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至尊金牌
- 都市之妙手圣醫(yī)
- 一箭透心涼
- 2073字
- 2018-12-03 16:05:00
睡眠,老人睡不著這是很多老人的通病,但是腸胃,五臟六腑究竟什么情況,匡世勛需要問明白。
“是畸形還是癌癥?”匡世勛問。
“不好說,有癌癥的病癥但是檢查的指標(biāo)都達(dá)不到癌癥的標(biāo)準(zhǔn),至于畸形,你說正常嘛,掃描顯示就不正常,你說不正常嘛,這些器官的功能都正常……一些東西我不能深入跟你說,畢竟我簽署了保密協(xié)議。”
能夠讓顧尚青也說不清楚的東西,自然是讓匡世勛手心捏了一把汗,他用手擦了一下汗水,忽然腦海里面閃現(xiàn)出一個畫面。
高道玄那張?zhí)摶玫哪樃‖F(xiàn)出來。“別聽你老師瞎吹,他什么都不懂,這是民間疑難雜癥中的一種病癥,你查‘血虛’便可。”
血虛,匡世勛趕緊在腦海里面搜索這方面的資料,很快,血虛的資料顯示出來。
“病人是不是還伴隨著血尿,出的汗也是帶點(diǎn)血色的。”匡世勛脫口而問。
顧尚青有些驚訝,摸著胡子半天不說話。“你見過這樣的癥狀?這些特征都有,關(guān)鍵是……”
“關(guān)鍵是病人還感覺到氣虛,無力,他失眠可能主要根源就在這里,而且經(jīng)常會屁崩(屁崩,連續(xù)不斷放屁,順帶炸屎。)。”
顧尚青徹底被驚住了,匡世勛說的這些都是他想描述的。
“世勛,可以啊,你怎么會知道那么多?”
匡世勛感覺自己在老師面前說話有點(diǎn)過了,當(dāng)即笑瞇瞇的解釋了一下。“老師,你有沒有想過這不是什么大病,而是民間疑難雜癥中的血虛呢?”
“血虛?”顧尚青愣住了,他聽說過氣虛,靈虛,體虛,陰虛,血虛這個概念他還是第一次聽說,畢竟他是一個學(xué)者,而血虛這種病癥是民間不入流的醫(yī)本里面記載的。
“血盈則實(shí),血虛則空,如果是血液病,也不至于檢查不出來,我看不太靠譜。”顧尚青推翻了匡世勛下的結(jié)論。
匡世勛還想說什么,但是忍住了,老師壓根就沒明白過來,這血虛并不是說血液有問題,從血液上找毛病自然南轅北轍。
血虛的根源依舊在氣上,算是氣學(xué)上的一個分支,但匡世勛也不好點(diǎn)破,畢竟那是自己尊敬的老師,所以他也苦笑著說。“這個還真不好說,畢竟沒有實(shí)際見過病人,不過感謝老師,至少我心中有譜了。”
“有譜”顧尚青再次吃驚了,這個學(xué)生想的東西經(jīng)常會超過他的理解能力,顧尚青不得不再次感嘆,自己是真的老了。
“世勛,程金泉是一個有杰出貢獻(xiàn)的人,在你沒有完全把握的情況下,可千萬不要用他的生命來試驗(yàn),為師就是因?yàn)闆]有把握才放棄了……”
“我知道了,老師放心。”
兩人還想繼續(xù)聊天下去,下面的工作人員過來迎請二人回去就餐,回去后發(fā)現(xiàn)那方泰竟然還在,不過氣氛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尷尬了。
“今天我有兩喜,一是和方老板達(dá)成了一項生意,可喜可賀,二是今天我請來了顧老和他的得意門生匡……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匡世勛……”雷龍神色間閃過一絲不悅,畢竟他心愛的兒子還在斷臂躺床上呢,但那是他咎由自取。
雷龍舉起了酒杯和在座的人碰杯,碰到匡世勛的時候,雷龍身體微微欠了一下。“幾年前,沒有這個兄弟也沒有我雷龍,我要敬你三杯。”
匡世勛還在為雷奧田的事情感覺到過意不去,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時候說什么安慰的話反而有些矯情了,當(dāng)即喝了三杯然后又倒了三杯。
“幾年前救雷前輩的事是我應(yīng)該做的,不必掛懷,這三杯,我希望貴公子早日康復(fù)。”匡世勛率先喝完三杯,雷龍有些小激動,也舉杯干了。
“你和奧田的事情奧龍已經(jīng)跟我說了,今天再次我表態(tài)……”雷龍說話間拿出一塊黃金令牌,啪一聲拍在桌子上。
“這塊我們雷門解散后唯一留存的至尊金牌我將送給我這位救命恩人以做感謝,以后我雷門的兄弟們,見令牌如見我,誰敢對我匡兄弟不敬,殺無赦。”雷龍畢竟是江湖人,說話是非常糙的。
這么貴重的禮匡世勛真不想接,但也不好掃了雷龍的臉,雷龍這樣的人耿直,爽快,和這樣的人交往,不需要顧慮。
“好,我收下。”
晚宴過后,各自散去,實(shí)際上晚宴還沒有結(jié)束,顧尚青就被一批人接走,說是要參加一場重要的醫(yī)學(xué)會議。
匡世勛坐了朱哥亮的跑車,一路上,朱碧婷那身子不停往匡世勛身上靠,朱碧婷這是公然挑逗他呢,而朱哥亮竟然假裝看不見。
朱碧婷今天是開了眼界了,杰夫和匡世勛比簡直不是一個層面,就今天雷門那塊僅存的金牌落到了匡世勛手上,這塊人脈足以讓匡世勛在海洋城做一個人上人了。
朱哥亮更是對匡世勛贊不絕口,還直接將匡世勛拉到了他家,不讓匡世勛中途下車。
匡世勛在海洋城租了一間房屋,房屋大概只有十個平方,擺了床連家具都放不下,那個小窩雖然擁擠,但讓他很快樂。
而現(xiàn)在,躺在朱哥亮安排的房間,這房間裝修奢華,里面美酒美食要有盡有,可就是高興不起來。
門被推開,朱碧婷穿著一身鏤空薄紗睡裙,拿著一瓶紅酒,款款走向了匡世勛,門被她順帶給關(guān)了。
“匡世勛,我也來跟你賠……個不是……”匡世勛沒有說什么,就朱碧婷身上那股騷味,傻子都明白她要做什么。
“這可是上好的葡萄酒,這酒配得上你的人品,也許你覺得我品味有點(diǎn)低,但我人……我人真的很不錯……”朱碧婷自己再說什么都不知道,語無倫次。
她用手將自己的領(lǐng)子拉低了一些,匡世勛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當(dāng)即嚴(yán)肅的對朱碧婷說:“酒我喝了,各自安息吧。”
說完就倒頭在床上睡了,也不理會朱碧婷,朱碧婷真的好尷尬。
“那個,你陪我喝酒嘛,陪我好嘛,我一個人好沒勁。”
匡世勛卻已經(jīng)呼呼大睡,朱碧婷拉扯了兩下,發(fā)現(xiàn)人家根本對她不感興趣,當(dāng)即灰溜溜的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