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安倍晴明與小可愛
- 我可能是假背景板
- 歸家阿顏
- 2005字
- 2019-01-16 23:57:16
“咔嚓~”店主的手機(jī)突然碎成幾塊。
遠(yuǎn)在不同世界的網(wǎng)友們面對漆黑的屏幕發(fā)出哀嚎,店主,人艱不拆,累覺不愛啊!
人生已經(jīng)如此的艱難,為何你還要把我們的精神口糧帶走,感覺自己不會再愛了。
[直播,你炸了。][彼此彼此。]
對于美食的挑釁直播淡然以對,店主對它們兩人的態(tài)度看似相同,實際是有所差異的。
對待美食系統(tǒng),店主的態(tài)度要更為隨意,可能連他本身都沒察覺,但系統(tǒng)就算人格化終究是系統(tǒng),對于情緒的掌控超乎店主的認(rèn)知。
也恰恰因為更隨意,其對待美食系統(tǒng)的態(tài)度也就更為放肆。
手機(jī)炸了這種小事,正常。假正經(jīng)的直播回顧了前幾次與美食搭伙時的場面。
滅世的火焰,很美。
......
[美食,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也沒干啥吧。]捧起手機(jī)殘骸,店主在腦海中悲憤欲絕的控訴。
店主的肩微微顫抖,他的手機(jī),他花了299高價買來的手機(jī)就這樣被毀了。
[切,我這叫平鋪直敘。]
[???]
[愚蠢的宿主,在平凡的鋪子里要手機(jī)干什么?來客人不還是得直接說話。既然這樣,這種不該存在的東西消滅掉不好嗎?]
美食系統(tǒng)嘲諷起店主,首次認(rèn)識到平鋪直敘還能這么用的店主抽了抽嘴角。
不想理會美食系統(tǒng)的他看向金主。
“咝,”視線正好對上顧白雙眼的店主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是被嚇到,一切只因為那雙清澈如鏡見不著倒影的眼睛過于純粹,要是被百目鬼見著怕不是會不惜代價奪取吧。
前·平安京陰陽師安倍晴明,現(xiàn)·浙州狗得理小吃店店主夏晴明有點擔(dān)憂金主的眼睛。
瞎操心是個壞毛病,但如今不再是安培晴明的夏晴明依舊控制不住自己。
前世為式神操心已成習(xí)慣的夏晴明嘆氣。
花竺從境界自帶的空間中拿出防霧眼鏡水和絲帕,動作利落的將鏡片擦干凈后遞給顧白。
戴上眼鏡,純粹的眼睛隱于鏡片之下。
......
“那么,再見。”顧白將之前僅僅用了三日的手機(jī)清除數(shù)據(jù)贈與夏晴明,“聽說坐標(biāo)(31,96)有位名為賀茂紗羅的美人,店主不如去看看?”
“......多謝。”
微微頷首,顧白示意花竺回地球。
連人帶舟剎那間回到地球,花竺停在紫云山人跡罕見的角落。
天已經(jīng)下起飄雪,花竺扯了扯身上的淡青荷葉裙:“顧白,賀茂紗羅是誰?”這個名字有點耳熟誒,她正在努力回想究竟在哪見過。
“是平安京大陰陽師安倍晴明的妻子。”祁戚將仙舟收起,“時間還早,白道友與花竺仙子要不要去紫云山看看。”
他還沒拿到花竺仙子的微信或者QQ號......
“要門票費(fèi)嗎?”“不需要,我們能從小道直接上去。”
花竺想了想:“那我們這算不算逃票?”
祁戚頓了頓,平靜的說:“不算。”嚴(yán)格而言,是算的,但祁戚并不想將自己打上逃票的標(biāo)簽,那樣會(單方面)尷尬到抑郁的。
“我去逛逛買點手信,花竺你與祁戚去看風(fēng)景。”不容置疑的對兩人說完,顧白往山腰走。
走的是神識找出的其它小道,四周飄雪宛若有了靈智,全然避開顧白,是故,雖踩著浮雪卻留不下痕跡。
走這條小道顧白是有私心的,寒風(fēng)凜冽,枯禿的枝干隨著搖擺。
柳妍惜蹲在松樹邊,她環(huán)抱著手臂將自己縮成一團(tuán),只露出看著便知手感極好的頭頂。
冬游,再也不來了。
顧白從半位面取出毛絨披風(fēng)和泡好的花茶,將花茶放入柳妍惜手中他為其披上披風(fēng)。
吹了吹略燙的花茶,柳妍惜喝了一小口。
“謝謝,”“就不怕我是壞人?”“你不會是壞人。”她天生靈骨,看的盡一切虛妄。
從顧白身上她感受不到暴虐的氣息,那是,黑白斑駁的混沌。
“你認(rèn)為什么是‘天’,”顧白蹲下身子視線與柳妍惜齊平。一直仰望的小可愛揉了揉脖子,有點酸。
這一點都不給力的身高。
“‘天’的根源是天,沒有我的認(rèn)為依舊是天。”“你這個回答有點狡猾,不過,勉強(qiáng)算你蒙混過關(guān)。”
顧白不打算刁難小可愛,畢竟對方還小,知識儲備量不夠。
“要和我去逛逛攤子嗎?”他向小可愛伸出手,左手端著茶,柳妍惜將自己的右手放入顧白的手心。
“我想買手信,”她對顧白眨眨眼,“當(dāng)然可以,想選多少選多少。”
柳妍惜并不貪心,從本質(zhì)而言她是個佛系少女,淡泊紅塵的那種,拉著顧白走到小攤她拿起上邊的檀木梳。
“我要這個,”“好。”
從上午十點逛到下午三點,顧白對柳妍惜說:“有人在找你。”
“嗯。”
“還有想看的東西嗎?”“我想看紫云山晝夜相交時的云。”“那就只能錯過了,”顧白低頭對小可愛說道。
“這樣啊......”柳妍惜頗為遺憾的松開顧白的手。
“我該走了,”她對顧白說:“今天我玩得很開心,讓你破費(fèi)了。”
“不用客氣,有緣再見。”“有緣再見。”
柳妍惜抱著披風(fēng)與披風(fēng)中的檀木梳走遠(yuǎn),直覺告訴她往那走能夠找到集體。
目視柳妍惜走遠(yuǎn),直至其消失在視線內(nèi)后顧白沿原路將小攤逛了一遍。
手信,買好了。
......
“妍惜你怎么在這,快跟老師走,該回家了。”面色焦急的實習(xí)女老師看見往自己方向走的小可愛說道。
不知為何,她下意識的忽視了柳妍惜懷中抱著的東西。
小可愛察覺到了,但卻什么也沒說。
坐在返程的大巴上,柳妍惜拿出檀木梳,將原本的馬尾散開后默默望著紫云山。
忽然,紫云山周圍的云全染上緋色,絢爛絕美的碎紫如同星圖排列開來。
真美。
唯二見得著此景的顧白找了棵視野廣闊的樹掃開雪,坐在枝頭。
拿出半位面的茶他為自己倒上一杯,賞云,賞茶。
小正太:我做的,不該夸夸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