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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俞伯之死

  • 重生劫中迷情
  • 血色三千
  • 2847字
  • 2018-10-30 07:05:00

墨染來到專門讓沐澤準(zhǔn)備的一個封閉的房間,那小弟已經(jīng)被綁坐在凳子上瑟瑟發(fā)抖。

沐澤見墨染什么刑具都沒拿,小聲的問“你這樣什么都沒拿,怎么審問犯人”。

墨染給了沐澤一個我知道怎么做的眼神,拿出一根布條,讓衙獄蒙住小弟的雙眼。

小弟一下子楞住了。怎么?不是要拷問嗎?為什么還要帶眼罩。

沐澤也百思不解。

墨染吩咐衙獄將自己要用的東西呈上。

沐澤一見,是一盆水和一把小刀。

這有什么用?

墨染拿起小刀,走到小弟身邊,說到“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說,拍你們來殺我的倒地是誰?”

小弟閉口不答。

墨染笑著用刀面拍拍自己的手心,點點頭,“很好!”

接著,便就著小弟被打破的衣服漏洞,用刀背狠狠一劃。

“啊!”小弟猛的抖了一下。

沐澤有些奇怪,明明傷口都沒有,這人叫什么叫。

墨染端過那盆水,放在桌上,用小刀劃了個小口,里面的水便順著裂口涌出。

沿著桌面,滴落到地上,發(fā)出滴答滴答的響聲。

那小弟瞬間一臉驚慌。

墨染又對他說到“你好好想想,要不要告訴我,否則,就沒機(jī)會了。”

見小弟不語,墨染也不著急,吩咐獄卒看好他。

便帶著沐澤出去了。

一走出去,沐澤就壓抑不住心中的疑惑,問到“你這么做什么意思?”

墨染聳聳肩,“跟你說不清楚,到時候再看吧。”

不過,不出墨染所料,還沒到一個時辰的功夫,那小弟就開口求饒了。

真是高估了他啊!還以為能撐到晚上呢!

沐澤亦是驚奇,為什么沒有用什么酷刑,這人居然就松口了。

那早知如此,當(dāng)初何必白費(fèi)那些精力。

走進(jìn)密室,那小弟哭的肝腸寸斷,口中不停的說“我說,我說~”

墨染不禁笑到“那你就說呀!”

那小弟一聽墨染的聲音,馬上說到“是有人買通我們,殺了您嫁禍給莫大少爺?shù)摹N覀兇蟾绫静幌氪饝?yīng),誰知他綁走了我大哥的老母,我們也是沒辦法呀!嗚嗚嗚”

墨染抿抿嘴唇,點點頭,這一點都沒在她的意料之外。

奇怪,會是誰呢?

“他是誰?”

墨染還沒問,沐澤先問出口。

小弟搖搖頭“我不知,那人沒有留下姓名。”

墨染就知道,這真正的殺人兇手怎么會那么笨,等著你來捉他。

“不過,我大哥曾經(jīng)跟蹤他,他是相府的人。”小弟想了想,什么都抖出來。

相府的人?相府除了那對母子,還有誰對自己有敵意啊!

不對,似乎有個人對自己有敵意,母親?不可能啊!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又能得到什么?

毫無頭緒可言。

“你可知,他長什么樣子,是男是女?”墨染繼續(xù)追問。

那小弟思索一番,“他,他是個男子,四十多歲,長得矮胖矮胖。”

說到這兒,墨染和沐澤同時想起一個人來,兩人相看一眼,同時說到“俞伯?”

怎么會是他?

俞伯是墨染父親手下的人,為人忠厚老實,怎么會?

走出天牢,墨染一團(tuán)疑云。怎么越查越亂啊!

之后幾天,墨染活的水聲火熱,每天都被墨言堵著喂補(bǔ)藥。

喝的墨染吃飯的時候都一股苦味。

然而墨言不顧墨染的拒絕,依然每天定時定點熬補(bǔ)藥。

但是墨染也不敢告訴他俞伯參與了刺殺。

不過,墨染這幾天也接近過俞伯。

看見墨染,俞伯并沒有什么變化,連眼神的變化墨染都感覺不到。

這樣的人,不是心理防線強(qiáng)大,便是他習(xí)慣了隱藏。

墨染也沒有拆穿他。

不過墨言這幾天卻發(fā)現(xiàn)了墨染的異常,這天,剛逮到墨染,便把他叫來身邊,“你這幾天,怎么天天往父親那邊跑。我記得你小時候不大愛去那個地方呀!”

墨染當(dāng)然不能把真正的原因告訴墨言,只好編造謊言去騙她了,“我,我去書房多看點書,這不,馬上要到稷輝大賽了嗎。”

墨言沒有找到問題,便放走墨染了。看著墨染的背影,墨言摸摸腦袋,這人什么時候開始為比賽擔(dān)憂了,他不一直都是我第二,全天下就沒有第一的人嗎?

不過,多看看書也是好的。

墨染今天來到書房,卻不見平日里整理書房的俞伯,他拉住今天代替俞伯的小伙,問到“俞伯呢?平日里這些書都是他打點的,今兒怎么是你?”

那小伙見少爺問話,激動的鞠了一躬,才笑嘻嘻的說“俞伯回家探親了,這幾天我代他打掃這里”

墨染點點頭,讓他走了。

探親了?這個時候,這些日子都不是什么大日子啊?探什么親!

然而,還沒過幾天,府里就傳來俞伯身死的消息。

墨染如晴天霹靂般,俞伯死了?

俞伯是死了,死在燕都的郊外,好像被歹人謀殺了,身上的錢財全部不翼而飛。

看起來是有人謀財害命。

宰相大人也很震怒,俞伯跟著自己好些年了,居然就這么被歹人所害。

然而,人死不能復(fù)生,宰相也只好送些錢財,給俞伯的家人,算是一點安慰。

墨染感覺事情似乎沒那么簡單,怎么剛查出襲擊事件與俞伯有關(guān),俞伯就死了。這也太巧了。

但是,俞伯死了,線索又?jǐn)嗔恕?

忽然,墨染想到,這幾日,俞伯回家探親,會不會在家里留下什么線索呢?

墨染決定,找時間去一趟俞伯的老家。

剛好這幾天沐澤沒事,墨染便與他約好一起同去。

路上,沐澤非常好奇,墨染為什么那么確定那個蒙眼睛的方法可以使那小弟招供。

墨染看他那么好奇,便也就告訴他,“這個小弟,在看見我拿刑具的時候就瑟瑟發(fā)抖,看的出他是很怕這些的,他的心理防線很脆弱。但是呢,他大哥在身邊,他又不敢招供,將他帶到密室,一來隔去他大哥對他的威壓,二來也方便我們操作。”

“如此這般,我們蒙上他的雙眼,他的其他感官就會更加靈敏,我利用他的感覺,讓他誤以為我劃了他一刀,然后放了那盆水,讓他誤以為是自己的血在滴,那么,他就知道,自己的血要是流完了,他就活不成了,一直在這種死亡恐懼下不得解脫,你說他心里防線會不會崩潰。”

沐澤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高啊!墨染,你是怎么想出這種方法的,真是神了,我以后就用這種方法逼供。”

看著沐澤那高興興奮的神情,墨染笑到“這種事情,只能用在心理防線較低的人身上,若是,用在那些必死也不會開口的人身上,反而會成為送他們死亡的武器。”

沐澤疑惑,“這種事情還會讓人死亡?”

墨染點點頭,“當(dāng)然了,大概是精神耗竭而亡吧!”

很快,兩人聊著聊著,便到了俞伯在鄉(xiāng)下的家。

獨(dú)門獨(dú)戶的,看起來還是挺干凈,溫馨的。

敲敲房門,卻沒有人應(yīng)。

奇怪,難道都出去了?

身后走來一名農(nóng)戶,墨染攔住他“大爺,你知道這家人去哪了嗎?”

那大爺看看俞伯家又看看墨染,問到“你們找他們作甚?”

墨染“我們聽說他家老爺子過世了,我們是特地來悼念的。”

那大爺擺擺手,“別來了,他們家的人早就搬走了,那老爺子的遺體,也早就安葬了。”

墨染:那么倉促!

大爺走后,墨染沿著院墻,找了一處矮墻翻了進(jìn)去,沐澤也跟著翻了進(jìn)去。

院子里的地上積了很多灰塵和雜草,看來,是有很久沒人來過了。

走進(jìn)房間,房間很是干凈,不過生活用品到是都還在,看來真的走的十分匆忙啊!

“墨染,你快過來看。”一旁的沐澤似乎有所發(fā)現(xiàn)。

墨染走過去,“怎么了?”

沐澤遞過一張字據(jù),“你瞧,這是一張收據(jù)。”

墨染接過,“開明錢莊!五千兩?”這么多錢?

沐澤拿過字據(jù),“你家仆人這么有錢?”

墨染搖搖頭,看來這錢跟自己遇刺很有關(guān)系嘛!

沐澤看著沉默的墨染,拿著字據(jù)問到:“現(xiàn)在怎么辦?”

墨染想了一下,問到“這錢莊是不是對每一單收支都有著記錄啊!”

沐澤也一下子想到了,拍拍墨染的肩“不錯啊,挺聰明的啊!”

墨染削開沐澤的手,想他拍自己一樣拍拍他的肩膀,“六皇子殿下,這字據(jù)的事兒就靠你了。”

沐澤白了一眼墨染,墨染挑眉,說到“我可是在你負(fù)責(zé)的試煉上出事兒的,你不負(fù)責(zé),誰負(fù)責(zé)。”

沐澤無話可說,畢竟人家說的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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