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麗容冷冰冰的說道,沒想到她的心腸如此歹毒。
“安夫人?”
陳董也是一臉的不相信,進一步確認道:“你說的是玉王安平的畢婦人?”
“就是她。”
麗容一臉肯定的說道:“那次你出門不在家,她過來給我送了一盒胖大海,告訴我這個對孕婦好,當場給我泡了一個,我還感覺挺好喝的,這幾天幾乎天天再喝。”
陳董對麗容也是醉了,無奈的說道:“我的傻媳婦,你真是傻得可愛啊,你啥時候聽過胖大海對孩子有好處啊。”
“你就別說麗容了,她也是好心,好不容易有孩子,肯定給他最好的。”閆軍直言道:“要怪就怪安平。”
“你個窩里橫,就會欺負我。”
麗容撒嬌的說道:“你在說我,我這個孩子不給你生了。”
陳董只能乖乖求饒:“怪我怪我,我不應該對你發(fā)脾氣。”
“這個玉王到底是什么人啊?”閆軍很是好奇的問道。
提起玉王,陳董一臉的嚴肅,故意支開麗容說道:“你去陪秀秀買房子,我跟閆軍說點事。”
麗容點了點頭,她也知道丈夫是不想讓她知道,給她心理負擔。
“麗容姐,記得把那個尖嘴猴腮的售樓員開掉,影響風水。”
閆軍還念念不忘那剛剛售樓員的態(tài)度。
“好,你說開就開,聽你的。”麗容還是心里很喜歡閆軍的。
那個售樓員聽到自己被開了,于是也加入了毆打死胖子的隊伍。
陳董跟閆軍來到了會議室,陳董一臉陰沉的說道:“這個玉王對我動手,看來這是要跟我撕破臉皮了。”
“撕破就撕破唄,怎么的這個玉王很了不起?”
閆軍滿臉不在乎的說道:“他兒子都被我打了,怕他個球。”
陳董吃驚的說道:“你把安全濤打了?”
“我管他是安全套還是安全濤,就連那個畢云濤我也打了,欺負我,這是他們自找的。”閆軍很是霸氣的說道。
陳董激動地失聲道:“畢云濤你也打了?我看你真是牛逼。”
陳董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閆軍,只能用了一個通俗易懂的:牛逼。
“怎么個意思?難道這兩個人比孫斌還難辦?”閆軍不是很明白的問道。
“看來你不是很了解本市的這幫富人圈啊。”
陳董耐著性子說道:“安畢兩人的家族是個一流家族,孫家只不過是個二流家族,明面上孫家很牛逼,跟許多的地下勢力有關系,可是實際上我們都知道,要是安畢兩家動手肯定幾秒鐘就解決掉他。”
“那你是幾流啊?”閆軍很是好奇的說道。
陳董實話實說道:“我們陳家也就是個二流,跟周家一樣,但是我們比孫家強一點,但是也強不了多少。”
“我看那個胡家,楊家跟孫家走的很近啊。”閆軍可是很清楚的知道三人好的都穿一條褲子了。
陳董理了理頭緒說道:“你說的沒錯,他們三家抱團,我們跟周家李家抱團,這樣維持著三足鼎立得局面。”
“我在告訴你個事情啊。”
閆軍笑瞇瞇的說道:“那個胡家,楊家我也得罪了。”
陳董懵逼了,這小子實在是太能惹事了,把本市不該惹得人都給惹了,無言,只能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那你只能吃個啞巴虧了。”
閆軍煽風點火的挑撥離間的說道:“人家是一流家族,你是二流家族,人家要是滅你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我也不是軟柿子,大不了跟他拼個魚死網破。”陳董咬牙切齒的說道。
閆軍很是不明白的問道:“你能兩家好像沒有仇啊?他怎么會這么干啊?”
“怎么會沒有仇呢?”
陳董搖搖頭說道:“商場如戰(zhàn)場,這是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其實想想也不奇怪,我們兩家主營的都是玉石生意,他們安家號稱玉王,我們陳家號稱玉神,兩家掙個你死我活的。”
“玉王?玉神?”
閆軍覺得很有意思嘟囔道:“既然你惹不起,那你還跟他碰撞干嘛啊?你這不是找死嗎?”
“如果是其他生意,我們陳家可以舍去,甚至白白給他都行。”
陳董一臉決然的說道:“可是玉石生意不行,玉石生意的利潤很大,而且占據(jù)了我們所有利潤收益的80%,你覺得我們會舍掉嗎,只能跟他硬碰硬了。”
“原來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閆軍感嘆道。
“現(xiàn)在是時候開始來個了斷了。”陳董底氣不足的說道。
閆軍問道:“你怕了?”
“怕,但是我不會后退的。”陳董一臉堅決的說道。
“這么緊張干嘛,我可以幫幫你。”
閆軍很是輕松的說道:“忘了告訴你,我可是一個賭石高手。”
陳董一臉吃驚的看著閆軍,忍不住道:“你確定你沒有騙我?”
“騙你有錢賺啊。”閆軍沒好氣的說道。
閆軍現(xiàn)在有了魔眼幻瞳,輕輕松松就能看出里邊到底是玉還是廢料,百分百的成功率。
陳董追問道:“你也懂玉?把握大不?”
“我不懂玉。”
閆軍笑嘻嘻的說道:“但是我有把握。”
陳董一臉無奈,搖了搖頭,自己真是病急亂投醫(yī)啊,閆軍小小年紀怎么會懂玉。
看著陳董失望的表情,閆軍覺得需要露一手給他看看:
“你穿紅色的內褲。”
“上面有條龍。”
陳董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拉鏈有沒有拉好,一看自己的拉鏈拉上了,一臉興奮的說道:“你小子莫不是會透視?”
“低調低調。”
閆軍謙虛的說道:“這回你信了吧,不過你可不要說出去,否則的話。。”
“我知道,我知道。”
陳董一副很是明白的樣子,然后興奮的說道:“這回咱們可以整死他們安家了。”
“就這點志向?”
閆軍一臉笑容的說道:“怎么順便也玩死畢家啊。”
這話陳董可不敢說,他現(xiàn)在一心想的就是如何玩死安家。
“明天緬國有賭石節(jié),我?guī)闳ネ嫱妗!标惗d奮的說道。
閆軍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護照什么的你就給我辦了,到時候我們機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