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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青云被脅

  • 染骨香
  • 魏之染
  • 3046字
  • 2020-12-16 13:00:52

見夜默只是愣愣的看著楊白,谷風道:“你這么多年是怎么過來的?既然不想被世人稱為魔頭,也不愿意與魔物同流合污,那放著這樣好的機會干嘛不捉住?你也知道青隱喜怒無常,他今日高興便將《蓮花經》借與我們,他日發起瘋來不知道又要干什么,那何不借著機會試他一試?大不了就是犧牲點兒楊白的血,對她的生命是構不成威脅的。”谷風就差跪下來求夜默了。

“好吧。”夜默終于同意了。

琉璃上神前幾日又得到消息,說是這《蓮花經》月圓之夜不能修習,否側會招來邪祟。這一消息先是被谷風一頓諷刺,后經夜默分析,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想法。

這谷風也是急脾氣,過后便也覺得他對琉璃上神的偏見太大了。這一細想,那日他的所作所為可不就是忘記了月圓之夜。

“今日已十四,后天吧,后天我們開始。”谷風向一旁正在描畫的夜默說道。

“好,我也是如此想的。”

“既然這樣,那就讓我去找些上好的補品,好讓她到時候不要一個白眼死翹翹了。要說她還真是不錯,心地善良。嗯,我決定她以后就是我谷風的好友。”谷風此話一出,夜默不由的笑了起來。

“你怕不是現在才意識到她是你的好友吧,”

“啊?”谷風不甚明白。

慕容春如今人已在無雙門外,他今日穿的格外的亮堂。齊腰的黑發編成辮子甩在腦后,金絲銀線交纏在一起綴在發尾,現在笑的時候兩眼彎彎。

“在下摘星堂堂主,慕容春。拜見無雙門主。”守門的弟子作揖道。

“您稍等,待我前去稟告。”說著便離開,留下另外一個年紀稍微小點兒的弟子。

“看你年齡不大,新來的,對吧?”慕容春見這少年眉宇間與寧秀有幾分相似,不免覺得親切。

“回堂主,在下前些日子剛上山。”少年還有些害羞。

“好好修煉。”慕容春笑著說道。然后回身眺望身后的美景。

都說秋高氣爽,適合爬山踏遠,現在看去,當真如此。

山巒層層疊疊,墨綠的林中被紅色和黃色點綴,間或有樹木已經散落一身葉片兒,被陽光這樣一照,似乎連地上長了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堂主,請。”慕容春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衫就走了進去。

上官青云早已坐在雅間恭候多時,見慕容春緩緩而來,他立馬起身一邊搓著手一邊向前迎去。

“慕容兄,真是稀客呀!”

“快快入座,嘗嘗我無雙門的酒水如何。”上官青云拉著慕容春在一旁坐下。

“這是我們無雙門獨門佳釀——醉清風。你且嘗嘗看。”上官青云已經將杯子遞給了慕容春。

“有幸,有幸啊。”慕容春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果真好酒,醇厚綿軟,香氣誘人。”

“是吧,再來一杯。”說著上官青云又給慕容春倒了一杯。

“慕容兄遠在忘憂,今日怎們有了興致來我這窮山惡水之處?”上官青云道。

“上官兄可真是謙虛啊。”說罷,二人相視一笑。

“在下聽聞貴莊新得一寶物,甚是好奇,便想來此一睹尊容。”便見上官青云一臉詫異道:“慕容兄怕是聽錯了吧,我雖一經商世家,可萬貫家財早已散盡,現在也不過是空空如也,那里還有什么珍寶。要說珍寶,你摘星堂若自詡第二,絕無人敢第一。”

“上官兄口才真是了得呀。可不知上官兄可認識這枚腰牌?”說著就見慕容春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牌子,“無雙”二字正大刺刺的對在上官青云的面前。

上官青云一時面色大變,問道“你從哪里得到的?”

“你說呢,上官兄?這腰牌綴有黃玉,上官兄應是再熟悉不過的了。”慕容春帶著笑意道。

“你究竟安的什么心?”上官青云終于生氣了。

“安的什么心?上官兄怕是比我還清楚吧。”聽慕容春如此一說,上官青云將身子挪了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不要緊。我已將陸家千金送回了金曉閣。”便見上官青云臉色鐵青。

“是不是現在在想,為什么不斬草除根?”這一句話直接說的上官青云向后退了一步。慕容春見狀趕緊上前扶著上官青云坐了下來,還不忘親自給他倒杯茶放在他的手里,按著他捏緊。

“你究竟要干什么?”上官青云怒目而視。

“上官兄,我只想借用一下流金散。”

“什么?”上官青云以為自己聽錯了,無法置信的又問道。

“在下不知上官兄為何要這流金散,只是當下還望上官兄忍痛割愛。”一聽慕容春費這神是為了流金散,上官青云那懸在心頭的石頭終于是落下了。

“既是為了流金散,慕容兄也該是告知在下所謂何事啊?”上官青云將手里的茶水一口喝盡。

“不瞞上官兄,實在是不便相告。”慕容春一臉艱難的說道。

“既如此,在下也不好再逼問。這流金散本來也是出于好奇心作祟,于我而言也無甚作用。”上官青云說著就從一旁的抽屜里取了出來。

“就這,你看看。”慕容春接過盒子,迅速打開看了一眼。

“多謝上官兄。”慕容春起身作揖道。

“無妨,無妨。”

“既如此,慕容春也不變叨擾,這就離去。”說著慕容春就拿著盒子離開了。

一旁的上官青云臉上浮著笑,本是還想再說些其他的事,卻怎么成這副局面了。

“媽的。”上官青云一時暴怒,一個掀手,桌子上的東西盡數摔碎。

陸嫣兒被發現的時候是第二天早上,清掃落葉的弟子在山門口發現,她躺在地上,臉色鐵青,似是已經凍傻了。

“宋卓,嫣兒可還好?”陸明遠一副老爹爹的擔憂。

“回師傅,無甚大礙,就是小腿骨折,再受了些風寒。”

“這還不是大事嗎?有辦法醫治好嗎?””陸明遠語氣里帶著惱怒。

“回師傅,徒兒這就給師妹醫治。”說著宋卓就將自己的藥箱打開。

“這是祛風化寒的藥。”宋卓說著就給陸嫣兒嘴里滴了一滴。

“一滴能夠嗎?”陸明遠問道。

“師傅,這藥是濃縮的,食用太多不僅不會緩解癥狀,而且于身體也是有害的。”一聽宋卓這番說到,陸明遠面色尷尬。

“是為師說多了,既如此,那嫣兒就交給你了。”陸明遠說著就向外走去。

宋卓便開始檢查陸嫣兒的傷口。

她受傷的是右腿,小腿整個烏青,斷掉的骨頭有部分刺了出來,看的人極度不適。就連見慣傷患的宋卓也眉頭緊皺,面色陰沉。

陸明遠這么多年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每晚他都會去密室檢查一下流金散還有那口水晶棺材,要不然他就會非常焦躁。

密室里陸明遠打開了存放流金散的墻面,見盒子完好無損,他安心的笑了。隨后他又將存放那口水晶棺材的墻面打開,一時他又滿面愁容。

他走進去撫摸著那口棺材,眼里盡是柔情。

“玉盈,我又來看你了。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嫣兒受傷了。不過,你不用擔心,阿卓已經在治療了。阿卓的醫術現在非常了得,很快嫣兒就會好起來的。你放心,時機成熟我一定帶嫣兒還有阿卓來看你。”陸明遠說著輕輕撫摸著棺材中玉盈的面容。

“玉盈,嫣兒現在是越來越像你了,有時候我都會看岔眼,還以為你在我身邊呢。”陸明遠說著笑了起來。

“時候不早了,你好生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陸明遠說著就離開了。

他本是要關上藏有流金散的墻面,可是觸碰機關時他又改了主意。他將盒子抱出來放在了書桌上,可入眼的竟是空空。

陸明遠一時不由向后倒去,連著退了三四步才穩住身形,然后又趕緊跑向前開始翻看盒子。可是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看了好幾遍,還是沒有流金散的影子。

“怎么回事?”陸明遠道。

半晌,陸明遠突然眼睛怒睜向外走去。

柳和卿正在院子里練劍,今夜月色皎潔,微風習習。卻見一人影從他背后襲來,柳和卿立馬與之對戰,匆忙中便見是陸明遠。

“師傅?”柳和卿道。可陸明遠卻像是非要置柳和卿于死地,招招直擊要害。眼見柳和卿躲避不及,被陸明遠挑中腰帶。

“師傅。”柳和卿單膝跪地,抱拳道。

“師傅?你告訴為師,流金散是不是你拿的?”陸明遠臉色陰沉。

“師傅,不是徒兒。”

“不是你還有誰?為師就只帶你一人去過那里。”陸明遠圍著柳和卿轉了一圈兒道。

“師傅,當真不是徒兒。您若不信,二師兄可以為徒兒作證。”柳和卿眼神無比的堅定。

陸明遠目光灼灼的盯著柳和卿,良久道。

“那會是誰?”

突然,陸明遠開始咆哮。一旁的柳和卿想必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陸明遠,不由瞠目結舌。

忽然,陸明遠停止了吶喊,他一個健步向一旁跑去,柳和卿見狀,立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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