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說啥馬?
- 豆之神
- 他大我十一年
- 2089字
- 2018-10-31 00:00:00
兩名保安像門口的藏獒一樣冷不丁栽倒,然后手腳并用的在大廳爬了起來,嘴里發出:“啊......啊......”的聲音。
紅豆驚訝的問:“陳叔,你這是什么神力啊?”
陳叔得意的說:“這個神力叫‘遺忘’,瞬間抹去記憶,現在這倆人腦袋里只剩下幾個月嬰兒的智力,滿世界找奶吃呢?!?
話音剛落,嬰兒智力的兩個保安爬到紅豆附近,突然聞到女性的氣味,兩眼放光,連滾帶爬的向紅豆沖了過來。
麥芒蹙眉說道:“胡鬧?!碧鹉_,把兩個“嗷嗷待哺”的保安狠狠的踹了出去。
力道太大,兩個保安在空中飛起,一個砸碎了辦公樓玻璃門,一個掉到大廳里的假山下的魚池里,濺起一片水花,幾只無辜的錦鯉被崩了出來,落在光潔的地磚上吐起泡泡。
兩分鐘后,李守信醒過神來,站在大廳角落,迷茫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仿佛見到了鬼。
他感覺腦袋有點疼,回身看到張牙舞爪的武平鶴還在跳起來砸他的頭,抬手一個嘴巴,把武平鶴打了個趔趄。
正打的過癮的武平鶴自持有人撐腰,大喊一聲,抱住了李守信的腰,兩人纏到一處。
因為“迷惑”那根豆芽紅了一半,紅豆在控制住李守信之后,就盯著李守信看他什么時候恢復神智,當李守信打了武平鶴一巴掌,紅豆算算時間,漲了一倍。
紅豆怕武平鶴吃虧,心之所念,“瞬移”到了武平鶴旁邊,右手握住了李守信舉在半空的電警棍,“塑形”神力與五千伏的高壓電流瞬間碰撞到一起。
炫目的流光閃過,爆發出的力量把紅豆震了出去,這時,麥芒身影如驚鴻般急至,摟住了眩暈的紅豆,回頭看了陳叔一眼,眼神冰冷。
陳叔知道少爺責怪自己明明是這里能力最高的,只對無關痛癢的人用了個“遺忘”神力,然后就抱著膀看耍猴,沒顧及到紅豆的安全,心里也有些愧意,連忙對李守信使出第二種神力“移情”。
李守信前胸和右臂的衣服被燒焦了,碎縷掛在焦黑的的皮膚上,電警棍變成了個黑鐵疙瘩,重重掉在地上,他眼前白光一片,不能視物,嚇得“噗通”一聲坐在地上。
武平鶴的頭上青煙繚繞,自然想抬頭站起來,此時陳叔的神力飛掠而至,兩人位置互換,毫秒之間的誤差,“移情”進入了他的神識,陳叔驚的張大了嘴巴。
何為“移情”?乃是讓受控體檢索記憶中最深刻的情感經歷,把身邊最近的人當成用情的對象,恭敬之,崇拜之,迷戀之。
武平鶴雖然已經高中,男女方面還未有過經歷,喜歡誰也都是浮光掠影,沒有深刻的記憶,心底最深刻的情感,是思念幾年前車禍故去的父親。
他頂著還在微微冒著青煙的亂發,淚水傾瀉而出,一頭撲到坐在地上揉眼晃頭的李守信懷里,滿心委屈的喊道:“爸爸,你去哪了?我好想你啊。”
此刻的李守信坐在地上,心里萬念俱灰,“這幫人太邪門,打是打不過了,只能如實的給老板匯報,愛咋咋地吧,我他媽是盡力了?!?
李守信嚇得渾身一激靈,聽聲音,這不還是剛才抱我那頭豬么?爸爸?我他媽啥時候生過你這么大個東西?他被氣得血往上涌,眼前一黑,暈了。
這時,除了昏死在大門口和魚池里的兩個人,其他保安都跑沒影了。
大廳里,紅豆清醒過來,無力的靠在滿臉怒氣的麥芒懷里,和局促不安的陳叔一起無奈的看著“父子相認”的“悲情”畫面。
麥芒問陳叔:“幾分鐘?”
陳叔伸出了三根手指。
紅豆感覺身體恢復了許多,站直身體,輕聲說:“我沒事了,走,去會場吧。”
武平鶴哭了半天,抱住的“父親”也不搭茬,他更寒心了,正想哭訴這幾年的遭遇,神力的時間到了。
他迷茫的看著“橫尸”在地的李守信,一骨碌爬起來,跑到陳叔身邊,用贊賞的口氣說道:“陳叔,是你救的我吧?他死了?你真厲害!”
陳叔繃住笑,酷酷的說:“小意思,你感覺怎么樣?”
武平鶴胡嚕下頭發,掉下絲絲黑灰,也學著陳叔的口吻:“小意思!”
四人順著廠里的指示牌走了幾百米,路上遇到幾個車間工人,陳叔想要動手懲戒,紅豆說了句::“他們也是打工的,不參與銷售,算了吧?!?
禮堂門口有個簽到處,一個小個子百無聊賴的轉著手里的筆,見紅豆四人走近,沒好氣的問道:“你們是哪個團隊的,怎么來這么晚?都快結束了!”
看到武平鶴,他連忙起身,驚奇的問:“兄弟,你家著火啦?燒成這樣還來開會?敬業??!我敢保證,你這么干下去,總部那五百臺寶馬肯定有你一個!”
武平鶴腦子轉的慢,疑惑的問:“你說啥馬?”
麥芒嫌小個子聒噪,向陳叔使個眼色,陳叔看到武平鶴離的太近,不敢再用精神系神力,小心翼翼的繞到小個子背后,動用一階力量系的入門神力“抗拒”,小個子“嗖”的一下沒了蹤影。
武平鶴還沒問出來啥馬,人就沒了,剛想言語,看到麥芒瞪他的眼神,閉上了嘴。
進了禮堂,表彰大會馬上就結束了,臺上穿著西裝領帶的銷售精英,正和臺下鼓掌道賀的銷售員們揮手致意。
紅豆問武平鶴:“賣給阿姨產品的那個銷售員你能認出來嗎?”
武平鶴頭搖得像撥浪鼓:“都穿一樣的,咋認?”
麥芒看著臺上居中坐著的男人說:“抓老板。”
陳叔說:“有難度,要么等人散了?”
“不但要抓,還要讓他付出騙人的代價。”紅豆氣憤的說。
她看到屋子角落有束稍微有些破損的鮮花,應該是從主席臺撤下來的,有了主意。
麥芒打著電話看紅豆甩了一下頭發,捧起鮮花,昂首快步走向主席臺。
此時,臺下和臺上的銷售員們正在互動,唱著宣傳產品的贊歌,只有少數人注意到手捧鮮花笑臉盈盈的紅豆,以為還是老板安排的環節。
走到主席臺旁的臺階時,廠辦主任留意到了,起身要去攔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