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看到了，她起初用大花的毛做成的雞毛彈子。
后來把多余的還做了個踺子。
可是這些東西明明她都能看到，為什么，白月光看不到她。
更令非月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她明明看到得葡萄，甚至能抓得到，就是吃不到。
還能感受到小魚在自己的身邊游來游去！
正當非月迷惑不解時，白月光再次閃了進來，不過這次它的身后跟了一個一身黑的司徒淵，他的臉上依舊戴著一塊面具。
不過，看起來似乎比以前那塊新了似的。
非月覺得兩人認識這么久以來，還沒有看過他的臉，于是心思一動，那塊面具，便立刻從他的臉上被拿了下來。
非月目瞪口呆！
司徒淵也呆了一下。
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鎮定，苦笑道：“沒有被嚇到吧！”
他下意識的便伸手朝臉上的疤摸了過去，非月狂搖頭，可是又怕對方看不到她，于是趕緊搖了搖他的袖子。
司徒淵望著被風吹動的袖子，伸手摸了上去。
非月瞬間便感覺，有一股暖流自她的指尖傳了過來。
全身的血液不自覺得便沸騰了起來，整個空間的樹啊，花啊，草啊，都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那空空的袖管給驚呆了。
嘩嘩之聲停止。
她呆呆地看著他，風吹得更大了一些。
司徒淵扭頭看了一眼白月光，白月光立刻心領神匯道：“尊上，老夫去看看跡墨和跡痕兩人回來了嘛……”
非月根本沒注意它在說什么，反而呆呆地望著司徒淵那空空的袖管，再瞧他臉上那一條深處眉骨的疤痕，幾乎將他的整個眼珠給震出來。
明顯的他用術法療過傷，可依舊能清晰地看到那一條疤。
不算觸目驚心，反而令他那張臉平淡了幾分霸氣。
其實，非月剛才看到這張臉時，第一眼并未因為疤痕而震驚，反而是那張與玄堯有七八分相似的模樣。
風輕輕地在他的周圍打著轉兒……
非月許多的話想問他，也有許多的話想跟他講。
可是，現在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她除了震驚與激動時，能令空間的植物發出聲響之外，她貌似什么也不能！
就在這時，她突然看到，地上的落葉，因為風的吹動而湊在了一起，一堆一堆的，隨著風兒打圈。
非月心頭一喜，立刻控制著樹葉，在地上擺成了一句話。
“你的胳膊可是與玄堯打架時，沒有的？”
“你的臉，是什么受得傷？”
“你不是說要閉關十天，甚至十年嗎？為何出來的那么快！”
“我是不是已經死了，為什么，你看不到我，甚至聽不到我說話？”
“司徒淵，你能看到我的話嗎？”
她一句接著一句，司徒淵好笑地搖了搖頭，道：“你的問題怎么那般多，怪不得淳風子被你嚇走了。”
什么？
這跟師娘又有什么關系？
非月心頭砰砰直跳，不對，不對，淳風子不是跟司徒淵達成了某種協議嗎？難不成，他們之間，其實早就？
非月差點又化身十萬個為什么。
司徒淵信步走在這空間里，這里看看，那里看看，逗得身旁的非月急得直跳腳，到了水邊時，引得水浪嘩啦啦的直往他的腳下撲。
司徒淵笑道：“你還是這般沉不住氣，那本尊便先告訴你吧，你沒死，你活得好好的！”
沒死，活得好好的？
非月不信，用水在空中劃了幾個字：“可為什么我沒有身體？”
“既然我沒死，為什么你們都看不到我？”
白月光看不到她，司徒淵也看不到，甚至她連吃點水果都吃不到嘴里……
做為一個吃貨，擁有良田千傾又如何？
這簡直比望梅止渴、畫餅充饑，還讓人難受……
“誰說本尊看不到你？”司徒淵好笑地摸上了一旁的樹木，非月瞬間便覺得自己的臉頰被人捧住了。
司徒淵身后的水立刻就沸騰了起來！
“月兒，你還不明白嗎？”司徒淵望著撲騰撲騰，滾滾而動的池水，喃喃道。
非月似懂非懂，司徒淵輕嘆道：“你這么笨，本尊都不好意思了！”
一根牽牛花藤，立起，狠狠地在他的背上抽了一下，司徒淵快速捏住了那調皮的花藤，笑道：“你可知，你為何能看到這空間里的一切？”
非月被這句話一點拔，瞬間便有些悟了。
司徒淵只見那沸騰的水，瞬間便安靜了下來，不過很快，水面上便出現了一行字：“你是說，我就是這空間，這空間就是我？”
這特么太超出她的想象力了！
能不能不要這么牛逼？
司徒淵斜倚在樹上，微微一笑道：“你總算是開竅了。”
“可是，為何，我會是一個空間呢？我明明可以是個人呀，明明我也是父母養大的呀，我為何會是個空間？”
這太不可思議了，還是說，她其實是個空間成精？
非月打了個哆嗦，空中的字，碎成一片水霧，她甩了甩頭道：“司徒淵，你你能不能跟我說下，我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哪有人生出個空間來……
司徒淵好笑道：“你可曾知道靈界！”
這個她知道，在藏書閣看到過，不過當時她不懂靈界到底必于什么東西。
“其實你是靈界至寶，也算是天地初開，四界未分時，便孕育于天地間的一塊靈石，后來年代久遠，便慢慢有了靈識。”
石頭成精，哦，跟孫悟空是一家的。
“在萬年前，天帝想要一統天魔兩界，進而占領其它界，甚至想要將四界統一。”
“于是，便打上了你的主意，只不過當時的你，靈智未全，玄堯用美男計，勾引了姚月，姚月為了玄堯，將你偷了出來。”
司徒淵說起姚月的時候，非月明顯感覺，他眼里有了恨意。
非月引來兩只蝴蝶，在他的頭上飛來飛去！
司徒淵笑著望著那兩只飛得小心翼翼，甚至還有些顫抖的蝴蝶道：“姚月便是我的未婚妻，我本名并不是司徒淵，而是玄衍。”
“所以，你是玄堯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