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南之埃爾斯帝國·神域)
魔幻氣旋再次出現在兩座龐大神像中間,上官崇明再次走進空無一物的房間里。
幽靜的房間深處,柔和的白色光芒再次照耀整個房間。三位白銀祭司的的高大身軀也隨之浮現在水晶墻面上。
上官崇明高大威武的身軀站在巨大的水晶墻面前也顯得特別渺小。他將右手搭在左肩上,然后說:“白銀祭司,此次探查,黃金風暴的影響范圍可達上百公里,吉爾伽美什的魂力上限也是無法估量。在我探查風暴中心吉爾伽美什的狀態時,他應該是運用風屬性的魂術將自己扭曲了光線隱形了,所以我也并沒有探查到他在風暴中心的任何情況”。
“但是在我觀察他的動向前,有兩位前來探查吉爾伽美什狀態的火源王爵已經被他擊退。隨后,水源也來了兩位王爵前來偵查,一位是當今水源亞斯蘭帝國的二度王爵幽冥,另一位是水源的四度王爵特蕾婭。在他們當時偵查的期間,也同樣遭到了吉爾伽美什使用風元素的遠程攻擊。當時,恰好特蕾婭的魂器是上古十二面防具中的‘女神的裙擺’,這才躲過一劫”。
“吉爾伽美什的復出勾起了其余三個國家的警戒。至今為止風源的王爵還沒有漏過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也應該通過隱身躲藏在亞斯蘭的某個角落里暗中觀察”。
一位女性祭司的聲音神啟般充蘊著整個房間:“地皇上官崇明,我們地源雖然擁有操縱空間位面的實力才能抵御其他國家的入侵,但是這十幾年來,整個奧丁大陸的魂術系統已經有了千變萬化。而其他三個國家的魂術已經遠遠領先我們地源接近百年的發展歷程。目前我們‘迷霧森林’中也沒有幾位魂術師能經得起黃金魂霧的洗禮。所以我們經過商議,為了加強我們埃爾斯帝國的防御部署,我們將賜予你所帶領的‘天罡地煞’每人一件魂器”。
縹緲的聲音還在房間里回蕩著,水晶墻面底下卻突然多了兩層漣漪,像是水晶底部溶化了一般,兩個鏈接著‘無盡之海’的空間蟲洞在水晶墻面里形成。
在里面濃厚的金色霧氣中,白銀使者整齊有序的兩人一組從空間蟲洞走了過來。他們每人雙手平穩的端著一炳武器,莊嚴肅穆的走進房間里,然后筆直的在上官崇明左右兩邊各自站立成兩排。
縹緲的聲音再次響起:“地皇上官崇明,這些魂器雖然不及于你或者王爵使徒的魂器,但是給于其天罡地煞來說,無疑是給他們提升了一倍不止的魂術實力。所以你要帶領這些白銀使者親自將魂器發放給天罡地煞,讓他們和你一起肩負起守護埃爾斯帝國的使命”。
“是的,白銀祭司”。
縹緲的聲音沒有再響起,巨大的房間也變得格外安靜。上官崇明轉身向房間門口走去,四列白銀使者也整齊的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房間。
寬敞的懸崖邊緣上,上官崇明手上幾縷金色刻痕浮現。他與一百零八位白銀使者周身都出現魔幻氣旋,隨后魔幻氣旋一收縮籠罩在他們周身,所有白銀使者便與上官崇明消失在了幽暗的地底世界里。
(六年前,南之埃爾斯帝國·迷霧森林)
“喂,你再往前就是‘窮奇’的地盤了”。
一位年輕女子聲音在靜謐的參天大樹下響起。
金發男孩打著赤腳,身上披一條黑色粗布。他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遠處這兩位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女孩。她們身上穿戴著一黑、一白的兜帽大衣,里面包裹著幾乎長的一樣的臉。
“你們是在叫我嗎”?金發男孩搖晃著腦袋發現四周沒人指著自己的臉問。
左邊穿戴著黑色兜帽的女孩說:“你再往前幾步就是‘窮奇’的地盤了,你不知道嗎”?
小男孩鎮定自若的說:“我是要去抓捕‘窮奇’做我的魂獸的,我肯定要去前面找它呀”!
聽到這句話,兩位小女孩淡然的臉上同時多了一絲驚訝:“你知道‘窮奇’的實力有多么可怕嗎?它可是在幾千年前就待在迷霧森林的魂獸,而且它還是會飛,即便是帝國里的王爵也不敢招惹它!也許只有我的父皇上官崇明這樣的人物才有這實力降服它吧”。
淵祭一邊看著她們年輕而又精致的臉頰一邊淡淡的說:“窮奇是會飛,但是我們地源對空間的操控也并非圖有虛名。我只要事先在它周圍改變一下地質結構,抓捕窮奇也是很容易的。你剛才說你們的義父是當今埃爾斯帝國的地皇上官崇明,那你們豈不是公主嘍。你們去過帝都埃澤拉斯嗎?聽說那里有著數不勝數的名勝古跡,看不完的花燈和逛不完的街市……”。
“對了,我的名字叫做淵祭,你們叫什么名字”?
兩位女孩看著眼前這位男孩,他有著一頭金光色的頭發,端正的五官里總是帶著一絲甜甜的笑意。他身上穿戴著破舊的黑色布縷,看似不拘的臉上卻有著成年男子的沉穩,身上還獨特的散發出一種貴氣凌人的感覺。
在整個奧丁大陸的魂術系統中,魂術師對魂力的操縱能力越強,身上是會由內而外的散發出獨特氣質的。所以說,眼前的這個小男孩也不簡單。
右邊戴著黑色兜帽的女孩說“我的名字叫做海市”。然后又看了看旁邊的女孩說:“她是我的妹妹——蜃樓”。
淵祭看著海市精致的臉頰,細心的聽著海市說的話:“如果有機會的話到時候下次我們可以一起去埃澤拉斯玩,但是在這里首先你要好好活下去。在這‘迷霧森林’里每年都會有成百上千的嬰兒誕生,但是能生存下來的卻只有極少數,你能活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窮奇的可怕之處可沒你想的那么簡單,我奉勸你還是早點離開吧”!
說完這些,海市和蜃樓便轉身向遠處布滿金色霧氣的森林里走去。
淵祭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年少而又俊俏的臉上一片淡然。此時,天空中已經是一道血色殘陽,天色也逐漸暗淡,于是他也轉身向遠處磅礴的大山走去。
周圍回蕩著無數蟲鳴鳥叫聲,皎潔的月光也逐漸將陰暗的山間小道照亮。遠處陰暗的森林深處里,無數雙發著綠色光芒的眼睛看著這位瘦小男孩。
淵祭依舊我行我素的行走著。突然間,一波接著一波刺破耳膜尖叫聲響徹整個山谷,嘰嘰哇哇聲聽的淵祭血涌翻飛,仿佛血液隨著聲音的叫喊而從身體里爆涌出來似的。
“噗噗噗……”。
無數只龐大的飛行的魂獸向夜空中飛去,無數走獸也在森林里竄動起來。隨著尖叫的頻率越來越高,向夜空飛翔的魂獸胸口全部暴裂開來,鮮紅的血液噴涌而出,身軀也無力的墜落在樹枝上。同時,森林深處的魂獸也停止了逃竄,偌大的山谷里瞬間變得鴉雀無聲。隨之而來的成千上萬只血紅的巨大蝙蝠“嘰嘰哇哇”的飛向地上的尸體。隨著貪婪地吸汲著鮮血,魂獸的尸體也變得干癟起來。隨后它們又將貪婪的目光看向了淵祭,對于它們來說,淵祭身上那種鮮嫩而充蘊著魂力的血肉是最具備吸引力的。
而站在山谷底部的淵祭卻不為所動,他淡淡的說:“幻影血蝠?。肯氤晕?,誰吃誰還不一定呢”!
說著,他手上幾縷金黃色的刻痕在手上隱隱浮現出來,剎那間就在雙手上流動起無數金黃色的雷暴。
幻影血蝠看著淵祭使用魂力,身體也變得更加亢奮起來,“嘰嘰哇哇”飛翔在空中以漩渦的方式在山谷前匯率。不時還環繞起濃郁的血紅色霧霾,隨著幾圈光暈在漩渦外圍擴散,一只十幾米高的血紅色蝙蝠威然站立在淵祭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