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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姑娘真氣人

秦云揚一聽這還把他圈的無路可走了,就問:“可你要輸了呢?”

岳秀將冰紅茶的空瓶往垃圾桶一扔,自信滿滿的說:“秀兒和人家比點大點小從來不輸!”

秦云揚大出意外,這個秀兒應該叫岳小牛較合適,將牌遞給她說:“自信是成功者必備,期待秀兒取得好成績,給,你洗牌吧。”心里說,這倒不煩悶。

岳秀接過熟練的洗了幾把又遞給他說:“你也洗,這樣公平。”

秦云揚隨便洗了幾把說:“那誰先發牌?”

岳秀說:“我們來剪刀、石頭、布一,誰贏了誰做東。”說完背了一只小手去,那架門兒,十足的可愛。

“剪刀、石頭、布!嘿嘿,我贏了,我先發。”岳秀說著發了他一張問:“要不要?”

秦云揚看了下說:“要。”岳秀又發了他一張問:“還要不要?”

秦云揚又看了下說:“要。”岳秀就又發他,如此發了六張,問了六次,岳秀煩了,大聲問:“你怎么老要?會來不?別和秀兒耍老千,過六張不是五子登科懂不懂?”

秦云揚這才說:“不要了,發你自己吧,我在娘胎里就玩兒十點半,有什么我不懂的。”

岳秀發自己一張,看了看,合上,又拿了一張,很得意的說:“你輸了,我的是十點半!拿錢來吧。”說著沖他一張小手。

沒想到秦云揚說:“我的也是。”把牌遞給她,還真是十點半。

“不算不算!你耍賴,牌沒洗開!”岳秀說完就很認真的洗起牌來。

秦云揚好奇的看著這叫岳秀的小姑娘,坐在小圓凳上,二郎腿一翹,那小架門兒,還真夠范兒的,兩只圓白的粉臂,和嬰兒的有一拼,不禁目光不愿離開了。

岳秀發覺了,就說:“看我干什么?別動什么壞心眼兒,一會兒哭了可別怨秀兒心狠手辣!應該不是心狠手辣,秀兒不心狠手辣,應該是個什么詞兒呢?”

秦云揚說:“無情無義比較恰當。”

岳秀搖著小腦袋否定道:“不好聽,秀兒跟你沒情,也不用講義。”

秦云揚說:“那就別亂想了,發牌吧。”

岳秀開始發牌,一邊發牌一邊嘟囔:“佛爺保佑佛爺保佑,給他一個十三點,給秀兒一個十點半。”

秦云揚不禁發笑,這小姑娘還真有意思!

第一局,秦云揚還真是十三點,岳秀則是十點;第二局,岳秀又說佛爺保佑的話,結果佛爺沒保佑她,秦云揚贏了;第三局,岳秀自言自語道:“把我老爸輸的一千塊錢贏回來算了,服務費、誤工費、營養費、衛生費、精神損失費都不要了!”

可惜,非常之可惜,岳秀開局很好,第二局輸了,第三局,也輸了!岳秀的小臉兒先是紅了,跟著就“嗚嗚”的哭了,那叫一個梨花帶雨,相當可憐。

秦云揚可小廟著火,慌神了,今天是平常日,很少人來呢,可萬一進來一個,這算怎么回事?忙站起身說:“秀兒,你別哭啊,我不是說過,我贏了也不要你的錢!”

哭聲象電門開關一樣,“唰”就停了,岳秀半信半疑的問他:“你,真不要了?可不許反悔!”

秦云揚對岳秀的迅速的停哭挺納悶的,小家伙這,變得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但還是說:“我就是陪你玩兒玩兒。”

岳秀用小手抹了抹眼角,而后鄭重的說:“我可不是來玩兒的,我要贏回我老爸輸的一千塊錢,還要把誤工費~”

“服務費、營養費、衛生費、精神損失費等都贏回來。”秦云揚接道。

岳秀很奇怪的問:“你是怎么知道的?這可是秀兒的最高軍事機密呢!”

秦云揚笑道:“還軍事機密,你都說不下三遍了,小姑娘。”

岳秀一聽,不高興了,說道:“別叫我小姑娘,我叫岳秀,人家都叫我秀兒,哼!”

秦云揚忙點頭說:“好好好,秀兒,你該回去了吧?我可還有事情要做呢,再耽誤不起了。”

岳秀不甘心的站起來說:“明天我們玩兒彈球好不好?我彈球可好了,就沒輸過!”

秦云揚說:“我可不陪你玩兒了,我沒時間。”

岳秀見他這么說,忽想起一條有教育意義的格言來:“時間就象海里的水,只要肯齊總會有的!”

這又是什么情況?一個別字還缺一個字,秦云揚只好給她糾正一下:“海綿里的水用擠,不用齊。”

岳秀一拍小腦袋就想起來了:“哦,秀兒是為了省時間少說了一個‘綿’字,‘擠’是秀兒故意念錯的,就是為了考你和秀兒的學問差多少,現在我對你很滿意,你只比秀兒的學問差那么一點點,而且還會搶答了。”

秦云揚簡直要無語了,忙往空機箱上固定主板,這個人家上午要拿走呢!

岳秀見他又無視她弄那個破主板就來氣,但今天的賭局結束了她不好再說別的,就“蒽”了一聲說:“那我先走了,明天這個時間我會再來找你的!”

岳秀走了,秦云揚有心空的感覺,點了支煙,開始思想起來,這就是人生,就是他苦苦追尋的自由嗎?!這和混日子又有什么不同!?

幾大口將那只煙吸透捻在煙缸里,而后迅速的插拔組件,這對他來說,是一種心靈的麻痹,也是一種行業的修練。

一個組裝主機的過程五分鐘之內搞定在行家眼里那是奇跡,在他眼里卻很平常,而且他也不示給人看,外人看他總是很消閑以為他是沒生意,其實他的生意比正街還火,都是轉介紹才敢來,因為這條偏街多的酒徒、小偷、騙子、流氓等各類閑雜人員,一天不鬧幾場仗你都感覺奇怪,全市出名,一般人還真不敢進,但白天總的來講還是很少大事的,晚上才不安生。

這一說好象無法無天,其實不然,社會調整時期總有一些角落無法兼顧或被忽視,有很長一段時期甚至于一年兩年你才感到它的改變,歷史就是這樣,正如人民幣的百元面值四偉人到今天的大紅,單是看看就很喜性,而舊幣就沒給誰那種感覺。

門開了,岳秀去而復返,秦云揚竟一時忘了叫她什么,就問:“小姑娘,你怎么又回來了?”

岳秀定神看了看他說:“我回來告訴你,你這個人吧,還不算壞。”

秦云揚點了點頭說:“我是挺好的,就這些?”

岳秀沒說話,倒背小手在這小空間轉了一圈,忽然說道:“我渴了。”

秦云揚指著桌上一瓶康師付純凈水說:“那是我昨天買的,還沒打開,你喝吧。”

岳秀沒去拿,又開始打量他,秦云揚納悶這小姑娘別是又想賭千元局吧?剛要開口,岳秀先說了,問了一句:“你渴嗎?”還挺溫柔的。

秦云揚一擺手說:“我不渴。”

岳秀忽然大聲道:“這么半天我都渴了你怎么就不渴?”

這什么邏輯?但秦云揚還是很快回答道:“我沒那么多話。”這個理由還不錯。

岳秀可不干了,說:“我話多嗎?秀兒和陌生人從來不多說話的!”

秦云揚簡直是不知該說什么好了,定了定神道:“多說我可能要躺地上了,我說小姑娘,對了,是秀兒!我說秀兒,你到底想怎么樣?”

岳秀擺擺小手說:“我不想怎么樣呀,我不說話行嗎?”還打著商量。

秦云揚說:“不是不說話,是你渴了我給你水喝,你拿了那瓶水該走了。”

岳秀一聽這小子不又哄人呢嗎,就到桌子旁那瓶水說:“不太涼,好在能解渴,又不用秀兒花錢,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反正純凈水涼了熱了的都不難喝,秀兒說的對吧,秦飛揚?”得,名兒還是沒記住。

秦云揚懶得再和她矯正就點頭說:“對,秀兒說的太對了,請便吧。”

岳秀一見他還是哄人,小臉兒一沉說:“那我真走了?!”

秦云揚急著給電腦做系統,一邊接電一邊說:“我就不送你了。”

岳秀又一擺小手說:“不用送,怪麻煩的。”嘿,這小姑娘還真氣人!

秦云揚想這回她是真的走了,不禁望一眼她的背影,總感覺在什么時候認識過她,可他記憶不太好,干脆說他都不能回憶,即使不曾忘卻的,必須在熟悉的面孔下產生,一過就能知道,深度挖掘他就受不了。

翻出一張XP的系統盤,放入光驅,長按Del,在BIOS設光驅啟動,那時的XP系統還是笨拙的第一代,秦云揚再能,這一系統沒一個半小時也做不完。

終于出現黃標復制文件了,秦云揚剛點著一支煙,岳秀背著小手挺著胸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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