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了?”
“你瞎了?我覺得我瞎了才對!”
看著立在重力室門口的路旗,眾人驚呼不斷,都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可是幾經(jīng)確認(rèn)過后,眼前之人不是三天前的路旗,還會是誰?
赫連重看著路旗,粗眉一橫。
“我的重力修煉室你也敢染指,找死!”
話落,赫連重竟是露出大腿粗、磐石硬的右臂,向著路旗一拳轟出。
“好驚人的橫練功夫,此人莫非就是赫連重?”
感受到?jīng)_蕩在眼前的殺氣,路旗沒有直接對招,而是身體向后一縱,再是沖入修煉室中,于此,赫連重一拳撲空。
“嘭嘭嘭!”
剎那,赫連重這一拳打入修煉室中,整個修煉室都是回蕩起空氣的爆鳴之聲。
“好強(qiáng)。”
饒是路旗,都對赫連重?fù)舸虺鰜淼谋Q之聲感到驚怕。
“不愧是赫連重師兄,拳風(fēng)如雷,恐怖如斯!”
“據(jù)說赫連重師兄的肉身體質(zhì)乃是寶體后期,今天一見,果然如此,這也難怪赫連重師兄能夠在六倍修煉室中來去自如。”
“那小子慘了。”
眾人在驚訝赫連重的體質(zhì)之時,也紛紛對路旗感到惋惜。
修煉室中,赫連重看著路旗,漠然道:“你已經(jīng)進(jìn)過我的修煉室一次,現(xiàn)在再次進(jìn)入,簡直罪無可赦,我今日便要掰斷你的雙腳,讓你成為一個不能行走的可憐蟲!”
“赤鐵妖爆——”
“轟隆隆!”
不由分說,赫連重便是祭出自己的最強(qiáng)殺招,一瞬間,強(qiáng)勢的拳勁瘋狂的填滿整個修煉室,隨之化成狂暴的颶風(fēng),狠狠的擠壓路旗,勢要將路旗轟成碎骨爛肉。
“乾坤霸體,開!”
路旗運(yùn)轉(zhuǎn)乾坤霸體,終是將拳勁抗住。
隨后,路旗腳步一踏,在颶風(fēng)之中,探出一拳。
“九鼎拳——”
“三破天鈞!”
面對赫連重這種肉身強(qiáng)者,路旗沒有猶豫,直接祭出最強(qiáng)一招。
由于赫連重覺得自己的一拳足以折廢路旗,所以,打出一拳過后,赫連重直接收手而立,放松警惕,哪知路旗不但沒事,反而發(fā)起反擊。
“轟隆!——”
看著路旗打出的攻擊,赫連重慌忙抬起雙臂護(hù)在額頭,方才將拳勁抵擋下來。
路旗見此,抓住機(jī)會,欺身上前,再是伸手一掏,便將赫連重腰間的門卷取下。
“得罪了。”
話落,路旗逃出修煉室,隨之利用門卷,將重力修煉室的大門關(guān)閉,赫連重反應(yīng)不及,便被困在重力室中,這一困,只有三天后才能出來。
“可惡,該死!”
赫連重面對關(guān)閉的重力室,怒火沖天,他不斷地轟砸修煉室的大門,可是于事無補(bǔ)。
重力室外,所有人瞪大眼睛,再是震驚。
“我……我是不是真的瞎了?那小子竟然豎著從重力修煉室中走出來了?而且,那小子好像還把赫連重師兄關(guān)押在了重力修煉室中?”
“我滴個龜龜,這也太秀了吧?”
“來人,快把我的青龍偃月刀拿過來,我要給秀兒削個蘋果!”
“再來人,快把朕的傳國玉璽拿過來,我要給秀兒砸個核桃!”
“再再來人,快把高壓線全部給我拉過來,我要給秀兒彈一曲東風(fēng)破!”
“秀,天秀!”
面對眾人吃驚的表情,路旗一臉懵逼。
隨后,路旗抱拳道:“不好意思諸位,打擾了大家的修煉時間,路旗在這里陪個不是,不過我今日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諸位告辭。”
話落,路旗縱身離開。
“那小子叫路旗?”
“是啊,怎么了?”
“我滴個龜龜,生死臺上,秋經(jīng)義師兄一直在等一個叫路旗前去應(yīng)約,我還以為路旗是哪方人物,沒想到竟然是他。”
“臥槽,決戰(zhàn)秋經(jīng)義,牛逼,我要觀戰(zhàn)!”
“我也去,我也去!”
“這路旗,還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頓時,一行人跟著路旗的步伐,向著生死臺快速趕去。
此時的生死臺前,也是圍了個水泄不通,因為有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外院弟子竟然在一個月前就要在生死臺上挑戰(zhàn)秋經(jīng)義,你說騷不騷?
路旗因為在修煉室耽擱了不少時間,所以,生死臺下,議論紛紛,矛頭直指路旗。
“這個路旗揚(yáng)言挑戰(zhàn)秋師兄,本來就是一個莫大的笑話,但是咱們秋師兄一視同仁,欣然答應(yīng),就秋師兄這身份,已經(jīng)給足路旗面子了吧?”
“哪知道,這路旗居然如此爽約,還真是個縮頭王八。”
“豈止是王八,簡直就是個人渣!”
“路旗王八!路旗人渣!”
“路旗王八!路旗人渣!”
不多時,整個生死臺下便被帶起了一陣黑路旗的節(jié)奏,正所謂一粉頂十黑,更何況狂,這些人還全是黑路旗的?
本來這些黑子這樣黑路旗也沒有什么意思,但是白玄高興啊!因為白玄的死對頭丘池可是此場比武的擔(dān)保人,他們罵路旗王八和人渣,與罵丘池,有何區(qū)別?
觀戰(zhàn)臺上,白玄看著丘池,笑道:“丘兄,你說你一直擔(dān)保的路旗,是不是真的因為畏懼而潛逃了?這樣一來,還真是打了你這個副院長的臉了,這樣吧,我讓經(jīng)義下臺結(jié)束比斗,此場比試,就當(dāng)是一個笑話吧。”
白玄如此在說,心中可是樂開了花,這么久來,這算是他第一次在丘池身上找到了優(yōu)越感,簡直揚(yáng)眉吐氣,如若衣錦還鄉(xiāng)。
丘池目光平靜如水,不犯絲毫波瀾:“用不著這樣,這些人不就是你用來惡心我的嗎?如果短暫的逞能能夠讓你積怨多年的情感得到釋放,我愿意屈身一次。”
隨后,丘池看著眾人,喃聲道:“路旗已經(jīng)遲到很久,雖然一月之約是代表一天的時間,可是,連時辰都不能遵守的弟子,將來也無多大建樹。這樣吧,我再給路旗五十息時間,若未到,算作路旗失約,至于我這個擔(dān)保人,愿向秋經(jīng)義躬身道歉。”
向秋經(jīng)義道歉!
而且,是丘池以副院長的身份!
白玄捻著胡須,一臉自得,這要是成了,丘池的武道之心絕對受到波及,乃是大快人心之事。
“路旗哥,你究竟在哪里,為何還不出現(xiàn)!”
步小芊看著只剩三息的時間,急的跺腳。
也就是這時,遠(yuǎn)處急速而來一道颯然身姿,在這道颯然身姿之后,還有一群熱烈的吶喊之聲,吶喊之聲,婉如潮水一般,向著生死臺傾涌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