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十五六歲就靈丹境七重,三年內突破到靈海境完全是板上釘釘的事,陳獨受居然拿這種事做誘惑。
雖然女子剛才說的話,把周圍其他的人也都罵了進去,但他們并沒有怒氣,因為他們跟對方比確實是這樣。
而且能看到這個自以為是的陳公子被罵,對他們來說完全就是一個字,那就是爽。
“小妞,別給臉不要臉,你要是不肯答應,我就直接在這些人面前,把你給強了。”
陳獨受惱羞成怒的說道。
說雖是這么說,但他并沒有出手,因為他不知道對方有沒有什么能對付他的底牌。
像對方這種天才,背后肯定有一個不小的勢力,那么身上有一兩件可以對抗比自己大一兩個大境界的物品,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現在只是在試探這個女子,如果對方真的有能對付他的物品,他會先選擇離開,等有機會在下手。
但這女子要是沒有,那他是真的會當場把這女子給強了的。
“小寒,我們到那邊去,離這個怪叔叔遠一點。”
少女沒有理會陳獨受的話,她直接帶著自己身后的那位女子,走到了人群較少的地方。
陳獨受見此,臉色比剛才更加的難堪了起來。
他還從沒被女子這樣無視過,他想要什么女人,何時得不到過。
就在他快要憤怒的極點時,忽然聽到了那女子的驚呼聲。
“夫君,我好想你啊!”
陳獨受轉頭看去,只見那女子此時抱著一名男子,而且和不是普通的那種擁抱。
女子的雙腳夾住了對方的腰部,雙手也摟著對方的脖子,而且此時她還親了那男子的嘴。
而此時周圍的武者也是驚掉了下巴,剛剛還一副冷漠,表現的一副拒人一千里之外樣子,現在卻忽然這么沒有廉恥。
此時被水月抱著的邪武蚩,很是無語。
他剛到這峽谷入口,結果水月忽然就從他的前面沖了過來,他剛看到水月沖過來,因為也就是興奮的抱一下他而已,沒想到居然直接跳到了自己的身上,不顧所有人的目光,直接親了他的嘴。
“唔啊~”邪武蚩拉開了水月的小腦袋,對著她說道:“現在可以下來了嘛?周圍可是還有很多人看著的。”
“哦。”水月聞言,雙腳松開下地,回應了一聲。
此時水月就像個小女人一樣,一臉羞澀的低著小腦門,站在邪武蚩的面前,而且雙手還不知道放那里好,一直在轉著玉指玩。
邪武蚩身后的藍天宗幾人,看到突然抱著邪武蚩的女人居然是她時,也是一臉的震驚,而且剛才水月好像還喊了一聲夫君。
“嘶——”
想到這里之后,他們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們可是知道,天水宗的水月圣女,可是被某個大能給盯上的了,這天邪公子居然把那大能看上的爐鼎給搶了,看來這個天邪公子以后可能要遇到大麻煩了。
此時的水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幾天那個功法的影響又來了,可是因為身邊有玉寒霜在,而且也因為有事無法抽身,所以沒有叫邪武蚩來給她‘治療’。
這幾天她一直都在忍著,可是剛才在看到邪武蚩時,瞬間就忍不住了,把周圍的事物都給拋之腦后。
剛才被邪武蚩一說,她又清醒了,要是周圍沒人,她肯定直接讓邪武蚩在這里幫她‘治療’的。
“圣女殿下,您是不是忘記我們約定了什么?”
忽然間,水月身后傳來了一道只有她聽的見的話。
聽到這話時,水月全身上下打了個寒顫。
他突然發(fā)現了水月的異樣,然后向她身后看去,只見一名感覺像是非常普通的女子,站在了水月的身后。
可當他認真的看了幾眼之后,他發(fā)現這女子居然是玉寒霜!
“隱水晶?這次居然不僅換裝了,還帶上了這么個玩意,要不是我靈魂力強大,我還真會把她給忽視了。”
邪武蚩內心嘀咕道。
隱水晶是一種能隱藏別人修為和氣息的東西,同時它還能隱蔽佩戴者的氣質和存在感,如果靈魂力不是比佩戴者高太多,都無法記住對方,只會當成一個很普通的路人,完全記不住佩戴者的容貌,就算一直盯著也記不著。
除非佩戴者愿意,否則別說記住對方容貌,就算對方站在你面前,你都會不自覺的忽視對方的容貌。
“哼,怪不得你會不答應,原來是養(yǎng)了一個長相不出的小白臉。”
陳獨受走到他們面前,掃了邪武蚩一眼,冷笑道。
邪武蚩看了他一眼,向水月問道:“這個看著像個白癡的是誰?”
“人家不認識這個怪叔叔。”
水月嘟著小嘴說道。
“喂小子,你現在要是離開這里,我可以饒你一條命。”
陳獨受伸手指著邪武蚩,一臉狂妄的說道。
他剛才感應了一下邪武蚩的實力,發(fā)現只是一個靈丹境七重而已,他現在還沒有把氣息收回去,所以他認為對方肯定知道自己的實力。
既然對方知道自己的實力,那嚇唬一下對方,對方肯定會走的。
接著看到對方確實是離開了,不過跟他想象的離開并不一樣。
“月月,既然這個怪叔叔想在這個位置,那我們就去其它地方站吧。”
邪武蚩說完,就摟著水月走向了一邊,他們兩身邊的人也跟著走到了一邊,然后離開了這個位置。
田茍看到主子此時的表情猙獰了起來。
“田茍,你去殺了那個小子。”
陳獨受此時內心極其憤怒,從來沒有人這樣無視過他的話,他對田茍下令道。
“是。”
田茍回應一聲,拿著一把長劍沖向了邪武蚩。
田茍的境界是靈丹境九重,而對于靈丹境七重的邪武蚩,他毫不在意,就算對方可能有點小天才,他也不認為對方能傷到自己,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沖了過去。
“小子,下輩子把眼睛放亮點,像陳公子這樣的人,你是得罪不起的。”
田茍快要沖到邪武蚩背后時,忽然冷笑道。
水月和劉葛在看到田茍那種劍向邪武蚩沖來,立馬想要阻擋下他的攻擊,可惜他們的速度根本跟不是田茍的速度。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