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怎么那么復雜,才簽字就狼狽入院,那昨晚她是不是做錯了?
厲初言也是,怎么可以像個沒事兒的人一樣答應的那么爽快?
伯甜頭疼,咬唇看著瞿白寧,心里的話千轉百回,但是半天悶不出一句話。
她現在只想抽自己一巴掌,抽死自己,還不如讓黎程淮的一直看著呢…
也不知道厲初言是出于什么心態…
其實厲初言當時沒什么心態,去醫院只是出于本能。熬了個通宵守在醫院,可也只是在來回的車上瞇了一會兒,中間還聽著胡秘書匯報一些事情。
厲初言聽著聽著,忽然睜開眼睛,問道,“胡秘書,新季度的品牌推廣,新秀和DY的兩家公司比稿情況怎樣?”
“這個…”,胡秘書想了想,“兩家都很好,新秀跟我們合作了很多年,每季度的珠寶廣告設計及投放都是他們接的,對我們的產品理念把控很好,但是DY外資背景雄厚,知名度也高,對于我們對外推廣品牌很有利,所以周總還在考慮吧…”
說到這里,胡秘書往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瞅著沒什么表情,也就接著說道,“我們天譽一直都是新秀的頭號大客戶,因為這次DY的突然插入,新秀這邊很重視,聽說是他們的創意總監親自跟進!”
這樣啊…厲初言又靠了過去,停了許久才開口,“待會兒讓周生來見我!”
說完摸索著拿出手機,卻只捧著凝思,原本是想給瞿白寧打個電話,可是他忘了瞿白寧已經把他的所有聯系方式拉黑!
呼…還是算了…厲初言把手機塞了回去,閉目養神!
而瞿白寧,到最后也沒有再跟厲初言聯系,謝謝什么的,說出去自己都覺得矯情…
共同的默契,兩個人的聯系就這么斷了,伯甜也不敢再多嘴,也不敢打聽,就怕不明不白間又在瞿白寧傷口上撒鹽。
瞿白寧也是,挨了一次醫院的針水之后,更發的愛惜自己,該吃吃該喝喝,努力的調整自己的狀態。
這樣過了幾天之后,她已經過得很舒服了,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所以在某天清涼的夜里,她又正大光明的進了誘色…
伯甜一如既往的在誘色鎮場子,從樓上的透明窗里瞥見這妮子,心口一緊,想著這姑娘是不是又來買醉的!
“給我一杯水!”,瞿白寧直接沖進了辦公室在伯甜旁邊坐下,清淡的吐出一句話。
伯甜眼皮一跳,看著獨自淡然的姑娘,憋了憋,還是問道,“你來干嘛?”
“我來上班啊…”,瞿白寧理所當然,“這將近一年讓你一個人這么辛苦的操持著誘色,現在想想覺得有些對不起你,趁著我最近閑得慌有時間,就來補償一下!”
有毒!伯甜直覺!
咬著指甲上下溜著面前的女人,嘴里說道,“小白…為什么…我…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是病還沒好透?”
說著抬手就要撫上瞿白寧的額頭。
瞿白寧一看,半路不輕不重的拍掉,“你才有病呢,我就不能做個職業女性!”
我呸!
這算哪門子職業女性,伯甜暗嗤,但也懶得跟她爭,現在這個時候,她怎么高興怎么來,一個人無聊的待著只會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