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等五人忙活了半個月,旅游公司總算有了點眉目,之后忙活的就是王博威,不過他需要娜娜兩人扶持,招攬人才夢想成真不會認王博威,對娜娜兩人是一句話的小事情。這件事情急不得,五人研究后王仁智給了一年籌備期,桃芳負責回山南訂購游輪游艇,尋找租賃游輪游艇的事情大伙共同努力,采購辦公等物資由娜娜兩人負責。
王仁智暫時還閑不下來,他得給竇勝秋交待配合旅游公司進行公共設施基礎設施建設,為此,特意通知竇勝秋來一趟湖濱苑,守著地圖看著旅游線路商議,并且強調(diào)工期。一晃又是十幾天,不知不覺已經(jīng)進入下半年,王仁智不禁感嘆時間過的太快,半年來他沒感覺干了什么事,幾乎天天在金凱悅湖濱苑之間往返,很多公務都得和他談。
進入七月后王仁智總算有了閑時間,無需擠時間商談公務,幾天中就會遇上半天閑暇屬于自己自由支配的時間,好的是絕大多數(shù)晚飯后的時間可支配。但凡白天有閑暇時間,王仁智不是在湖濱苑漫步就是在湖中蕩舟,偶爾晚飯后也在湖中蕩舟,不過多數(shù)時間他還是在書房看書,或者考慮問題,私奴服侍品著香茗非常愜意。
以前是陳蘇丹鎮(zhèn)守在川康王國,王仁智在外奔波,如今兩人掉了個個,陳蘇丹自打去麻崗鎮(zhèn)祝賀雷馳貿(mào)易公司開業(yè)后就沒回來,她在山南和麻崗鎮(zhèn)之間跑了幾個來回。留在湖濱苑的姐妹也不多,也就可湊兩桌牌局,這是因為吳氏姐妹和苗冬雪常駐湖濱苑,其實家里也就五六個姐妹輪換,陳蘇丹不在家,周欣妍負責調(diào)配眾姐妹,免得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王仁智最頭疼的是應付每天的牌局,不過他無法拒絕,吳氏姐妹動不動就是要勞逸結合,反正你不陪著玩就不行,鬧的次數(shù)多也不是辦法,最后經(jīng)苗冬雪周欣妍等從中調(diào)解,王仁智五天晚上必須休息一晚上。七月之后王仁智依然情緒不高,按理雷馳貿(mào)易公司從川康川北國訂購了二十萬噸的貨物,雖然還有積壓滯銷的產(chǎn)品,但是極大的緩解了產(chǎn)品滯銷的困難,個別企業(yè)已經(jīng)瀕臨倒閉的邊緣,資產(chǎn)管理局已經(jīng)墊了九成資產(chǎn)。
沒人知道王仁智為何情緒低落,想從他見到什么人分析,可他見的人多由王宮侍從室安排在金凱悅,偶爾難得在王宮一兩次,吳氏姐妹身為金凱悅大老板也不知道他都見過什么人,其他人就更別想了。如今王仁智早已經(jīng)與往昔不可同日而語,川康雖然是個小國,可沒點能耐能任小國的國王嗎?何況他還是寶興國王,寶興可是國家聯(lián)盟一只手能數(shù)得過來的大國。
偶爾王仁智在王宮見一些人,比如聯(lián)盟軍方面的朋友,代表川康舊勢力的嚴在明一伙,川北國方面的蘇潤農(nóng)、常元和、郎開金等,李載想、相凌空、金鑫這類多在金凱悅見面。不是什么人都能見到王仁智,九成在侍從室就被擋了駕,至于時朗逸、朱語敏、鄧文鑫、陳鼎新這些鐵桿,以及樊田高、平語涵、古繁雄等,他們直接與娜娜兩人聯(lián)系,頂多等一半天,時間上可能有沖突。
安排王仁智行程是娜娜兩人每天工作流程之一,很多事情提前十天半個月就已經(jīng)有所安排,甚至一半年的都有,侍從室每天都會遞上來一些比較棘手的事情,交給娜娜兩人或處理或上交。這天兩人照例審核侍從室遞交的文件,楠楠看著手里的一份文件自言自語道:“王野亭?這個人好像聽說過,頭銜還不少,全是董事會董事,想必是個挺有錢的主,這種人還考慮什么,推了不就得了嗎?”
娜娜趕緊道:“你別擅自做主,若是普通尋找合作機會的富豪,下邊不會遞給咱們,多半介紹給朱總、鄧總或者嚴在明那些人了,仔細看看,還有什么沒注意到,我好像也聽過這個人。”
楠楠白了娜娜一眼,然后把手里的文件扔給娜娜,意思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你再研究研究,娜娜看了文件后道:“這幫人咋辦的事,就一句洽談要務,我看這個人不能隨隨便便推了,也不能推給嚴在明那些人,謹慎點好,我看還是你我和他見個面吧。”說著話,把文件單另放在一旁。
楠楠道:“冬雪姨奶奶也真是,她已經(jīng)不管平安保險公司了,只掛個董事長,還一天到晚到處跑,也不知道她在忙活什么事,她若是在的話咱們倆也不至于擔這個責任。”
“不知道隔墻有耳嗎?誰在背后說我的壞話?”楠楠話音剛落,身后響起苗冬雪的聲音,楠楠聽后理都沒理,依然看著手里的文件。
娜娜趕緊起身道:“哎呀姨奶奶你來的正是時候,你看看這個該怎么辦,剛才我們倆商量感覺這個人應該見個面。”說著話,娜娜把放在一旁的文件遞給苗冬雪。
自打新黎明挑釁魔鬼島神州幫伊始,王仁智在麻崗鎮(zhèn)莊園秘密集訓,從那個時候開始,朱語敏、蘇潤農(nóng)、鄧文鑫、陳鼎新、李載想、嚴在明等意識到這是對新興勢力的又一次打壓行動。這些人和王仁智打過無數(shù)次交道,尤其是時朗逸和陳鼎新,當初王仁智初到華亭時便開始打交道,這些人無不認為王仁智身邊缺一個能為他擋難題的得力人選,桃芳雖然優(yōu)秀,但是她名不正言不順,就這樣,苗冬雪來到王仁智身邊。
王仁智是骨子里硬表面軟,向來直來直去,很多時候拒絕人也是一門學問,他的這種個性對自己朋友問題不大,可是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誤會,有苗冬雪協(xié)助情況會好很多。苗冬雪看過文件后道:“這個人交給我吧,你們倆盡快安排我他在王宮見面,看看他這次來有何目的。”
娜娜問道:“姨奶奶認識這個人?”
苗冬雪道:“我在麗水康緣居和他見過面,他當時代表王家和咱們談判,被勝秋姐姐毫不客氣的擋回去了,我記得勝秋姐姐當時氣勢及其霸道,并沒有因為面對王家家主身邊親隨受到影響。也就在當天,王博威被逼的狗急跳墻,雖然王家家主已經(jīng)換成王億陽,不過畢竟王野亭曾經(jīng)代表上任家主闕阿水,起碼我得知道王野亭這次是奉王億陽還是闕阿水之命來的川康。”
落架的鳳凰不如雞,闕阿水已經(jīng)退位,不過她并沒有退隱,如今依然屬王家勢力一員,她是被迫退位,王野亭到底代表闕阿水還是王億陽而來,有著不一樣的意義。提起這些就想起已故的唐艷紅,性格懦弱的唐艷紅沒和任何人紅過臉,任勞任怨主持麗水工作,卻遭到王家人暗算,雖然她的大仇已經(jīng)得報,但是王野亭來自王家,娜娜兩人依舊認為他不是好人。
五大財閥與新興勢力之間輕則如同陌路人互不往來,重則勢同水火,這是新興勢力發(fā)展過程中沖撞舊勢力的必然,鮮有人認為五大財閥有過錯,人家捍衛(wèi)自己的既得利益難道錯了嗎?得知王野亭的身份后,娜娜兩人雖然不喜歡王野亭,但是兩人無法阻止苗冬雪,尤其是在這之后苗冬雪幾次在王宮約見王野亭,更令兩人想不明白。
還有讓娜娜兩人費解的事情,明明陳蘇丹不準王仁智離開湖濱苑,見客多在金凱悅,極個別時才去王宮見客,可不知為何,王仁智竟然離開川康,去了趟麻崗鎮(zhèn),專程去見一個神秘人物。苗冬雪都沒陪同王仁智去麻崗鎮(zhèn),娜娜兩人自然無話可說,王仁智的麻崗鎮(zhèn)之行兩人毫不知情,反正陳蘇丹即便不在麻崗鎮(zhèn)也在山南,應該是得到陳蘇丹準許,才有王仁智的麻崗鎮(zhèn)之行。
娜娜兩人雖然是身份卑微的私奴,可是兩人憑借王宮侍從室女官的身份手握大權,任何人都不敢小覷她們,王仁智身邊苗冬雪后便屬她們倆。八月底,發(fā)生了一件令兩人不敢相信的事情,那個可恨的王野亭竟然成為合作伙伴,注資六千億成為未來旅游公司大股東,公司尚在籌備階段,沒想到昔日對方陣營的骨干竟然成為合作伙伴。
王博威不是個能干具體事的人,籌備旅游公司具體事情原來全靠娜娜兩人,王野亭加盟后對娜娜兩人是件好事情,他解放了她們倆,全盤接手旅游公司籌備的具體事情。王野亭加盟后,旅游公司股份劃分基本上已經(jīng)成型,投資一萬五千億的王仁智為最大股東,持有公司一半股權,注資六千億的王野亭為第二大股東,擁有公司百分之十五股份。
未來董事長王博威手持公司百分之十股權,此外,魔鬼島神州幫分別持有百分之五股權,寶興王室百分之五,川康王室百分之五,其余價值四千億占比百分之五的股份留給朋友認購。娜娜兩人很是不解,王仁智向來以專利入股,不料這次竟然是王博威、魔鬼島、神州幫分文不投卻擁有百分之二十干股,王室占干股可以理解,畢竟是王仁智投的資,肉爛了仍然在鍋里。
娜娜兩人全程參與旅游公司策劃,清楚未來公司利潤率不高,遠不及健豪動能、大河實業(yè)利潤率,兩人認為這是個圈錢的圈套。起初兩人想不通,旅游公司注冊資金兩萬五千億,投資一萬五千億的才占一半,轉念一想,算上魔鬼島神州幫以及王室占比,沒吃什么虧,吃虧的是王野亭和未來招股的四千億,本應占四成股權卻僅僅只占兩成,王博威是最大的贏家。
自打王野亭加盟后,籌備旅游公司這件事娜娜兩人逐漸不在插手,得以騰出大把時間和精力專心致志的協(xié)助苗冬雪,有了更多屬于自己的閑暇時間,湖濱苑牌局時常出現(xiàn)兩人身影。王仁智依舊和之前差不多,但凡擠出閑暇時間,不是在湖中蕩舟就是在湖濱苑漫步,亦或是在書房看書考慮問題,有點提前過老祖柳皓罡那樣退隱生活的感覺,就是對他來講太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