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時候姜文已經等候多時了，他擦了擦臉上的汗，見我過來說道：“你走了我一個人呆在這里感覺特別尷尬。”

“有美人相伴多好，很多人還羨慕不來呢。”

跟姜文斗了幾句嘴，下午我們還是得重新載客，不過這次換我來駕駛，圍著上海東奔西跑了一下午依然沒有收貨，那些兇手好像習慣在了晚上行動，四點多的時候瞇了一會，差不多天黑的時候，蹲在寒蘭夜總會門口就可以看見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往夜總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