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確認過眼神,遇見對的人(32)
- 快穿:傲嬌男神,玩心跳!
- 居冬
- 2024字
- 2018-11-23 23:40:05
“但那都不是你!”陳母通紅的雙眼,聲音沙啞道。
余酒不是很明白,她試圖講道理,“是不是我有什么關系呢?只要陪在你身邊不就行了嗎?”
陳母深色激動,雙唇顫抖道:
“不是的!不是的,你還在我肚子里的時候,我就已經規劃好了以后要帶你去哪里,要讓你過上什么樣的生活……
但是我當初許諾的一切,你都沒有經歷,你都沒有經歷!”
說到最后,陳母已經哽咽得說不出話來了。
余酒沒有說話,只是道:“都過去了,而你身邊也有需要你的人,我身邊也有需要我的人。”
“念……念念……”
一回頭,余酒就看見江母抹著眼淚走了出來。
“爸,媽,你們在哪里做什么?”見江父江母站在角落里,余酒狠狠皺了皺眉。
余酒嘆了一口氣,她將江父江母牽到陳父陳母對面的沙發上坐著,對陳父陳母介紹道:“這是我的父母。”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為什么時隔二十年,你們才找到我?”
余酒的語氣帶著飄忽和懷疑。
陳父陳母同時詭異的抿了抿唇。
那是因為陳父覺得陳嬌越來越不服管教,于是叫人查了查陳嬌是不是被狐朋狗友帶歪了。
結果這一查查到陳嬌也請過私家偵探,順著這條路子繼續查,就查到了余酒的身上。
一路順藤摸瓜,就明白了這一切究竟是為什么了。
為什么陳嬌的成績一落千丈,為什么陳嬌越來越不愿意和他們交流了,為什么陳嬌越來越叛逆了。
因為陳嬌早就發現了她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至于一直跟蹤著余酒的日常生活,恐怕是不愿意拋棄大小姐生活。
由于陳嬌的這個舉動,導致陳母對她頗有怨言,如果陳嬌早一點說,她是不是可以早一點看見自己的親生女兒?
余酒輕輕拍了拍江父江母的手,安慰了一下,“你們現在是什么打算?”
陳母不假思索道:“當然是帶你回家了。”
余酒又問:“你和你的女兒說了嗎?”
陳母聽見“你的女兒”這四個字,忍不住皺了皺眉,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和她說。”
余酒揉了揉眉心,她原本想著陳嬌可以攔著一點的,沒想到陳嬌一點用都沒有。
她斬釘截鐵道:“也就是說她還不知道這一切?那么你打算怎么面對她呢?”
余酒試圖曲線救國。
陳母的眼神一下子沉了下來,“她知道,她是最先知道的人,但是她沒有告訴我們,是我們查到的……”
此話一出,氣氛頓時詭異起來了。
“首先,我已經成年了,我可以照顧我自己,我在哪里家庭都是一樣的生活,我也有自己的工作和自己的生活,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就很好了,我也很喜歡現在的生活,不想隨隨便便改變。”
余酒說的還挺含蓄的,她理解陳母的一些情緒,養了二十年的女兒不是自己的親女兒,自己的親女兒在外面,經過漫長的二十年,她才第一次見到。
如果是她,她也會崩潰的。
十月懷胎,來之不易,這其中積攢了多少母愛的情節和辛酸?
陳母的確十月懷胎很不容易,但是江母的二十年養育之恩就容易嗎?
更何況,她還有任務在身,就更不可能跟陳母回家了。
“和我們回去,你也一樣可以延續現在的生活,甚至還會有更好的生活,我們可以更好的照顧你。”
陳母也冷靜下來,和余酒談判道。
余酒搖了搖頭:“我不需要你們的照顧,我一個人也可以,不用說了,我不會和你們走的,當然,每逢過年和過節我會抽時間去看看你們的。”
余酒不想和陳母繼續扯皮,她將DNA鑒定書推了回去,抬眼道:“我現在已經成年了,可以決定自己的人生了。”
陳母還想說什么,陳父卻一把攬住了陳母,他深深地看了余酒一眼,帶著不情不愿的陳母離開。
在踏出大門的前一刻,他干巴巴的說:“你什么時候想回家看看就和我們打電話,你爸媽那里有我們的電話。”
出了門后,陳母很是幽怨地瞪了丈夫一眼,不明白丈夫這究竟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攔著她。
司機拉開車門,陳父和陳母都坐在駕駛座后面的座位上。
陳父敲了敲一臉幽怨的陳母,安慰道:“孩子現在不能接受很正常,我們要慢慢來,不能一下子就讓孩子做出選擇。”
他解釋:“要知道她和她的養父養母一起生活了二十年了,這其中的感情是不容磨滅的。”
陳母這才不吭聲。
上輩子,江念被這個消息砸得眼冒金星,什么都沒有反應過來,再加上江父江母覺得自己沒有陳家條件好,于是就躲著江念。
江念就這么被帶到陳家。
陳母覺得江念不是一個念情的人,是一個貪財的人,她沒有一點猶豫就跟著她來到了陳家,就是想要陳家的錢。
這一次,由于余酒的百般拒絕,沒能和親生女兒待在一起,陳母將所有的怨氣和不滿都撒在了陳嬌的身上。
反正陳嬌也不是她的女兒,現在知道陳嬌不是她的女兒,她輕松多了。
哪怕陳嬌再叛逆也和她沒有關系了。
反正陳嬌又不是她的女兒。
她在心里思量著如果余酒回來了,應該帶余酒做什么。
不對,首先就是要把余酒的房間好好布置一下。
陳嬌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已經被陳父陳母知道了,晚上的時候,面對家里詭異沉重的氣氛,陳嬌有一點莫名其妙。
她也沒有太在意,就回到房間繼續和男友聊天了。
反正男友以后是金融巨鱷,有沒有陳家都沒有太大關系了,而且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膽的。
陳嬌和陳家人的交流也越來越少,關系也越來越疏離了。
余酒經過了這件事還是跟沒事人一樣,她可不相信陳父陳母都這么妥協了。
陳母還很好看出來,她絕對不會拖鞋的,至于陳父,余酒瞇了瞇眼睛,只是笑了笑。
反正實驗也快完成了,到時候什么都不用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