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再喝一口,我就賺回來了。”蘇若桃仗著自己本來就發(fā)熱發(fā)紅的臉色,頂了回去。
“一個小小的設計師,居然敢和商人談賺不賺的問題。”傅一夕接過水杯,在蘇若桃壞笑的眼睛里,薄薄的嘴唇對著她喝過的地方碰了上去,“膽量可不小啊!”
“你還真喝?”蘇若桃伸手想攔,卻被男人溫熱干燥的大掌握住了手指,只得羞澀地低下頭道,“我開玩笑的。”
“豈止喝那么簡單?”
“啊?”蘇若桃不明所以地抬頭看向傅一夕,卻在下一秒被男人強而有力的手臂扯進了懷里。
又來!
蘇若桃看見傅一夕在眼前方大的俊顏,他長長的睫毛幾乎快要碰到她的,嚇得立即閉上了眼睛。
“這么乖,等著我呢?”耳邊是傅一夕輕淺的笑意。
預想中濕熱的吻并沒有落下來。蘇若桃睜開眼,驚慌未定的神色落入了男人深邃的黑瞳里。而對方正一臉無辜純潔地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己!
“放開我。”蘇若桃惱羞成怒。
“別生氣嘛,這就成全你。”傅一夕勾起淺笑,兩手摟住女人,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在泰國的日日夜夜里,他從來沒忘記過這雙柔軟似花瓣的嘴唇。
他的思念有多深長,對她就有多渴望!
“唔——”蘇若桃抗議著,然而所有抗議的聲音都被男人的雙唇牢牢壓住,不容她有半點異議。
“注意呼吸。”
在蘇若桃以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男人終于大發(fā)善心地放開了她,并且還毫無羞愧感地提醒著她!
“這是來晚了的懲罰。”傅一夕扶起懷里的女人,替她理順了微亂的發(fā)絲,湊近她的耳畔輕聲道。
“現(xiàn)在可以放開我了?”蘇若桃紅著臉微嗔。
“回家繼續(xù)。”傅一夕撫摸著女人微腫的紅唇。黑眸里是火熱燃燒著的占有欲。
“誰和你回家!”蘇若桃急忙推開了傅一夕,從他身邊站了起來。
“我雖然出院了,但背上還是疼得很,行動也不方便。”傅一夕的臉上是滿滿的委屈和期待,“你會留下來照顧我的吧?”
這語氣雖說是詢問。但那神色,仿佛只要蘇若桃說不,肯定秒變怨夫的節(jié)奏啊!
“傅總,出院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了。”夏慕青敲門后,恭敬地走了進來。
“行,我們走吧。”傅一夕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還是用推車推您去車里吧。”夏慕青知道傅一夕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只是不讓方大有機可乘,而強行出院的。
“我能自己走。”傅一夕說著已經(jīng)從病床上下來了。
夏慕青無法,只得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蘇若桃。
“你傷口剛好,還是小心點,坐輪椅吧。”蘇若桃也擔心傅一夕的傷口,趕緊扶住他,柔聲勸道。
“坐輪椅也行。”早就穿戴整齊的傅一夕一下了地又恢復到了一副上位者的姿態(tài),“只是我都是個坐輪椅的人了,你會留下來照顧我吧。”
“沒問題。”蘇若桃的回答有點咬牙切齒了。
“很好。”傅一夕滿意地點了點頭,示意夏慕青去推輪椅。
蘇若桃有種自己又入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