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這里也成立個服裝工作室,建立起我們自己的潮牌。而你就負責宣傳。”這件事情許安然想了很久,她覺得既然不回去國外,那就自己在這邊再建立起自己的事業。
芮依別了別嘴,委屈的說道,“干嘛是我宣傳呀!”芮依剛剛被許安然欺負的不少,現在要好好欺負欺負他,打壓打壓她,嘿嘿!
就在芮依想得美美的時候,就被許安然一句話壓了下去。“喔!那還想不想去我酒吧里面喝酒了呢?”
說著,她不自覺的張嘴巴翹起一個弧度。
許安然知道,她這個朋友最喜歡的就是喝酒,離開了酒,不知道能不能活。而這個也正好能將她壓下去。
果然芮依在聽了這句話后。剛剛的勢頭完全癟了下去。鼓著嘴巴,用力的眨眼睛。嗯這個表情也已經說明了一切。
嗯!看著好讓人心疼呢!
許安然笑了笑,“好了,不開玩笑了,我們現在就去逛逛街,讓我們好好慶祝慶祝自己的決定。”
今天天氣不冷不熱。許安然和芮依也是特別高興,這里看看,那里看看,但完全就是許安然在看,而芮依在買。
說白了逛街,許安然其實就是想好好積累一下靈感。一邊看著,一邊拿著筆記錄。
“任均。”
“什么,你看到誰了?芮依毫不客氣的拉著許安然的手就問到,那激動的小動作,許安然不免覺得好笑。”
“我看到了誰呀!我看到你了,”許安然知道芮依心里有多么心急,但她現在想好好逗一下芮依。還讓她見色忘友不?
見芮依一直搖著自己手,她也心軟了,看她著急的,不逗她了,正想告訴芮依她剛剛看到誰了的時候。
前面那曹操便自己打了一個招呼。
“安然,芮依。”
為什么說他曹操呢,因為今天早上許安然還在叫芮依努力追他,現在就碰到他了,能不曹操嗎?
“阿姨好。”只見一個小女孩朝著徐安然他們就叫阿姨。挺有禮貌的嘛!而且那孩子,眼睛那么大,扎著兩個小辮子,穿著一身牛仔衣。可愛中又不失帥氣。
許安然第一個想得就是這孩子很可愛!
而芮依就不這樣認為了,任均不會結婚了吧!那她怎么辦?還沒有跟他表白呢?就……
任均察覺到芮依異樣的眼光。他明白了,就怕許安然誤解,連忙說這個是我侄女。
“對了,安然,聽說你想辦服裝設計所。我這里正好有一個朋友,他在這方面是一個人才,我想到時候應該能幫上你們。”
任均說著眼里冒著精光,就怕許安然會拒絕,他推薦這個人,當然是希望自己能離許安然更近一點。
許安然想了想,現在還沒有辦,等辦好了,自己還有去找工作人員,現在這個就是現成的,自己當然不會錯過。
“嗯,可以,謝謝學長了。”
“怎么還叫學長,叫我名字就可以了,不用客氣的。”任均自然是高興的,雖然知道許安然好答應這個,但是現在聽她親口說出來,還是免不得高興一番。
“嗯,那任均要不要跟我們一起逛逛,”這句話自然就是芮依說的,她想多和任均說說給話,只要跟在他身邊,她就是高興的。
任均自然是愿意的。
那個小女孩非常可愛,嘴巴又甜得厲害,老是逗得許安然她們哈哈大笑。
帶侄女過了,看來是特別正確的選擇,本來今天任均就休息,去姐姐家看望姐姐,沒想到姐姐臨時有事要去公司。只好將孩子交給他照顧。
小女孩帶過來挺好,而自己又想去找找安然,聽說她要創辦服裝設計所,找人打聽了一下他的位置。就帶著孩子一起過來了。
“安然,這個好看不,”芮依拿起旁邊架子上的白色外套就問許安然這個怎么樣,并且還很不好意思,在喜歡的人面前,平時那么女漢子,現在卻小鳥依人起來,連說話的聲音都心小了不少。
“嗯”,許安然隨應了一下,就自己去看服裝了,看芮依剛剛還在問自己衣服好不好看,現在就和任均滔滔不絕,也是翻臉比翻書快。
任均還想跟許安然說話,但看到面前的芮依,不免皺起他那好看的眉毛。隨便找了一個借口說自己要將小女孩帶回家,就匆匆離去。
從逛街回來,許安然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簡琛易的照片,好多都是以前他們一起玩的時候拍的,每一張照片都能勾起許安然美好的回憶。
照片中的哪少年少女,那一張不是笑得歡樂,笑得那么美好,而想想這些年發生的事情,雖然滿是憂傷,但是畢竟也熬了過來。
現在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她只想好好生活,和自己喜歡的人好好生活活下去。
許安然現在滿腦子都是簡琛易,不知道他現在在房地產這方面又有了什么樣的發展,正想發微信問問簡琛易時,映入眼簾的卻是……
許家大小姐許安然和簡琛易甜蜜和影,親密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兄妹,難道他們背棄人倫,兄妹即將發展為戀人嗎?……
視頻里面是許安然那天和簡琛易在操場的親密動作。
接著許安然翻看了一下評論,“真是不倫不類丟人現眼。,我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搞上的,兄妹之間還這樣,背棄人倫。”
許安然沒有勇氣看下去了,網民們的鍵盤是無敵的。他們可以將一個事情的真相扭曲。
然后更沒有讓許安然想到的是,更讓人無法接受的是,去年她將姚婭害的流產的事情再次曝光而來。
所以的事情的指向她一人。
姚婭當年的影后,沒有人不認識她,而正因為這樣,指責許安然的人就將更多。所以人都在指責許安然的不倫不類,心狠手辣。
而他們到底知不知道,一個無辜的女人,就這樣受著他們的指責。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后又是這樣。
許安然已經看不下去了,她將手機扔了下去,扔得遠遠的。不想和這些人再有什么關系,可是,這一切卻還是真正存在的,許安然不知道任何面對,她沒有很堅強。
好不容易放下一點的心結在這個時候又重新……,許安然只好將自己用被子完全蓋住,企圖用的成被子來掩飾自己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