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南華市最頂尖的醫院門口,仰頭看著數十層高的大樓,陸豐一眼就直接鎖定在某一層。在那一層的某個房間,朝思暮想的姐姐大人就在那里等著他呢,等著陸豐他去接她回家。
一想到姐姐大人現在可能正在遭受著磨難,陸豐早也等不及,恨不得立馬就飛到姐姐大人身邊,救下姐姐大人。
陸豐緩步走進醫院,渾身都是一股凌厲的氣息,眼中戾色閃現,有如一頭噬人的恐怖魔獸,在即將獵殺獵物之前蟄伏著,氣息不顯,兇狠內斂。
叮……
電梯門打開,看著明亮的走廊,人影稀疏,偶爾路過的漂亮護士,還有各色的病人,全都沒有被陸豐看在眼里。
眼眸一縮,死死的盯著1818病房,陸豐知道姐姐大人就在那個房里,看著近在咫尺的距離,陸豐以為陸豐會很平靜的走過去。可陸豐的心告訴自己,他現在已經處在暴怒的邊緣,他的兇狠,他的殘忍,他的嗜血,即將化作無窮無盡的滔天怒火,焚盡所有的宵小。
而陸豐的溫柔,陸豐的善良,陸豐的純真,也會化作無窮無盡的綿綿情意,全都交給姐姐大人。
“少夫人,接下來,少爺就交給你了,雖然我稱呼你為少夫人,可若是少爺有任何差池,少夫人,別讓我難做,好嗎?”
“哼,被你們抓住,我就沒打算活下去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想我伺候李明,別做夢了。”
“少夫人,我敬你是少爺未過門的妻子,才對你好言相勸,不要把我對你的尊重當成你可以放肆的理由。別忘了,少爺就是因為你才會這樣的,沒有讓你以命償命,已經是老爺格外開恩了。等抓到那個陸豐,就讓他給少爺當一輩子的太監總管好了。到時候,你們兩個一起伺候著少爺,想來少爺應該會開心些吧。”
屋內的男子聲音變得陰柔,好像是公鴨嗓子一般,不過聽聲音卻也是有些年紀了,可是讓人聽著還是感覺一陣陣的不舒適。
“你們,你們還想抓小屁孩,不可以的,你們不可以的,這不關小屁孩的事,都是我做的,你們有什么沖我來,不要去找小屁孩,他什么都不知道。”
屋里,蕭若雪在聽到那男子的話后,卻是被嚇得面色蒼白,然后瘋狂的喊叫著,想讓他們不要對陸豐出手。只是蕭若雪的掙扎只是徒勞,而她在說完后,屋里就傳來一陣桌椅翻倒聲,好像是里面發生了一些爭執。
再看到蕭若雪的反抗后,屋里的人明顯是發怒了,沖著蕭若雪冷冷一笑,然后語氣森冷的說道:
“呵,少夫人,這可由不得你做主。別忘了你的身份,少爺醒來后,你只能好好的伺候好少爺,滿足少爺的任何要求,記住,是任何要求!來人,給我用鏈子,將少夫人拴在少爺床邊,讓少夫人好生陪伴著少爺!”
雖然陸豐沒有出現在屋里,可憑著陸豐現在耳聰目明的能力,哪怕是離得還有好幾十米遠。這些話依然傳到了陸豐的耳中,讓陸豐的內心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一般,恨不得生生撕碎了屋里說話的那個人。
竟敢如此對待自己的姐姐大人,竟敢讓姐姐大人受到委屈,該死!全都該死!
陸豐面目猙獰,渾身散發著恐怖的氣息,如同一個地獄中走出來的兇獸一般,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烈焰,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給毀滅。
“站住!!!”
等陸豐邁著步伐,來到1818病房附近的時候,在門口值守的十多個黑衣男子,便如臨大敵般的警戒著,抬手一攔,讓陸豐站住。
病房中是蕭若雪無助和凄涼的哭喊聲,而病房外則是一群不知死活的螻蟻,陸豐怒發沖冠,只為早一秒見到姐姐大人。
“死!!!”
陸豐低吼一聲,內心的憤怒早已經遮擋不住,雙眼中爆射出一股厲芒,然后一拳轟出,直接帶出一股熱浪氣流,滾燙的空氣好似是火燒電撩,劃破長空,以不可阻攔的氣勢,發出陣陣爆鳴聲。
緊接著那領頭的黑衣男子,直接被陸豐打的飛去,然后接連撞翻了好幾個身后的人,落在十幾米遠處,昏死的倒在地上。
“你!狗膽!給我殺!”
其他的黑衣人先是被陸豐的突然襲擊給弄懵了,等反應過來后,臉色大變,卻是沒有后退。而是直接臉色露出兇狠的神色,從懷中抽出各色刀具,直接沖著陸豐砍殺而來。
“來的正好,就讓我壓抑了好久的暴虐徹底爆發吧。殺!!!”
看著這些人不要命的沖了過來,陸豐嘴角浮起一絲殘忍而又邪魅的冷笑,眼中充滿了嗜血的光芒,舔了舔嘴唇,一聲大喝后,便直接迎頭沖了上去。
虛晃一招,直接一拳打在一個黑衣保鏢的臉上,將他重錘在地,直接臉都快變形了。又是一個爆速前進,趁著對面人沒反應過來,又是接連三拳,每一拳都是快若閃電,勢若奔雷,將三個人直接擊飛,又是撞翻幾個,又或是撞在墻上,直接讓墻面龜裂成蜘蛛網,或是直接在撞碎了地上的地磚。
原本陸豐自然可以用一些小法術直接定住他們,可是因為想到姐姐大人被關在病房中,受到的委屈,陸豐的怒火讓陸豐不能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們。
所以陸豐選擇了最直接最野蠻最蠻橫的碰撞,拳拳到肉,招招見血。只有這樣,才能稍稍平息一些怒火,才能讓他們的罪孽受到一絲寬恕。
至于最后是死是活,是殘是病,又與他陸豐何干?既然選擇了這一條路,就要做好這樣的準備。
不到一分鐘,地上就躺滿了哀嚎不住,斷手斷腳的黑衣人了,那是一片狼藉,不過比這更殘忍更血腥的場面陸豐都見識過,這點小場面又怎么會放在陸豐眼中。
輕輕的拍了拍手,微微動了動身子,剛才的動手也只算是活動了一番筋骨罷了。陸豐站在病房門口,直接粗魯的推開了門,強勢的出現在病房中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