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的想將自己給趕出王府,屆時,只怕事情會愈發的麻煩,只能想辦法穩住辰王。
林嬤嬤再旁側看的分明,臉上笑容卻在一點點的消退,方才能安穩逃離的機會已然失去,在辰王面前絕對討不了什么好處。
忙堆起討好的笑容,道:“奴婢參見王爺。”
說話的空檔不斷看向沐小北,希冀人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辰王可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稍不留神就可能讓王爺發現了自己的小心思。
果然,辰王淡然的眼神落在林嬤嬤身上。
心里正懷著心思的林嬤嬤身體壓力猛然加大,頭更低了,再不敢抬起頭來。
冷汗極快的從額頭上涌下,不消片刻的功夫,已經是大汗淋漓,卻不敢有絲毫其他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再這里候著,唯恐辰王下句讓自己難以承擔。
沐小北自身心里都沒絕對把握,自是沒有去看那林嬤嬤,但在這最為重要的部分下能輕易的忽略了去。
思忖的功夫,辰王已經再度開口:“機會只有一次,便要看你能否把握住了。”
身體一頓,沐小北錯愕的抬頭,總感覺這句話很是熟悉,到底在哪里聽過,可絞盡腦汁,卻也想不出真正的出處,
只得飛快補充:“王爺放心,賬房的銀子等藥性成功,立刻補上。”
回復之斬釘截鐵,唯恐剛有動搖的辰王再度說話不算話的行為。
察覺到人的果斷,辰王只覺心里有趣,沒有再去逼迫對方,只將目光落在旁側林嬤嬤身上,目光也冷淡了許多。
“林嬤嬤,本王的不在的日子你倒是有好好行駛自己的職責。”辰王皮笑肉不笑的說著,目光卻如刀子,將林嬤嬤給生生切片了去。
林嬤嬤渾身冷汗,不過片刻,竟已經是直不起腰來,任由額頭上的汗落下,不敢有其他的動作,聲音如蚊子哼哼:“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奉命行事。”
平日里借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做其他的事,更何況,如今還被辰王抓了個正著,根本沒絲毫可以解釋的地步。
旁側看著的沐小北眉頭輕微的蹙起,感覺有些不大對勁,可在什么地方,卻無法清楚說出,只得保持沉默的看著。
明黑的眼珠不斷的滾動,心中已經是想出許多,可再這個情況上,還不知到底能變成什么模樣,其中的計劃下還是能夠不斷的讓自己確保這些事最基礎的部分,若非如此,那些答案怕還是要讓人隱隱的感覺到其中存在的壓力,也無法準確的相信。
不過眨眼的功夫,額頭上的冷汗如雨下,再也克制不住,身體猛然間瑟縮了下。
林嬤嬤忽然間跪在地上,如同蝦米般,不斷的磕頭,哀求道:“王爺您饒了奴婢吧,奴婢也是奉命行事,斷不敢沖撞王爺。”
她奉命而來,本就對這位異姓王有些許的輕蔑,對沐小北難免苛責了些,不想一向不在意的辰王居然會為了她出頭,自然是打算了所有的心思。
想要主動的靠著那些再去達成,但對于自身而言,其余的細節也還是能夠輕巧的完成,除此之外,林嬤嬤再找不到什么好的辦法挽救自己。
正快速的思考著解決的辦法。
辰王瞇眼看著人,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微妙,卻注意到某人投來的眼神,忍不住露出了個笑容。
這笑容本不覺得有什么,可沐小北在看到的瞬間縮了縮脖子,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顯然不去注意那些額外的地方。
靠著這點,沐小北的反應讓辰王心里些許的煩悶,忍不住猜測,難道自己真的讓人如此懼怕?
正如此想著,手已經忍不住地撫摸上了光潔的下巴,看不出其余的表情,卻是無形之中讓林嬤嬤壓力更大了。
無形的壓力還在不斷的傾瀉而下,幾乎快要將人徹底的壓死。
此刻的她,就如同是在暴風雨下的飄萍,沒有辦法掙扎,也不可能再脫身。
目光注意到別處,辰王也是反應過來。這林嬤嬤畢竟是宮里來,在王府中得罪狠了,對他們誰都沒好處。
當即臉上的淡然稍微收斂,“林嬤嬤起來吧,本王只是例行詢問。”
語氣極淡,感覺不到其他的感覺,但也在這個時候上能夠很輕巧地發現,仔細的利用了其中的部分也能尋找到了最關鍵的部分,如此的話,那些事情也能夠瞬息達成。
聽到這話,林嬤嬤身體本能放松了。
心中忍不住的慶幸,還好辰王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沒把事情做的太絕,可在這個地方下,依舊沒那么容易能夠再度的利用了去。
其他的地方都能夠主動的達成,也在這個時候下可以很輕巧的確定這些最大的不同。
想要主動利用,林嬤嬤卻已經是再沒要苛責沐小北的絲毫心思。
“起來吧。”
辰王淡淡的開口,目光卻對著沐小北,看的人頗為不自在。
這些東西下也能夠再度的達成,可是除卻這些事情,當真不知道那些事情下能夠徹底的完成了所有的法子,也讓林嬤嬤幸運的逃過一劫。
可事情遠沒有那么快能解決。
看著辰王唇角不斷綻放的邪魅的笑,沐小北腦袋轟然一下炸了,再也無法去思考到底是什么事。
“不過,林嬤嬤也該知道本王的一些規矩。”辰王漫不經心的說著。
林嬤嬤冷汗不斷,趕忙道:“奴婢省得,今日得事情斷然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驚恐在這個時候徹底攀升到了頂峰。
能夠再度利用下去的部分,也讓他們能夠隱約的發現那些奇怪的舉動。
沐小北的目光灼熱,盯著前方還在熬煮的湯藥。
在丫鬟看鬼魅的眼神中,伸出手撥拉幾下,細細地嗅著空氣中蔓延的藥味,評判道:“味道接近了。”
旋即臉上又露出茫然的神色,黛眉蹙起,再度嗅了幾下,搖著頭,臉上露出可惜的神情,“怎么就總是差一點呢?”
深呼口氣,隱約能感覺到小姐接下來又要重復的動作,丫鬟深深的將自己想要阻止的行為給克制住,臉上露出悲憤來。
誰能如她這般“幸福”,每日都沉浸在藥香之中,然后讓自己都要感覺,嗅覺除了苦澀的藥味兒,再也沒有其他的存在。
沐小北收回了目光,道:“將這東西處理掉吧。”
她的表情很淡然,仿佛只是在對待不起眼的東西,可身旁伺候的丫鬟想要哭了。
每日相同的活兒,再沒有其他的事可以做。
“小姐,這次您還要嘗試?”丫鬟深呼一口氣,艱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