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怎么了?”坐回辦公室的椅子上,她發現李瑢的不對勁。
“他從小都很平平淡淡,突然遇到這個變故……”
“是??!”她也隨口說了一下,突然想起了……
“那天,你討過去做了什么?”
“這個嗎?”她提的,他不知道該怎么說?
那天,她和平常一樣跟同樣是考古工作人員出去。留下李珦一個人獨守空房,李珦突然從被窩里出來。
“出門前,給我留一杯尿液……”被窩里,李珦跟馬上要穿衣服起身的她說。
“你學醫的,要我尿液做什么?”
“我最近在做研究……”李珦并沒有說我拿你尿液做什么?找了一個做研究的借口,表現的很委屈!
“我當時真的沒起疑心!?”可能真的是考古工作太忙,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基本常識。
是看她馬上出門,就立馬起來。
“這杯里是希望……”他不在意尿騷味,連一次性手套也不帶了。
從自己行李里掏出去外面買到的試紙、驗孕棒……
“一包里的試紙全部都泡進去了,還有那幾根驗孕棒……”他說著也就想起了當天,他小偷小摸的樣子。
“是很明顯的雙杠……”這就說明她懷孕了,她本人并不知道。
“那李醫生,要給我開單子嗎?”現在在他的辦公室里,然后望著他。
“過兩天吧!”李珦牽著她的手,他可不急于一時。
“沒懷上是嗎?”王世子李珦看向稟報的人,后宮鄭氏并沒有懷上。
“是,邸下!”他很是開心,因為這是件好事。
“你的月事很正常,那么你原諒了我吧!”
“原諒,邸下……出何此言……”她和其他女子不同,就是因為她天性如此……
“應該是何出此言……”他抱著她在坐榻上膩歪,她有點陷進去了。
“邸下,為何對子嗣問題不上心……”
“聽聞是因為經歷過廢世子嬪……”
“世子的姻緣頗受曲折,他也不相信那些人……”尚宮這樣跟后宮鄭氏說起,比起按每日要去誰處。他總想先到這里,因為這里比其他去處要人舒心。
“我還擔心自己懷上……”因為進宮必然要記錄下,所以不得不與他去完成男女之事。
“只能說,這樣即使被查也說明自己早已是邸下的人。”因為宮里如果出現一個是未侍寢過的后宮會很奇怪,于是權宜之計……
“也正是這樣,你才能活在這個宮殿里……”尚宮這樣說,她們只能是因為性別相同對這些侍寢者保持一種憐惜之情。
“因為不清楚,那個人是下一次的侍寢人選……”誰都不清楚,因為王、王世子、王室宗親們……
“所以橫豎都不行,那只有從命!”那日,她被他牽到睡榻的位置。他的華麗,和他手里的暖熱度……
“先躺下……”他放開手,要求她躺下。她只能躺在一側,而他看著她躺下后……
“南書,我知道你不情愿……”他說著,就側翻了一個身。面對著那張臉,南書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