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楚天闊想著讓她多睡一會躡手躡腳下了床。
葉暮還是被驚醒了,她看到楚天闊正在穿衣服,自己也忙著起來,自然而然的幫他穿著衣服,“天闊你什么回來的,怎么也不叫醒我?”
楚天闊溫柔的看著她,攬著她入懷,“昨夜回來的晚,看你睡得正香不忍打攪。”
葉暮擔(dān)憂的看著他,“天闊,我擔(dān)心你。”
“沒事,都是小事。”楚天闊笑了笑掩飾著自己的疲憊。
“對了,今日晚些時候我可能要帶你去見一見我外家。”楚天闊想著昨日就來了,今天怎么說也得去了。
“外家,已逝婆母的娘家?”葉暮問道。
“嗯,我先母是吏部李侍郎的嫡女,本該昨晚就到府的,可是昨日風(fēng)塵撲撲的,也有些要事,也就不便打擾,今日大家都收拾妥當(dāng)自當(dāng)前去。”楚天闊坐到梳妝臺前,葉暮拿著木梳替他綰發(fā)。
“嗯,那府里還有哪些親眷,到時候怎么稱呼?”葉暮想著要去拜訪,對府里的人員提前熟悉一下會更好。
“我外祖父原來是吏部侍郎現(xiàn)在告老還鄉(xiāng),在家頤養(yǎng)天年,我外祖母在我母親去世沒多久就去了,外祖父膝下還有二子,一個是我二舅父李昀,還有三舅父李立。”楚天闊歇了歇。
“那二舅父和三舅父現(xiàn)在又再從何事?”葉暮事無巨細(xì)的問著。
葉暮說到這個,楚天闊難免皺了皺眉頭,現(xiàn)在自己所遇困境不就是自己這個二舅父在里面搗的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