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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就差地球人不知道

岳秀見馮秋生跑了,就對秦云揚說:“下次他來讓他買十個冰紅茶放我們這兒,他欠秀兒的!”

秦云揚站起來說:“秀兒彈球不錯啊,我們這兒?也~不錯,你溶入環(huán)境夠快的。”

岳秀看了看他說:“你還有意見咋的,那是秀兒沒贏回我老爸輸給你的一千塊之前秀兒的主戰(zhàn)場,你沒事了吧?來和秀兒彈球兒,我要贏回我老爸輸給你的一千塊錢,還要把各種誤工費、服務費、營養(yǎng)費~”

秦云揚一聽她又來了忙打住說:“秀兒,別說了,我聽的耳朵疼。”

岳秀不干了,說:“你耳朵疼什么?我才說你耳朵就疼,分明是在討厭秀兒!哼,不想耳朵疼也好辦,和我賭三局彈球兒,你痛快的輸給手秀兒不就得了,秦云揚!”

秦云揚一聽嚇了一跳:“秀兒你干嘛?一驚一乍的,你先把門關(guān)上。”

岳秀聽話的把門關(guān)上說:“彈球兒吧。”

秦云揚看她深意的說:“你確定你能贏?真輸了咋辦?我不要你錢,你總要付出什么吧?”

岳秀卻說:“秀兒和人玩兒彈球兒就沒輸過!”

秦云揚說:“真輸給我呢?我不能無緣無故和你賭,賭就要有資本,沒資本那不叫賭,我用錢做資本,你用什么呢?”說著開始打量他的玲瓏小身

段兒。

岳秀這方面太遲鈍,秦云揚也不是太色,只是無趣才逗她加了點不懷好意,何況他生理正常有點小資思想也不算過份,放我也一樣,男人嘛。

岳秀又說:“秀兒和人家彈球兒就沒輸過,不用資本。”

秦云揚又坐回去手指敲著桌子說:“真的賭局,雙方都要有資本,即使你很有自信,沒資本人家是不陪你玩兒的,你這么做,叫空手道,說不好聽,就是空手套白狼,你贏了,人家不給你你也沒辦法,因為你沒有資本就沒底氣和人家爭長較短,做生意要投資,掙薪水要付出時間和心力,所以這個社會,個人的資本決定一切你未來想要的美好事物,而這個個人資本,可以是金錢做鋪墊,也可以是別的什么,總之是實質(zhì)的,看得見摸得著的,所以秀兒要和我真賭,輸贏先放一邊,你有什么值得我和你去賭才最重要,秀兒我說的夠明白吧?這是和我,換個別人你這般莽撞你想應該是什么后果?”

岳秀開始在里面來回走,走一個來回看一眼秦云揚,又走一個來回又看一眼秦云揚,秦某人快看她暈的時候岳秀說話了:“那個~秦云揚!你的哼哼教導讓秀兒茅寨頓開,但秀兒是貴人,所以遇到你這個好人,放心吧,我們東岳屯十人九賭,但是極有賭德,你笑什么?除了錢以外,你說秀兒用什么當資本?”

秦云揚差點笑的沒品,好容易定了神才說:“我要的資本你是有的,但你不一定給。”

岳秀還沒翻過尺來就說:“只要不是錢,秀兒有什么給你什么,哦,不是給你,是秀兒的個人資本,是~賭注!”

秦云揚開始看她七分褲下白白的小腿兒說:“你不一定給。”

岳秀總算明白了,走到他近前說:“那個~秦云揚!你說了半天就一個目的,你要發(fā)壞對不?你是重色輕財,表面男人,心里小人的那種,我們東岳屯有人就這樣,賭桌上假仁假義假大方的,卻專好占人家便宜,不行,你這個人秀兒還真不好對付!我先不和你玩兒了,先上幾天班兒,等休假了再找你算帳,哼!”岳秀說完,拉開門就走了,這回再沒出現(xiàn)。

一連三天,岳秀都沒冒影,秦云揚落寞之時,夢里的長橋卷土重來,有時白天打個盹兒,都可見夢里的長橋,他總想走過去看真切那個白衣如雪的女孩兒,但總是在他走動的時候驚了這靜寧的夢境,既已成習慣他就不以為意,一個人總有過多的時間品味孤獨,那是他的享受吧?!

才想那個令他充實與快樂的俏皮小姑娘不會來了,心里還念起她來,總想也沒說錯什么,怎么就不來了呢?秦云揚是想把那一千塊錢給她,但又怕給了她不會再來,不給她吧,心里還不太坦然,糾結(jié)呢!

今天是兩個換件活,錢不少賺但很簡單,他的上門服務現(xiàn)在是空窗,假期周末會有一些,業(yè)務還是憑轉(zhuǎn)介紹,三個朋友就給他搞定,以馮秋生最能攬活兒,他也不缺錢,沒什么特別的想法,偏街最大的好處是不用維修證,秦云揚連工商執(zhí)照都懶得辦,更別說稅務了,也沒人上偏街找不自在來,錢收不到還討沒趣,行政范圍偏街無論散地攤爛店鋪一月收一百完事,不長期的見到收五元,躲過風頭再回來五元就避開了,百姓的活法有時很有探頭。

秦云揚五分鐘搞定了一臺,試機不錯,才要弄另一臺,門開了,三個女孩兒擠了進來,兩個白凈,一個黑紅,為首的是岳秀,一進門兒就大聲嚷:“秦云揚!秦云揚!你在嗎?”

小嗓門兒震得屋子里的物件亂晃,秦云揚道:“秀兒,你亂嚷什么?整條街都讓你嚷起來了!”

岳秀“嘻嘻”一笑說:“沒事吧?沒事就好,我們再來!”

秦云揚頭都大了,擺手說:“秀兒,我不和你來了。”

岳秀哪能干呀,大聲說:“不來不行,不來我就喊你非禮~”

秦云揚笑了截住她的話說:“我非禮這么多人!秀兒,你這太不著邊際了吧?”

岳秀看她帶來白凈雅致的女孩兒問:“那我喊什么呀!江蕓,你說,我喊什么?”

那個叫江蕓的女孩兒搖了搖頭。

岳秀又轉(zhuǎn)向皮膚黑紅有點水蛇腰的高個女孩兒問:“周小翠,你說,我喊什么?”

周小翠同樣搖了搖頭。

岳秀有些不高興的說:“你們兩個真笨,我可請你們吃冰棍兒了呢!”

秦云揚倒放口了說:“秀兒,今天又想和我玩兒什么呀?”

岳秀糾正道:“不是玩兒,是賭!”

秦云揚一拍腦袋笑道:“哦,我還忘了,對!是賭。”

岳秀說:“玩兒彈球。”人家說玩兒不行,她說玩兒就無所謂了。

秦云揚說:“我不和你玩兒那個,畫一地圈圈杠杠的,我還要擦,挺麻煩的。”

岳秀想了想說:“那就猜數(shù)!”

秦云揚說:“沒興趣。”

岳秀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那我們玩兒猜反正面吧!我包包里有一元的硬幣。”說著就去掏小包包,秦云揚伸手按住她的小手說:“秀兒,你還有別的小賭技沒?”不知怎么的,按住那只小手整條胳膊“酥”的一下子!

岳秀也有同感,“酥”的一下子,不知怎么回事,心想秦云揚一定摸電摸的,想電秀兒,忙撤出小手,這才好些。

安靜了一小會兒,岳秀忽想起來了說:“我們玩兒織色子吧!我織色子可好了,就沒~”

還沒說完,那兩女孩兒同聲接道:“就沒輸過!”

岳秀小臉兒一沉說:“你們泄露我的軍事機密了,他不敢和我賭了怎么辦?”

秦云揚說:“誰說我不想賭了,我織色子也沒輸過。”

岳秀一聽,喜出望外,急忙說:“那就玩兒織色子了!一千元一次,我要把我老爸輸?shù)囊磺K錢贏回來,還有各種~”

這時兩女孩兒又同聲接道:“誤工費、營養(yǎng)費、衛(wèi)生費、醫(yī)藥費、精神損失費都贏回來!”

岳秀驚訝的問:“你們都知道了?”

江蕓將好看的馬尾辮甩到左肩一搭說:“全服裝廠的人,上至廠長,下至看大門兒的,都知道了,就差地球人不知道了!”

岳秀不由嘆了口氣說:“帶你們兩個來真沒勁,傻缺,怎么能把這么重要的事情泄露給外人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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