次謝謝你,多虧了你,我才能成功的懷上這個孩子”。
皇后說,“只要你生下一個小世子,將來這皇后之位肯定會非你莫屬,也不枉姑媽培養你一場”。
永琰沒有留下陪靈雪,而是來到了子珺這里。
子珺說,“永琰你怎么過來了,你去多陪陪靈雪,她現在懷孕了,正是需要人陪的時候”。
永琰說,“子珺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解釋,我……”。
“永琰我沒事,你放心,再怎么說靈雪懷的是你的骨肉”。
“子珺謝謝你”。
這一天皇上找到清荷,“清荷朕要寫篇傳奇,不知道該怎么寫,是說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一天他到西子湖畔游玩,結識了一個忘年交的年輕的女子,兩人感情很投合,沒過幾天那人要回去了,雖然他們原先說過有緣則聚無緣則罷,可是后來他們聚了,有些事情這個時候再說這種話,就覺得不對勁了,你說如果他現在還是說那句話,那么我們應該怎樣稱呼這個人呢,老輕薄子”。
清荷面帶微笑的說,“那個小女子其實也想跟那個老爺回他的家去,只是那個家實在是太大了,規矩太多了,小女子不想要什么名分,只想一個人清清靜靜的,有時候陪著說說話,唱唱曲,寫寫字就好”。
皇上說,“清荷你愿意隨朕回到那個家嗎,在那個家里老爺說話還是挺管用的”。
“我還要和父親說說這件事”。
“是得商量一下”。
清荷微微一笑,“清荷還真的想和皇上一起寫那個傳奇呢”。
第二天和珅高高興興的給清荷準備屋子,皇后聽說了這件事,找到皇上。
皇后說,“臣妾參見皇上”。
“你找朕有事啊”。
“和珅收拾那兩間屋子,皇上是準備給清荷住嗎?”
“是啊”。
“皇上難道還打算帶她回京嗎”。
皇上嗯了一聲。
“臣妾覺得皇上此舉不妥”。
皇上說,“怎么呢”。
皇后說,“她是賤民”。
皇上說,“朕可以抬她的籍”。
皇后跪下說,“皇上臣妾有些話已經憋了好些日子了,若再不說臣妾就對不住皇上也不配為中宮之主了,列祖列宗遺訓在耳,九五之尊應該如何修身養性,皇上理應比臣妾更清楚,皇上怎么能做出貽笑天下之事呢”。
“怎么說,朕這樣做就貽笑天下了”。
“正是,前朝之事殷鑒不遠,順治爺入主中原威震宇內,就因為沉迷于一個出身低賤的董鄂妃,到頭來郁郁而終,皇考雍正爺要不是在潛邸時就割舍了一份不該有的情愫,也成不了一代英主,皇上如日中天,萬不可因區區兒女私情,玷污了煌煌名號啊”。
皇上生氣的站起,“別說了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敢詆毀朕的皇考和大清的先祖”。
“是祖宗的遺訓給了臣妾的膽”。
“朕看你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什么規矩本分,說到底你是為了你自己的私心,你不配做朕的皇后”。
皇上走了以后,皇后感到很傷心,毅然決然的拿出剪刀剪了一縷頭發寫了一封信,命人交給了皇上。
公主坐在房間里,月涵過來問,“公主你在干什么呢”。
“沒看到我在繡荷包嗎,我在給景軒繡荷包”。
“啊”公主被扎了一下。
月涵,欣涵看著不忍心,“公主要不奴婢幫你繡吧”。
“不用你們,誰都不要幫我,我要自己繡,如果我要是扎一針,就能讓景軒以后少一分危險,那也值了”。
欣涵說,“可是公主……”。
“好了這里沒你們的事了,快去睡吧”。
月涵,欣涵離開了。
公主又被扎了一針,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快天亮的時候終于繡好了,大功告成了。
由于公主天快亮的時候才繡好,繡好以后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月涵給公主披好衣服,“讓公主多睡會吧,昨晚肯定熬了一夜”。
公主一直睡到快中午才醒,公主醒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看到桌子上的荷包,“我要給景軒送過去”。
公主剛走到門口,就看到景軒來了,“景軒我正要去找你呢”。
景軒說,“怎么了”。
公主拿出荷包,“給,這是我自己繡的荷包,里面放著我在寺里給你求的平安符,你以后要隨身帶著”。
景軒接過來說,“寧兒,謝謝你”。
景軒拿過不小心碰到公主的手,公主“啊”了一聲。
景軒問,“怎么了”。
公主把手藏了起來說,“沒事”。
景軒拿過公主的手,看到公主的十個手指全都扎滿了針眼很是心疼的說,“你不知道疼嗎,為什么不叫別人來繡”。
“我才不要呢,我好不容易才讓嫂子教會我女紅,我為自己的男人繡荷包為什么要找人代繡,那樣顯得多沒誠意啊”。
景軒心疼的說,“過來我給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