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肖齊竟然跟著她一同進了蓬萊學院，方知晚忍不住吐槽道：“他什么時候開始跟著我的？盡管他長得不錯，但這種行為還是好變態啊。”

月挽隨即表示出它的不滿：“什么就長得不錯了？簡直跟你一樣丑！”

“嘖！”方知晚反駁道，“別再用你器靈的審美評價人的長相了好嘛！”

“就是丑啊……”月挽堅持道。

方知晚故意將它的刀鋒按在地上磨了磨：“你再說信不信我把你丟到煉器堂的爐子里化了？”

“啊啊啊！別別，我不說了。”月挽立刻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方知晚想著，總算找到一樣月挽害怕的東西了。她卻不知道，如果月挽能翻白眼的話，這個時候眼皮一定翻上了天。

“段端行的事，你想好怎么辦了嗎？”月挽問道。

方知晚道：“自然，你也不看看我現在在往哪兒走。”

“你今天不去上課沒關系嗎？”月挽問道。

方知晚不說話，接著鬼鬼祟祟地閃到了路邊。

“你在干什么？”月挽奇怪地問道，看方知晚的樣子，好像在躲避什么人。

“我在跟著肖群，”方知晚解釋道，“謝家姐妹告訴我，段端行是煉器堂導師段莆的外甥。外甥失蹤，段莆不會一點都不著急的，我覺得煉器堂肯定還有線索。”

月挽不耐煩地說道：“別賣關子了，你就說你這時候去煉器堂查什么？”

“哦，我去看看你那些沒吃完的半精靈渣滓還在不在。”方知晚道。

月挽聞言，頓時喜出望外：“好啊好啊好啊！雖然過去八天了，但應該還有殘留的！唉，能補一點是一點。”

方知晚冷漠道：“閉上你的嘴，不是帶你去吃東西的！”

方知晚跟著肖群幾乎是前后腳進的煉器堂，別人看見她的時候還以為是肖群帶她進來的，所以沒人管她。

而在肖群有所察覺轉身查看的時候，方知晚已經溜上了二層樓。

“鬼鬼祟祟真丟臉，如果有……”

方知晚毫不猶豫地打斷了它：“非常時期，別再推銷你的隱身衣了好嘛？咦奇怪，這里怎么什么都沒有了？”

二層樓大門前，方知晚與半精靈戰斗過的地方，竟然干干凈凈，一點黑色爐灰的痕跡都沒有。

月挽卻道：“不會啊，我還能聞到一點味道。”

方知晚朝樓下看了看，確認這個時候沒人會上來，便蹲下，用手在地上摸了摸：“地上好多灰啊，怎么好像都擦不干凈。”

她站了起來，用鞋底磨了磨地面：“這么看，地上也沒多臟，可為什么會擦不干凈呢……”

“難道說這里有聚塵陣？”月挽在識海里嘀咕了一句。

“還有聚塵陣？”方知晚嗤笑道，“我之前只知道聚靈陣，要這么說的話，這個修仙界什么東西都可以靠陣法聚集起來咯？”

“你覺得不可能，但事實就是這樣，”月挽解釋道，“只要你能搜集到對應的核心材料，想聚什么都可以。”

“想聚錢。”方知晚捧著臉開心地說道。

但是很快她就反應過來面對現實：“修仙的話就用不到錢了吧，所以才只有聚靈陣，沒有聚財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