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安呈現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捶著自己肩說:“真是累死我了,整整拍了十幾套衣服啊!大冬天還要露胳膊露腿的!啊啾~~~”用手蹭了蹭鼻子上的鼻涕。
而剛好這一聲被路過的鐘離塵聽到。“這女人居然感冒了。”
嗡嗡嗡~~~林詩安的手機響起。
一聲微弱的說:“喂~洛白~~”吸了吸鼻子里的鼻涕。
“安安,你這是怎么了?感冒了嗎?”洛白擔心的問著。
“哦~就是有點流鼻涕,明天睡醒就沒事了。我以前感冒了睡一覺就好了。”
“不行,我等下去買點藥給你。”
“不用了,不用了。那么遠,我等下自己去買點藥就好了。”
“我已經快到你們這里了。”洛白開心說道。
“哈?”林詩安云里霧里,什么情況,一個個都跑來了。
嘟嘟嘟~~電話被掛斷。
許久……
“安安,安安。開門,我是洛白。”
林詩安看著門上影子,手正在使勁的拍著門:“來了,等下門都要被敲壞了。”林詩安裹著被子,鼻子上插著紙巾走去開門……
“噗呲……”洛白忍不住笑了一下。
“白眼狼,笑什么笑。本小姐都這樣了。”話間林詩安瞪著眼睛用力把鼻子上的紙巾噴了出來。
洛白笑著無奈的撿起剛才的紙巾說道:“快點把藥吃了把你,這么不注意。”
“不過,洛白。你怎么也跑了過來。”林詩安裹著被子回到床上坐下。
“什么叫又啊?還有誰也來了嗎?”洛白擰著礦泉水一邊拿藥問到。
“那個顏莫啊,她也來了。”林詩安扯了扯被子。
“哎……不過,你們都不用上課的啊!都跑這里來。”接過洛白手中藥和水。
洛白笑了笑,放下手中東西說著:“你懂什么,學校里的知識私教都教過了,去學校只是個形式,只不過怕影響到社會治安罷了。我們最終都是還要接手家里的產業。”
“你們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哈。”林詩安故意裝作嫉妒地語氣說到。
而此時的門外——
鐘離塵握了握手中藥,轉身離開——
房間內的兩人正聊得開心。
“我去~你們現代就是爽啊!哪像我們那里。我爹就是個文官,我們還要拉攏武將勢力。可麻煩了,稍微不注意就得掉腦袋。”
洛白拍了拍林詩安肩:“好了,你早點休息。這個藥吃完容易犯困。”
“不過今晚你住哪里啊?聽說這里的房間需要預定。”林詩安傻傻的看著門口的洛白。
“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我去跟離塵睡。”說完洛白便門輕輕關上。
“啊——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不知道是太累的原因還是藥的原因,林詩安一下子就睡著了。
半夜——
“咳咳咳……嘴巴好干啊!”感覺喉嚨都要炸開了一般。林詩安慢慢的從床上爬了下來,想去找點熱水潤潤嗓子。
旅館茶間——
林詩安靠著旅館微弱的夜燈走了下來,只見一名男子站在那里。墻上掛著一副油畫。畫上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女人的背影。
仔細看來:“等等,這不是那個糞土臉嗎?這么晚不睡站在這里干嗎呢?”
鐘離塵感覺身后傳來腳步聲,扭過頭一看。看見林詩安穿著一件單薄的長袖睡衣,便把自己身上的浴袍外套給她披上了。
鐘離塵開口問道:“這么晚不睡怎么跑這里來了。”
“啊……那個……我醒來有點口渴,就下來找點水喝。不過……大晚上的,你站在這里干什么?”
“洛白睡覺打呼嚕,所有我就下來走走。”鐘離塵指著茶具的方向:“你不是口渴嗎?那里有水。”
林詩安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坐在墊子上。倒了一杯水正喝了一口。“噗……好冰……”
鐘離塵看著那個女人,便坐下拿起茶壺燒了一壺。
林詩安試探的問道:“那個……剛才我好像看見你……一直看著這幅畫?”
鐘離塵放下手中茶杯,看著林詩安:“這幅畫上的女人是我媽媽,旁邊的那個小男孩是我。”
林詩安你個白癡,怎么會問這種問題!“啊……原來是這樣。看你媽媽的背影,肯定長得很漂亮。”
“嗯,我媽媽的確很漂亮。”鐘離塵說完這句就沉默著。
而林詩安也沒有繼續的往下問。
隨后——
鐘離塵起身說:“水很快就開了,喝完就早點睡吧!”說完準備離去。
“哎……那個……你的衣服。”林詩安伸手扯住某人的褲腳,抬頭看著鐘離塵。這個男人長得不是一般的帥啊!
“衣服明天給我就好了。”說完鐘離塵看著林詩安。
林詩安那個女人看著就看入神了,手一直抓著人家的褲腳不放。
“你…還要抓住我的褲腳多久?”鐘離塵伸腳踢了踢林詩安。
“額……呵呵呵……不好意思啊。”說著松開手。
“真是丟臉丟到未來了”。捂著自己的臉說道。
急急忙忙的喝完水便回去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