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謹言勾起邪魅的薄唇,玩弄手中的玻璃珠。“我怎么不能在這?還是說,你怕我對你做什么?”
夜曦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有些支吾地說:“你,我才不怕,你能對我做什么?”
墨謹言一把把人拉到他的懷里坐下,貪婪地吸入女孩身上的香味。這是一股奶香,像罌粟,讓墨謹言愈發難忍。
夜曦靠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一動不動,說到底還是擔心墨謹言有什么動作。
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曦兒,你今年20了吧!”
難道他就為了問這個?夜曦點頭,“怎么了嗎?”
“那我再忍兩年。”
“啊?”
“小傻子。”墨謹言勾下她的小鼻子。
夜曦努努鼻子,拍開他的大手,“你才傻,你全家都傻,你女朋友也……”
墨謹言壞笑,“我女朋友也傻。”
女孩別過頭,她才不是他的女朋友。
墨謹言也不打趣懷中的小女孩了,“生氣了?”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沒有。”仍是口是心非。
聽得墨謹言心情不好,“好了,該睡覺了。”
夜曦看向墻頭的古鐘,九點了。
“那你還不出去?”說著,要將墨謹言趕出房間。
墨謹言搶先一步把夜曦抱到床上,幫她蓋好被子。
低沉的聲音傳入夜曦耳中,“一起睡。”
嚇得夜曦抓緊被子,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高大的男人。
墨謹言走到床頭另一邊,自然地掀開被子,躺在床上。
夜曦轉過身,背對著他。墨謹言倒也沒說什么,只是手環住她那纖細的腰,讓女孩靠在他懷里。
夜曦先是身體一疆,而后偷偷松口氣,閉上迷人的雙眼。
墨謹言聽到小人兒有序的呼吸聲,也沉重地睡去。
翌日。
待夜曦睜眼,手摸向另一邊,發現早已沒人。
夜曦收拾好下樓,看見墨謹言正坐在餐椅上,“你那么早,我爸媽呢?”
墨謹言幫她拉開椅子,夜曦一屁股坐下。
“叔叔阿姨去公司了。”
“哦。”夜曦目光移向桌上的食物,肚子已經叫了數十遍了。
拿起三明治一口咬下去,“還不錯。”
墨謹言也開動,許是受到夜曦的影響,吃得異常開心。
早飯后,夜曦坐上墨謹言的副駕駛,發動車,開往學校。
“你那些手下怎么樣?”
被墨謹言這么一問,夜曦想了很久才反應過來。
“哦,你說他們啊!還行,最近不是在執行任務嗎?”
夜曦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覺得你那些手下真的閑。”
“閑的蛋疼。”
墨謹言剜了她一眼,“你剛剛說什么?”
感受到男人的低氣壓,夜曦捂住嘴巴,搖搖頭。
她什么都沒說,剛才嘴瓢,把心里話說出來了,不是故意的。
“閑的蛋疼?”
“那我真的疼,你要不要幫我解決一下。嗯?”
夜曦弱弱地開口,“黃金右手,能幫到你。”
也挺適合你的。
這句話夜曦沒敢說,說出來她肯定死的很慘。
墨謹言也不是沒聽到她的話,這丫頭什么時候變污了?
“我那些手下不閑,一直找目標。”
話題成功被帶回,夜曦思考了一會兒,“最近聽說有人劫走了毒品,你打算怎么處理?”
“殺了唄。”
男人輕描淡寫地說,夜曦沒嚇著,她已經習慣了。
殺人對于他們來說是在正常不過的,整天活在殺戮中,不是他們想,而是從出生便注定是要在鮮血中生活的人。
“嗯,你動手?”
“用不著我,給那群小子歷練歷練,免得又被你說閑的蛋疼。”
“咳咳。”她可以說她是開玩笑的嗎?來活躍氣氛。
“怎么,我說錯了?”
“我就隨口一說,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了。”夜曦要被墨謹言逼瘋了。
墨謹言沒再說話,他的心思都要被這丫頭擾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