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公主綁架案2
- 男兒有淚不輕言
- 東方贊歌
- 2094字
- 2019-04-20 09:00:00
邵巖揉了揉被砸的額頭,心道好險,差一點小命不保,也不知道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綁架公主,等他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手下的那幫小子,怎么辦事的,竟然連公主溜出宮都不知道。
次日。
潘貴來此嘉裕帝身邊,“皇上,邵指揮使求見。”
“讓他進來。”
“邵巖參見皇上,昨日歹人綁架公主一事,微臣已經查明。”
嘉裕帝放下手中的鸚鵡,變換了一下坐姿,正色道,“是誰?”
“是京城勢力最大的一伙地頭蛇,他們的頭目是一個叫吳老賴的人。”
嘉裕帝冷哼道:“朕乃真龍天子,區區一伙地頭蛇竟然也敢窺伺朕的子嗣?真以為自己可以化蛟成龍不成!”
“后來有一個名叫李輕言的年輕人將公主救出來。”
“這個人有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他幾天前才到京城,與吳老賴并無交集。”
“那就好,既然他救了公主理應受到嘉獎。”嘉裕帝的臉色終于好看些。
“皇上……微臣還查到……吳老賴與京城的王守才王督查使有牽連。”邵巖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講,剛剛得知這個消息時他都不敢相信,京城官員居然與無賴勾結,此事可非同小可。
“什么!”嘉裕帝震驚,霍然起身,推翻了面前的茶桌,茶杯滾落,摔成一地碎片。
邵巖此時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皇帝會拿他出氣。
“潘貴,下旨,王守才勾結歹人意欲謀害皇家子嗣,斬立決,其族人全部革職不得再入朝為官!”嘉裕帝冷聲說道。
“是。”
“邵巖,清繳吳老賴的全部勢力!”
“微臣領命。”
“退下吧。”
“是。”出了宮門,邵巖用力地吸了幾口這帶有煙火氣息的空氣,活著不好嗎,為什么有人偏偏要作死呢?
自從藍衣女子被那個男子救走,吳老賴發現他的地盤被錦鱗衛控制了,此時他突然意識到大事不妙,稍作思考,吳老賴決定來一個棄車保帥,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說,只要自己還活著,以后在其他地方扎根還可以東山再起。
忍痛將身下的床板掀開,床下露出一條黑黝黝的通道,吳老賴縱身躍下。
“哼,想我吳老賴在京城縱橫多年,怎么可能沒有一點保命的手段呢,哈哈……”
終于到了出口,得意之色凝固在吳老賴臉上,一對鋼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隊錦鱗衛正在出口等著他。
“吳老賴,你真當我們錦鱗衛吃干飯的?”邵巖沉聲道,“你膽大妄為綁架公主,現在我奉皇帝之命清繳你的全部勢力!”
“綁架…公主?”吳老賴傻眼,說話都不利索了,天殺的,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綁架公主啊,突然想到那個藍衣女子,一個公主為什么要在賭場砸他場子啊?他一定是被人算計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吳老賴像霜打的茄子,此刻面無血色癱坐在地。
邵巖不在廢話,‘咚’一顆人頭落地,血濺當場,結束了吳老賴的生命。
那邊潘貴奉旨來到督查使王守才住處,用太監獨有的尖利嗓音喊道:“王守才接旨!”
王守才今日眼皮一直在跳,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見皇帝身邊的潘貴前來傳旨連忙帶領一家老小跪地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督察御史王守才與京城歹人吳老賴串通一氣,綁架公主,謀害皇族子嗣,其罪當誅,判斬立決,其王氏族人不得再入京為官。”
“什么?”聽到圣旨內容提及吳老賴,王守才知道定是那個無賴闖下了彌天大禍連累了他,王守才癱坐在地呈癡傻狀,內里無比悔恨,為什么要貪戀吳老賴送來的錢財美色,果然財是催命毒藥,色是淬骨鋼刀。
王守才的妻兒及族人聽到圣旨內容都傻了,緊接著爆發出一陣哭鬧聲。
“王守才,接旨吧!”潘貴不耐煩道。
“……”
“王守才?”潘貴見王守才一點反應都沒有,直接將圣旨放到了他懷里,“雜家還要回去復命。”說罷一招手,身后的皇城衛魚貫而入,將王守才提起,將王家人其他人趕了出去。
王守才目光呆滯,任憑皇城衛架著向前走,聽到夫人和兒女的哭喊,木然地轉過頭看了他們一眼,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由于皇城衛抄家時并沒有避諱百姓,所以現在一群圍觀群眾聚在路邊對王家指指點點。要問京城人做喜歡做什么,大概就是看熱鬧了,尤其是大官們的熱鬧。
“公子,今天吳老賴他們一伙被皇帝清繳了。”耳朵從大街上回到客棧向李輕言講述剛剛看到的見聞,“這幫家伙平日里無法無天,欺辱百姓,今日可下遭報應了。”
“……”李輕言看了耳朵一眼,小口地斟著茶。
耳朵可不管她家小姐理不理她,自顧自地說道:“公子,我剛剛還看到皇帝把督察御史王守才抄了家,聽說判了王守才斬立決呢。”
“看來王守才就是吳老賴的靠山了,不過……”李輕言沉吟道:“真的只有王守才嗎?”
“不管王守才身后有沒有其他人,至少我們拔了這顆毒牙,也會讓他背后的人痛上一陣。”
“呵呵,耳朵說的有道理。”
“公子,你取笑我。”耳朵與李輕言笑鬧道。
左相府,顧管家匆匆來到書房,“相爺,王督查使被查了,斬立決。”
顧潤之手中的毛筆一頓,又接著抄寫起‘金剛經’。
“因為什么原因?”一旁的顧禮問道。
“回大公子,是因為王督查使與吳老賴勾結,謀害皇嗣。”顧管家恭敬道,眼前的大公子深得相爺喜愛,在相府說話頗有分量,而且在朝為官,前途不可限量。
‘啪’顧潤之手中的毛筆被折斷,墨汁暈染在潔白的宣紙上,化開點點黑色。
“王守才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做出如此糊涂事?”顧禮怒道。
“換一張紙。”顧潤之沉聲道。
“是。”顧管家連忙將染了墨的宣紙換下,換了張新宣紙鋪好。
顧潤之再次提筆,“禮兒,你有何看法。”
“父親,兒子覺得像這種市井潑皮不可重用,目光短淺,惹是生非,容易被人抓到把柄。”
“不錯……可惜了一張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