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再到日本與第一次相隔九年，大略一看，已覺得情形改變了不少。第一是思想界的革新，一直從前本來也有先覺的議論家和實行家，只是居極少數(shù)，常在孤立的地位，現(xiàn)在的形勢，卻大抵出于民眾的覺醒，所以前途更有希望。我以為明治的維新，在日本實是一利一害。利的是因此成了戰(zhàn)勝的強國，但這強國的教育，又養(yǎng)成一種謬誤思想，很使別人受許多迷惑，在自己也有害。這道理本極了然，近來各方面發(fā)起一種運動，便想免去這害。其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