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生氣。去到有超市的地方，我停下來，買給我一點東西，犒勞一下我?！崩贤踹呴_車邊和李智說道，李智頓時就體諒了老王。

老王已經成家了，臉上有明顯的皺紋，黃黑的皮膚，肥肥的臉龐；短發的他，到有幾分成熟的氣息。

“好，你要吃什么？你自己去商店里面拿?！崩钪钦f道。

車是行駛在老路上，來往的車輛，與大車擦肩而過。老路沒有像新公路上那么通暢，路面過于狹窄，有些凹凸不平的路面。車窗都關得很緊閉，沒有一點與外界的空氣流通。

兩人在車里待著，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久坐帶來的疲憊感，特別是久坐的駕駛員，不能有太多時間的松懈。

李智看著窗外的風景，對陌生的環境憧憬，想下車出去外面走走；那份沖動就余留在他的心間，只能通過遠遠地觀看。

遠處的風景也就成了李智一路上解悶的方式，沒有特別的事物，就是遠遠地觀看，就足以讓李智思想游蕩在窗外。

也許這成了李智這一生將要面對的事情，他試著去接受眼前的這些苦悶與乏味。與老王共處在一個車里面，他在狹小的空間感覺到了諸多不自在，他自己也深知這些都是他所面對的事情，與要克服的恐懼。

“老王啊，你說說話唄！”李智說話很拖拖拉拉，把話拖得很長，對著老王說道。

老王這樣說道：“說什么？要不要我唱歌？”

“算啦。我還是愿意聽你說說話?！?

“怎么？不樂意?！崩贤踹@樣說道。

“對，我只想聽你說話?！崩钪菆远ㄗ约旱囊庠?。

老王深思一會兒，眼不離前方視野，邊和李智說道：“打算什么時候也像我一樣開車呢。”

“今天。”

“你行嗎？我開一次可不會少于四五個小時的。”老王這樣說道。

“可以，我剛剛開了一次也就一個多小時吧？”

“對。”

“我都沒有感覺到累呢，要不是你幫我消息，我還不急著換你來開呢?！崩钪强烊丝煺Z地和老王說道。

“行啊，等我休息的時候，就換你來開，行嗎？”

“可以！”李智大聲地說道。

李智平靜的心再起波動，擾動他的心懸，他的那份憧憬恍如就是前方的曙光，照耀著他前進的動力。

久久不能平靜的心，李智看著老王嫻熟的車技，靈活而到位的行駛，就讓李智一時感嘆他的車技?！袄贤跄阏f你都開了幾年了，有沒有給自己買了一輛？”

“買了一輛了，放在家里，改天你來我家玩的時候，我開著來接你。”王司機和李智閑聊之余，他能鎮定地行駛車輛。

李智就在一旁觀望，他回想起自己開車的時候，緊張兮兮的樣子；反觀王司機這般態度，就讓李智眼里羨慕不已?！拔议_車的時候，你就在旁邊說說我唄?！?

“你還行，不用我來教。慢慢來就行了，你有你的思路，我有我的預判。有些你不太懂的地方，我會給你指點一二的。”老王這樣說道。

“就是這樣，照你的意思，我一個人開著，你就在旁邊看著就行?！?

“哎，這么一個問題，和你說，得費這么多口舌。讓我歇一會吧，閉嘴！”老王對著李智說道。

李智一時的話癆讓老王厭煩，緊閉嘴，不說一句話。

老王司機回頭望了一眼，對著李智說道：“你學車也這樣嗎？”

“哦，不是?！?

“那是哪樣？”老王問道。

“都是教練在一旁教著，我認真地開車?！?

“也難怪，你是不是懷念你的教練了？”老王問道。

“沒有，就是習慣了之前的開車有教練嘛?！?

“哎，你是不是年輕人的？要開車都是那么磨磨唧唧的，我耳朵都要起膿包了?！崩贤鯇χ钪蔷褪且活D憤慨。

“我說一下，怎么了？怎么了？我都快要悶死在車里了，你就只管開你自己的車?！?

“你去問問，哪一個年輕人會像你一樣，開個車都要磨嘰半天。人家拿到駕照，直接就上車了。哎呦，真的！我都懷疑你有沒有拿到駕照？”老王對李智那是一臉的嫌棄。

“拿到了，沒騙你，在我包里呢?！崩钪沁呎f道的同時，邊轉過身，尋找那一個背包。

老王聽聞李智的聲響，轉眼看了一眼?！皠e找了，我就那么一說。你是不是對大車有太多的盲區，所以就很害怕？”

“算是吧，怕出車禍?！崩钪堑卣f道。

“慢點開，就行了?！崩贤踉囍参苛艘幌吕钪?。

又是一個漫長的行駛時間，等到兩人開到一處商店的地方，老王已經開了五給小時，兩人也準備一起去附近的飯館吃飯。老王一直對李智念叨。“我的零食呢？”

“現在要吃飯了，別吃其他東西了?！崩钪峭妻o地說道。

“不行，都說好了，不能這樣。走，跟我去，你付賬。飯錢各自付，明白沒有？”

“哎，明白了。等我有錢了，我請你吃幾十頓都沒有問題，但現在·······”李智和老王說道的時候，老王急忙推著李智。

“走，不要說了?！崩贤踔览钪呛軝C靈，怕錯過了這次李智的東西。

老王一路壓著李智，來到商店門，李智這才大膽地讓他購買東西。

雖說老王是強拉著李智，但他所買的東西來看，只花了五十元。李智也一點不心疼的樣子，還和老王竊竊私語?！暗纫幌鲁允裁?？”

“隨便，進到店里，看看菜單就行了?！崩贤踹@樣說道。

李智和老王走進一家小吃店，旁邊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店鋪，也不乏一些飯館。老王和李智就隨機選定了一家店，去到店里，里面簡陋的墻面，有一些裂縫，有些陳舊。

李智抬頭看了看幾眼，店里沒有太過于優美的裝飾，只有簡簡單單的桌椅和出餐口。

兩人來到一桌上，坐下之后，拿起菜單，看了看幾眼；老王就相中了一道菜，對著店里的人員喊道：“老板，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