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卿!”劉融聞言,立刻變了臉色,厲聲呵斥起來。衛(wèi)卿自覺說話不妥,諂笑著看著劉融,乖乖閉了嘴。星塵見狀忍不住笑了,“兩年前青州之事證據(jù)確鑿,并無半點可疑之處。”劉融聞言眉頭緊鎖,兩年前定下的案子,如今要再查,很難再有跡可循。可是密折之上所言之事,所言之人,讓劉融始終耿耿于懷,但他并不想將密折內容說出,此事還是盡量不要讓他人知曉的好。突然間,只聽得衛(wèi)卿在一旁輕笑了起來,劉融正愁眉不展間,見衛(wèi)卿這般,疑惑的很,“你笑什么?”“兩年前青州案可不是一點疑點都沒有的,星塵,你這天機閣到底還不是無所不知的。”衛(wèi)卿說話間,輕搖著折扇從榻上坐起身來,星塵和劉融皆是訝異的看著衛(wèi)卿,“此話何意?”“青州花月樓的花魁夏蘭姑娘同連黎是相好,只是連黎死后,這夏蘭姑娘也突然暴斃在花月樓里,據(jù)說死狀極其凄慘,房中物品被翻搗的亂七八糟,顯然是有人想從她那里找尋什么東西。此事青州府立了案,卻一直查無所獲,也就成了無頭懸案了。”說及此,衛(wèi)卿嘆了口氣,“真是可惜了夏蘭姑娘,就這般死的不明不白。”劉融從未聽說過此事,或許當時青州司馬被判刑之事已是轟動全城,而一個花魁的生死或許真的無足輕重吧,更沒有人會將這二人的死聯(lián)系起來。“看來只有到了青州才能慢慢查清了。”“不過小九,我勸你最好尋個借口,不要管這事。”衛(wèi)卿好言相勸。“此事豈是我不想管就能不管的。”劉融的話語里有些無奈。“小九,你那太子妃還在北疆的世子府里,你還有心思去青州查案?”衛(wèi)卿知道青州案背后肯定有事,并不想讓劉融攪進這種亂七八糟的事里面。“她在世子府里,起碼是平安無虞的。”劉融說這話時,莫名有些落寞之感。“既是陛下已經(jīng)將此事交給你了,那必然是要去查個清楚的,青州之事,我也會派人去查,你且放心去吧。”星塵打斷二人的說話,對劉融說道。“我此來一是問你青州之事,二是想同你討個人。”星塵笑道:“他未必肯同你去。”劉融大笑,“他若是連你的話都不聽,你也該換個門童了。”
“我不去!”石湫不知從哪里跑了出來,躲在星塵的身后,滿臉痛苦的模樣。衛(wèi)卿見狀大笑,“小九,你看看你把小娃娃嚇的。”“石湫,跟隨太子殿下去青州。”星塵的話有著不容反駁的堅定。石湫一臉委屈的跪在星塵跟前,“主人,我不去。”星塵不為所動,石湫見此事并沒有商量的余地,跪了一會兒,索性便站起身來,重重的嘆了口氣,一聲不吭的走到劉融的跟前,恭敬的說道:“但憑太子殿下吩咐。”劉融笑看著石湫沒有說話。“你把石湫帶走了,誰來給星塵掂量金子啊?”衛(wèi)卿搖著折扇,笑的狡黠。“你在我這里白吃白住的,不如你來,石湫那掂量金子的本事可都是你教出來的。”星塵打趣道。衛(wèi)卿聞言直擺手,“我忽然想起京城的鋪子里還有些事要處理,走了走了。”衛(wèi)卿說完便走了,只留下星塵和劉融無奈的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