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派越往前走心中越是害怕,越是沒底,這時阮顧瀚說道:“呂永毅,這怎么有事先說的完全不一樣!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有譜沒譜啊!”其實在其他人的心中也是這么想的!只是沒有表達出來!
呂永毅面對阮顧瀚的責問他并未回應,他看向鄭羽天,鄭羽天明白呂永毅的憂心,鄭羽天對其他三派主事說道:“我們先在此地休息一下!我和呂莊主有要事商議。對不住了!”鄭羽天說完便和呂永毅兩人走到了一邊,不在理會他人。這時阮顧瀚對垂山派掌門周魅武和少林派大師智常說道:“這鄭羽天和呂永毅是幾個意思!就這樣把我們晾到一旁!哼!”
周魁武也說道:“是啊!這兩人什么意思,將我們扔到一旁,兩人背著我們商議些什么!哼!”
少林智常勸道:“兩位掌門干嘛那么大的火氣,我們就在此地等等他們又有何妨啊!”
“還是大師有修養!有氣量!魁武自嘆不如啊!”周魁武說道。
鄭羽天對呂永毅說道:“呂兄,可是擔心那寞隨已經知道了這一切,那衛龍揚將這一切都告訴他了嗎?當年可是他親手打死了自己孩子的親生母親啊!他能有這個勇氣告訴自己兒子這一切嗎?”
呂永毅說道:“一年前,我們就是賭他衛龍揚不敢告訴寞隨這一切,才將寞隨送回了他的身邊,成為了他最得力的親信,此后衛龍揚的一切都在你我的掌控之中。但此次情況不同,襖火教面對著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而此次衛龍揚又身受重傷,在這種情況之下,難保衛龍揚不會向寞隨吐露當年之事!寞隨得知當年的一切后,寞隨可能會為了當年之事恨衛龍揚,但他們始終是父子啊!寞隨怎么會助我們滅掉襖火教!”
鄭羽天聽到呂永毅如此分析,也覺得所言有理!鄭羽天說道:“依呂兄之言,那我們所拿到的這兩張圖紙,極有可能是假的,是引我們上鉤的!那么我們此時豈不是非常地危險!”
這時鄭羽天想到了吳權,來送圖紙之人,便向呂永毅問道:“吳權呢!”
“那個吳權啊,在圖紙送到之后,便不知去向了,不知是回了魔教還在到其他什么地方逍遙了!呂永毅回道。
“這個膽小如鼠沒用的東西,指不定躲到了什么地方去了!”鄭羽天氣憤地說道。
“不要管那個吳權了,此時的處境對我們相當不利,他們在暗,我們在明,也許我們早就進入到魔教的陷井之中了!”呂永毅擔憂地說道。
鄭羽天說道:“看來,我們今夜只好在此地逗留一晚,明日再上血火峰最為妥當!”
呂永毅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我們還是要和他們三派說清楚!”
兩人一道走了過去,周魁武不陰不陽地說道:“喲!兩人終于商議好了!”
呂永毅沒有理會周魁武,他向智常說道:“大師,看來我們今夜只好在此地逗留了,實在是對不住,不瞞大師!我們所拿到的圖紙極有可能是假的。怕是此時我們攻上血火峰,定就中了那魔教的圈套!”
周魁武不滿地說道:“呂莊主!鄭尊主!我們如此信任你們,將交身家性命交于你們,現在倒好,你們卻把我們帶上了不歸之路!”周魁武說完冷笑了一聲!
智常勸道:“算了周掌門!既來之則安之。我們還是聽呂莊主和鄭尊主安排好了!”
這時鄭羽天吩咐道:“現在我們五派原地休息,一半弟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