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位置發你手機了,她們晚上九點舉行交接,到時候會有很多高層,也有很多高手,或許還有殺手在暗中,畢竟突然冒出一個少主來管制那些老家伙,他們肯定不服,所以你也注意暗中的危險。
蒼狼說完就轉身回了房間,只剩下秦已墨一人在大廳了。
秦已墨搖了搖頭也離開了。
此時涼雨笙也到機場了,剛下了飛機,涼雨笙就看到一排排壯麗的車隊,全是清一色的黑,領頭的是一輛勞斯萊斯,后面好幾輛都是各種名車。
涼雨笙驚嘆的說:“誰家的大小姐啊,竟然來這么多豪車迎接。”
李川笑了笑沒做聲,帶著涼雨笙一直朝車隊處走,走了一會盡然碰到了個熟人。
顧思倩意外的看著涼雨笙說:“雨笙?你怎么在這里?”
涼雨笙也是很意外,也是問了同樣的問題。
顧思倩尷尬的笑了笑說:“我之前就很想來BJ玩玩,最近剛有時間,所以就來了,呵呵。”
涼雨笙沒別的想法,笑著點了點頭。
此時車隊的人已經看到了李川,于是都緩緩駛來。
顧思倩之前就注意到了那排車隊,心里很是羨慕,只是羨慕也沒用,反正不是接自己的,索性就去趕回c市的飛機了,所以才碰到了剛出來的涼雨笙。
就在顧思倩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車隊朝自己這邊使了過來,顧思倩呆呆的看著過來的車隊。
車子剛停到三人的身邊,領頭的車中就下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看氣質就非同一般,男人走到李川身邊先是恭敬的到了一句“李哥!”
然后就幾步走到顧思倩面前恭敬的彎下身說:“小姐,我們來接您回家!”
顧思倩一看這個男人對自己這么恭敬,一時都楞住了,心里卻沉浸在了幻想之中,“難道自己真是哪個大家族遺失的小姐,現在找到自己了?想到這,顧思倩心中得意起來,今天總算可以氣一氣涼雨笙了。”
涼雨笙也是楞住了,呆呆的看著顧思倩,她也蒙了。
正當顧思倩要開口尋問的時候,突然有人咳嗽兩聲。
咳咳!
李川咳嗽兩聲后,用責怪的語氣對男人說:“你認錯人了,旁邊那位才是小姐,怎么辦事的,連小姐都認錯。”
啊!
男人張大了嘴巴,一臉尷尬的說:“李哥你之前沒給我們看小姐的照片啊。”
說到這抬手指著顧思倩又說:“我看那位小姐一直在你旁邊說話,她靠你比較近,所以我才認錯的。”
咳咳!
李川又咳嗽兩聲說:“好吧,這不怪你,你還不去請小姐上車,小姐坐一天飛機很累了,帶小姐回家。”
剛才心里得意的顧思倩瞬間就傻眼了,以為自己要麻雀變鳳凰了,想不到是做了一場白日夢。
眼看著那個男人又一副恭敬的樣子對著涼雨笙說話,心里又氣又惱的,那個女人憑什么得到那么多,有那么有錢的男朋友,就連小時候那個子凌哥哥都對她那么好,現在又莫名的成為了大小姐。
顧思倩越想越氣,嫉妒越來越深,心里竟然開始莫名的恨起了涼雨笙。
涼雨笙在看到男人對自己那么恭敬的樣子,也是不習慣,她不傻,知道這肯定是李川哥安排的,估計李川哥是想趕鴨子上架,讓自己早些接手家業。
想明白了一卻后,涼雨笙知道自己要想變的有實力的話,現在就是開始,所以平復了心中的情緒。
身上的氣場瞬間變了,如一位高貴的女王,但不像冷子兮那樣拒人千里之外,而卻讓人覺得很親近,不過卻又有一種威嚴,讓人不敢褻瀆。
嗯!
涼雨笙應了一聲,微笑著點了點頭。
一旁的顧思倩感覺涼雨笙好像變了一樣,看著涼雨笙盡然產生了畏懼感。
我先走了,我趕飛機,雨笙再見!
還沒等涼雨笙回復顧思倩的話,人已經跑遠了。
李川看向了涼雨笙,發現一晚上不見,這個姑娘盡然有如此之大的改變,仿佛看到了曾經執掌一卻的老爺。
就這樣涼雨笙坐上了車,跟同車隊一起使向了老宅。
就在涼雨笙回來的今天,家族里的高層都知道了這個消息,因為有些人已經安奈不住了,他們原本以為向定天的遺囑永遠都不會生效,認為他那個女兒早就死了。
想不到突然蹦出了一個繼承人出來,心里很是惱火和焦急,其中最為焦慮的就是涼雨笙的表哥劉世仁了。
本來以為舅舅死后,表妹失蹤,向家的一卻總有一天會全落在自己手里,要不是舅舅那個養子,自己早就掌一半多的向家了。
想到這里,劉世仁是越想越氣了,還沒等氣消,又一個巨大消息傳到了各入高層的耳中。
劉世仁一聽直接把手中的杯子摔了個粉碎。
口中大罵到:“王八蛋,李川那家伙真當自己是向家人了?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還姓李嗎?現在就命令我們了。”
罵完之后,劉世仁嘴角泛起冷笑:“自言自語的說,我到要看看這個表妹能不能撐的起這個向家。”
呵呵。
喂!劉老大,有什么事。
劉世仁對著電話里的人吩咐到:“培養你們這么多年,現在是你們出力的時候了。”
劉世仁對著電話那頭交代好事情之后,陰笑了起來,嘴里還自言自語到:“表妹,今天看看你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了,呵呵。”
看來表哥我這么多年的準備還是有些用處的。
消息傳播的時候,不止劉世仁焦急,還有一伙人也焦急了起來,此時一幢老宅中,一個中年男人在一個老頭面前焦急的說:“爸,怎么還那么淡定,你知不知道向定天的女兒回來了?”
呵呵,呵呵!
老頭笑了笑后一臉平靜的說:“你怕什么,該怕的是劉家,當年向定天的死,他們家可是脫不了關系的,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
爸!
中年男人又焦急的說:“我們家和這個本就沒關系,我不是怕這個,我擔心的是,這么多年我們吞了不少錢,要是那個少主回來繼承家業后,查出我們這些年做的事情怎么辦。”
怕什么,一個黃毛丫頭而已。
老頭怒斥一聲后說:“這么多年,拿那點錢算什么,我們也沒損害公司和組織的利益,只要我們跟對人,我們就沒事,我們看他們自家人斗就行了。”
到時候看事態在做倒戈,呵呵。
父親高明,兩父子相視一笑,不再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