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暗潮涌動
- 腹黑老公寵:請妻入甕
- 春曉悠悠
- 2131字
- 2018-10-19 18:50:24
等近距離看到男人那堪稱完美的面容,在場的人忍不住輕聲喂嘆。
棱角分明的五官,每一處都恰到好處,舉手投足間散發著無盡魅力。
而男人目光所到之處,已經有人不自覺收回視線。
因為那眼神,實在是過于冷冽——
而他身邊的夏黎今天著了一件深藍色的晚禮服,領口巧妙的設計將她胸前的美好襯托的愈發若隱若現。
神秘間帶著一絲迷醉的氣質,讓人忍不住的多看兩眼。
加上兩人的身份,俊男靚女頓時成為今晚的焦點。
靳煜寒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倒是夏黎,每每此時總顯局促。
男人側頭正要出言安慰夏黎幾句。
卻意外的發現面前的女子眼中的清澈,不卑不亢的樣子讓他為之驚訝。
等近距離看到男人那堪稱完美的面容,在場的人更是忍不住輕聲喂嘆。
靳煜寒未在多言,垂下眼簾掩飾住眼中的驚訝之色。
這個女人,似乎是哪里變得不太一樣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晚會即將開始,夏黎帶靳煜寒來到自家人的桌邊落座。
毫不意外,這種場合怎么少的了蘇睛。
她坐在母親的身邊,依舊保持著往日的高貴優雅。
夏黎垂眸,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
心中忽然有種恍然大悟之感,蘇睛對自己的敵意。
怕是從她答應嫁給靳煜寒那刻就有了。
只是她隱藏的太好,她竟是到了現在才明白,蘇睛愛的人,就是靳煜寒。
因愛生恨,想不到這么狗血的橋段還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妹妹夏悠悠看見靳煜寒,依舊沒有什么好臉色。
“呦,大忙人這回舍得過來了,這么久不見我倒忘了有個姐夫。”
這話說的未免重了一些,平時靳煜寒和夏悠悠斗嘴時候也只是只淡淡的瞥了一眼絲毫不在乎。
如今這樣,靳煜寒臉上雖并沒有太多表情。
在場的人卻忍不住渾身瑟縮了下。
輕笑一聲,他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夏黎,眼中閃著冷冽的光芒。
“悠悠,越來越不像話了,對你姐夫這是什么態度。”
一邊的夏母擔心兩人鬧起來,趕緊出來打圓場,不忘責備的瞪一眼身邊的女兒。
夏悠悠平時在家完全就是個小霸王,聽見母親如此說也只是象征性的收回了憤恨的視線,一點沒有認錯的意思。
靳煜寒挑眉,皮笑肉不笑的淡淡說道:“悠悠畢業剛剛回國,夏家可有什么好的安排給悠悠?”
見幾人神色各異并不答話,他兀自輕笑,“我倒是有個不錯的地方,畢業以后就去盛安吧,悠悠覺得如何?”
聽了這話,夏悠悠的一張俏臉頓時氣得通紅。
眸中的憤怒呼之欲出想要直接手撕了靳煜寒。
夏黎在一邊趕緊按住夏悠悠的身體,暗自給她使了一個眼色。
所有人的表情在這一刻都變得很微妙,夏悠悠深吸了一口氣,一張臉由紅轉白,在由白轉黑。
憤怒終是被狠狠壓制,最后夏悠悠淡淡的“恩”了一聲,臉色黑的徹底。
靳煜寒輕笑一聲,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
夏家幾人繼續談笑,似乎剛剛的那場不明所以的鬧劇只是一個玩笑,一笑置之。
夏黎的手在桌底緊握成拳,垂下的眼簾掩飾住了自己此刻的憤怒和痛苦。
兩年前,盛安集團還屬于夏氏,而如今,靳煜寒早已經是盛安的當家人。
靳煜寒故意提出讓她去盛安上班,明顯是有意在讓夏悠悠看清自己此刻的身份。
兩年前,父親忽然病重,盛安一時間人心惶惶。
蘇睛是母親改嫁之前帶過來的女兒,雖然不是父親的親生,但是一直將她視如己出。
夏家和靳家一直交好,靳煜寒和蘇睛更是從小有婚約。
夏家出事,母親提議靳煜寒和蘇睛結婚,以此鞏固夏家。
但是……靳煜寒卻是讓她嫁過去,才會出手。
因為,靳煜寒說,他要夏正坤親生女兒。
為了保住父親半生的心血,夏黎只能和陸梵森分手,同意婚禮。
否則靳煜寒趁著夏家勢微之時勢必會一舉奪下了盛安,將盛安易主。
蘇睛的話又一次的想在夏黎的耳邊,看來,就算她嫁過來,盛安還是被靳煜寒易主。
可笑的是她忍耐了兩年,以為終于能將父親的心血保下來,到頭來還是一場空,這讓她怎么能不恨。
周圍響起靡靡音樂之聲拉回了夏黎的思緒,見靳煜寒正和母親交談,夏黎直接起身離去。
不想看見靳煜寒那張臉,夏黎真想尋個僻靜的地方,眼角的余光卻忽然瞥見了抹熟悉的身影。
夏黎蹙眉,正要轉身,身后的那人趕緊跑過來拉住她:“婉婉,這次見面你為什么如此冷淡,到底發生了什么?”
“放手。”
夏黎不動聲色的將手從那人手中抽出來,壓下心中惡心的感覺冷淡的解釋,“你找我有事嗎?”
陸梵森臉上劃過一抹受傷,見周圍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看過來,趕緊將夏黎拉到了宴會的后面。
有些擔憂的看著她,“夏夏,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夏黎沒抬頭,她害怕一看見陸梵森的臉就想起昨天的一幕,忍不住嗤笑一聲,“陸梵森,那你說我以前該是什么樣子?不好意思,我已經結婚了,請你以后自重。”
說完,夏黎越過陸梵森就準備離去。
陸梵森急了,原本俊朗溫潤的一張臉此時竟漲的通紅,趕緊伸手拉住她:“夏夏,你不要嚇我,到底怎么了,你快和我說啊!”
同時他的心里不禁有些沒了底氣,暗道夏黎是知道了什么?
夏黎臉上閃過稍許的不忍,但是那一幕如今依舊歷歷在目,讓她不得不相信。
無奈的嘆了口氣,夏黎輕聲說道:“梵森,我真沒事,只是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夏黎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暗暗在心中祈禱著,只要陸梵森可以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么她就可以原諒他。
然而,等了良久,對面的那人卻依舊沒什么反應,只是無辜的問她:“婉婉,你在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
信任的弦轟然崩塌,忽然想起她和陸梵森曾經戀愛多年,陸梵森卻從來都沒有越過雷池一步。
夏黎現在想來,怕是陸梵森早有秘密。
見陸梵森只怔愣的看著自己未在多言,夏黎的一顆心逐漸沉入谷底,轉身準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