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群廢物,快點劃,快呀!”賈似道率海川以及十名親兵乘著船一路逃亡,他們的身后是數千艘戰船發出的大火,戰斗已經持續了一整天,元軍上午便和宋軍交上手了,深夜里,賈似道看著遠處漫天大火的戰場,他徹底絕望了!
“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海川呀!這可怎么向太皇太后交代呀!”賈似道十分懊惱的向海川傾訴著。
“啟稟恩相,此地不宜久留呀!你我還是快些離開吧!”
“站住,賈似道,你跑不了了,弟兄們,快給我追,抓住賈似道重重有賞”遠處數十艘快船追來。
賈似道驚恐萬分,連連催促快點劃船。
“恩相,我們船大,只怕是跑不過他們,還是快些上岸,騎快馬逃走吧!”海川看著慌亂不堪的賈似道說著。
“對對對!海川說得對,快點,你們這群廢物,快給我往岸上劃,快呀!”喪心病狂的賈似道一刀將身材的衛兵砍到,發瘋般的催促著。
海川看著追來的元軍,他心里也很害怕他心想:“難道,我也要喪命再此嗎,那怎么可以,我不可以死,我怎么可以死呢?怎么辦,怎么辦?”走投無路的海川悄悄的看向還在發瘋亂叫的賈似道,慢慢的向他走去。
海川一把抓住賈似道的衣領,用刀架在他脖子上。
“恩相,對不住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海川,你你你…你這是為何呀!本相待你不薄呀!”…
沒等賈似道說完,海川一刀便賈似道抹脖子了,隨后二話不說直接將賈似道的腦袋砍下來用布包起來,別在腰上。
面對這一幕,眾多官兵都驚愕失色,海川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直接說了一句“弟兄們,大家自求多福吧”便跳入水中,向岸邊游去,深夜里元軍并沒有發現水中的海川,只是還一個勁兒的追賈似道的大船。
岸邊平靜的水面上,海川一下沖上岸邊的沙灘上,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粗氣,笨重的鎧甲差點沒把他給連累死,沒等他休息后,樹林里就有不少的火把過來了,是元軍在追殺宋軍殘兵。
海川躲在樹樁后,遠處一個丟盔棄甲的宋軍將軍慌忙的逃來,海川手持木棒猛地將他的馬打翻在地,沒等他反應過來,沖上去便一刀砍下來他的腦袋,海川趕忙拉住從地上爬起來的戰馬,正要騎上去,他趕忙將身上的鎧甲全部脫下來,又把戰馬身上的馬甲全部卸下來,就這樣,他拿著刀和賈似道的腦袋一躍上馬,直奔臨安。
臨安方面,很快就接到了戰敗的消息。
陸秀夫:“哎呀!文兄,你看這可如何是好呀!”
文天祥:“陸兄,元軍已大舉襲來,各城鎮全部都望風而降,只怕是刻日便要攻到這臨安呀!”
陸秀夫和文天祥在書房內商談著對策,門外的清河聽得一清二楚,她沖進去便說“陸大人,文大人,何不召回張世杰將軍,收集各路殘兵,一舉遷都南下呢”
“這?這怎么可以呢,簡直是胡鬧”陸秀夫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文天祥見狀說道:“陸兄,我看清河說得也不錯,臨安只怕是呆不下去了,你我即可進宮面見太皇太后,向她提出南下一事,你看如何?”
“唉!只好如此了,清河,快去備轎子吧!”陸秀夫無奈的說道。
不一會兒轎子都備好了,清河進府請陸秀夫和文天祥出去,三人剛走到后門,還沒開門,一個渾身臟兮兮的人猛的撞開門摔倒在地,只見此人一手拿刀,一手提著一個發出惡臭的包袱,渾身是傷趴在自己腳下,陸秀夫三人都被這一幕嚇了一跳。
“快來人,快來人呀,有刺客”清河趕忙叫人,不一會兒一群家丁拿著刀沖來了。
“慢!都退下,將此人翻過來,我要看看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到我陸府來鬧事”陸秀夫叫兩個家丁將地上的人翻過來,湊上前去一看。
“這…這不是海川嗎?快,快將海川扶進屋內!”陸秀夫很激動,他很高興的轉身對文天祥說到:“文兄,此人便是我常向你提起的江海川,我還以為他已經死了,沒想到他還活著呀!”
旁邊的清河看著家丁們抬著那個渾身是傷的人和陸秀夫文天祥他們有說有笑的進屋去后,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后門門口,他看著地上留下的血,久久的佇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