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去則不堪留
- 有間往去
- 陶人樹
- 2009字
- 2018-12-26 18:00:00
人們總是會小心翼翼的將愛情與青春進行到底,婚姻卻不一樣了,說到底只是將就罷了。結婚是為了愛嗎?目前來看大多數人不是這樣的,或者說這份愛是維持不了多久的,婚姻反而成了仇恨與悲劇的開始。如果一個女人可以接受出軌,那她和茍且偷生沒什么區別,而他的另一半反而會沾沾自喜的尋找下一個目標。據我目前所遇見的夫妻來看,在妻子面前唯唯諾諾馬首是瞻的男人,在外面可能會有三個或以上的情婦,在妻子面前趾高氣昂,頤指氣使的男人在會有一個或以上情婦。至于發生一夜情的次數,,,,,,不好意思沒法統計,因為男人總會夸大這個數字,而女人總會刪減這個數字。
白露看著母親整日除了喝酒便是發呆,相勸之下并沒有得到妥協,因為一個小孩子的話在一個成年人眼里實在沒有什么說服力,尤其是在自己父母面前。一個自以為掌握了家中所有人動向心性以及未來軌道的女人,林慧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老實巴交,沒有任何作案能力的男人偷襲,悲傷與挫敗感是外人無法體會的。白玉整日泡在自己的課本里,這讓白露倍感無力,這個時候白露真的很想見見白芷,在她心里大姐是充滿智慧的,她一定能為母親規劃一個較為穩妥的未來。
晚上兩個小姑娘擠在一起。
“二姐,如果爸媽離婚了你跟誰啊?”這個問題白露一直想問又怕被人說傻,所以便擱置了這么久、
“當然是媽媽呀。”白玉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按理說白露也會這樣選,可是如今卻有了別的計劃,林慧一走,白玉一走自己再走的話豈非家中只剩孟清一人獨大,那她也過的太愜意了吧。
時間已經過了一個月,林慧終于意識到自己再逃避下去兩個孩子的學業怕是要被耽誤了,可若說解決卻又不知該如何去做。
這天林慧接到了白老爺子的電話,說是要回家解決問題。林慧知道出自己之女外的白家人是永遠不會向著自己的,可還是帶著兩個女兒回了家。家中孟清也在,從她的神情可以看出這些日子是住在這里的。
林慧想都沒想便說了離婚,白家人似乎也并不驚訝或是挽留,大家臉上透露的輕松省事之情讓林慧母女心寒。
“白露和白玉到底是白家人,也這么大了,你若是要帶走卻只能帶走一個。”白老爺子轉頭跟白露說道“白露,你選誰?若是選你父親,之后便還是住在這里,依舊是白家小姐,若是選你母親只怕不會有這般安逸了。”
“爸,不,白老先生,何必和孩子說這些。”林慧氣極。
“怎么,不該讓她們知道嗎?”白醒喜歡白露是白家家族中無人不知的事情,沒想到竟在這個時候也這般偏心,白玉第一次在心中嘗到了恨這個滋味。
“姐姐你選誰?”白露站在白玉身側,小心的問道。
“我選爸爸。”白玉抬頭看了一眼白老爺子,而后微笑的看著白露。這個微笑應該是白露見過最美的微笑,美麗卻也危險,白露下意識往后退一步。白玉自然看到了她的動作,諷刺一笑再沒有多說什么,甚至沒有看林慧一眼。
“我選媽媽。”白露走到林慧身邊牽起她微顫的手堅定道。
“白露你不怕今后吃苦嗎?”白醒趕緊說道。白何卻松了一口氣,白露古靈精怪性格難以捉摸,也不好糊弄若是把她留在家中,不知要鬧出多少麻煩來,況且孟清懷著孕此胎不容有失。
領離婚證那天林慧是獨自一人去的,白何也默契的沒有其他人跟隨。事情發生后他一直想找林慧談談只是對一直閉門不見,白何到此時還未發現他已經徹底失去了一個賢惠一心為他的妻子。他自然想享齊人之福,無奈他找的這兩個女人都不是愿意委屈的人。
白露將東西搬走,皆是一些自己喜愛的首飾,還有那支口紅。孟清下樓走到邊路身邊,白露視而不見。
“白小姐,你別恨我。”孟清低頭看著這個倔強的小姑娘。
“難不成我該愛你嗎?”白露嗤笑一聲,不拿睜眼看她。
“跟你說這些或許太早,等你長大遇到了就會理解我了。”孟清聲音極輕像是在為自己做過的一切懊悔,白露看著自己的行禮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不會成為你,你也不配和我比。”白露說完向身后看了一眼,便再無其他留戀坐上了張叔的車。白玉一直到確定白露坐上車才現身,她知道白露一直在等她。可是怎么辦呢,她現在最不愿見到的便是這個即將遠去的妹妹。
白露坐在車上一句話不說,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張叔在職責下送自己,他代表著所有白家人嗎?張叔一直暗中觀察后面的小姑娘,不笑不語的小孩子無疑會嚇壞所有人,張叔也是如此。
白露回到家的時候林慧也已經到了。
“白露。”林慧一把抱住白露,放聲大哭。
夜晚是每一個寂寞靈魂的死敵,白露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懼怕黑夜,仔細算算似乎是白家出事的那天晚上。今夜依舊可怕,卻不必有所顧慮,今后只需認真生活即可。林慧離婚時白何還算有良心,將她所賺的如數歸還,倒叫她們母子生活不用太過艱辛。
白露第二天照常上課。
“白露,我那天看見孟清在你家。”徐妙善垂頭喪氣的走進教室,白露不在的這一個月,徐妙善也是擔驚受怕。原以為和往常一樣自己的位置空空如也,不曾想那個漂亮的人兒竟端坐在此。
白露見徐妙善真心關心自己,心中頓覺委屈留著眼淚,不知道該如何說起。班里眾人也被嚇壞了,白露向來開朗樂觀鮮少見有不笑的時候,遑論流淚了。中午午休只是兩人在樹下,徐妙善這才將故事聽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