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晚上福琴在小萍的房間里聊天,趙梅和李清在臥室里看電視。小白閑得無聊就來到了書房。現在它對這里的環境熟悉了膽子也大了起來,再不會有什么焦慮和不安了。客廳微弱的燈光射在了書房里。小白憑著那一縷微弱的燈光看到書桌旁邊的那臺縫紉機。“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呢?”它的心里充滿了好奇,抬起頭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盡管來過書房幾次,但都沒有怎么注意它。今天她們都沒在書房,它想跟這臺縫紉機好好玩一玩。它看到一塊木板墊在縫紉機下面,縫紉機上面被一塊花布蓋著,機身有一條不大不小的縫,“這條縫有什么用啊?”小白歪了歪頭望著那條縫心里納悶。“誒,好像可以鉆過去了。”小白覺得挺好玩的。于是開始躍躍欲試。
它站在木板上前腳抓住縫紉機的兩條機身,踮起后腳,然后把頭伸了進去。“誒,我鉆進來了。”小白心里很得意:“還挺好玩的呀。”可它剛得意一會兒,一不小心沒站穩,腳下一滑,后腳滑下木板,它的頭也順勢向下滑,它明顯的感覺到下面越來越小:“糟糕,把我卡住了。”它掙扎著想憑借自己的力量把頭弄出來,可它越掙扎,好像脖子越掐得緊。一種求生的本能欲望讓它明白必須把頭弄出來才有生的希望。現在它已經心慌意亂,心急如焚了,可越急越出亂子,它把頭使勁往前移動了一下,再用力往后仰,脖子好像越來越不舒服了,也有了疼痛的感覺。它不明白這條縫為什么能鉆進去卻出不來。這下它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它嗚嗚嗚的發出一陣陣急切的求救聲。
小萍聽到小白的叫聲,拍了拍福琴的手笑著說道:“媽媽,你聽,小白的叫聲,這個家伙又在撒嬌了。”福琴側耳一聽,臉色大變:“不對,這聲音那么急切,那么凄慘,好像是小白的求救聲。”福琴說完健步如飛的跑了出去。“求救聲?這是怎么回事啊?”小萍自言自語的說道,看到媽媽慌張的跑了出去,她也趕緊跑了過去。
小白看到福琴亮著書房的燈跑來了,心里的慌亂平息了一點。但它還是掙扎著想要馬上出來,它嗚嗚的一邊叫著一邊掙扎著。“怎么辦?它的脖子卡住了。”福琴蹲著身子,看到小白這個樣子一籌莫展,心里急得像熱窩上的螞蟻。“奇怪,既然出不來,那它又是怎么鉆進去的呢?”小萍嚇得臉色煞白,皺著眉頭,彎著腰,無比驚訝的問道。盡管心里著急,但又無計可施。這句話反倒提醒了福琴,福琴馬上上下打量了一下縫紉機機身的那一條縫恍然大悟。“噢,有了!”福琴喜出望外。“你有什么主意啊?”小萍迫不及待的問道。福琴沒有回答,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救出小白。
她彎著腰,一顆心如緊繃的琴弦,她雙手抱住小白小心翼翼的往縫紉機機身的上面挪,小白剛開始的時候脖子還有卡住的疼痛感,可現在不疼了,它停住了叫,害怕叫聲嚇到福琴,讓自己再次受到傷害。小萍的一顆心繃得緊緊的,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屏氣凝神,目不轉睛的焦急的望著媽媽怎么救小白。生怕自己動一下就會影響媽媽營救小白失敗,那小白就危險了。
小萍看到媽媽抱住小白往上挪,仔細看了看機身的那條縫,才看清楚機身的那條縫下面小一點上面大一點,她才茅塞頓開。
小白終于出來了,福琴抱著小白,小萍急切地說道:“看看它的脖子是不是受傷了?”福琴一想也對,于是她們翻了翻它脖子上的毛,仔細看了看小白的脖子,并沒有在它脖子上發現什么傷痕,她們才松了一口氣。此時,福琴輕輕地打了打它的頭,生氣的罵道:“小白,你找死啊,你怎么會鉆到那里面去呢?”小萍嘆息一聲,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胸脯如釋重負的說道:“哎喲,幸虧媽媽聽出了小白的叫聲是求救聲,要不然小白就沒命了。”她看到福琴打它更心疼了,馬上過去抱住小白輕輕的撫摸著安慰道:“小白,沒事了,沒事了。”小白有驚無險,一顆狂亂不安的心終于平息了下來,它趴在小萍的懷里撒著嬌,哀傷的嗚嗚叫著。“媽媽,它到底是怎么鉆進去的呢?“小萍還是沒弄明白。
福琴仔細看了看現場,想了想指著地上的那塊木板分析:“我估計它剛開始可能是站在木板上,然后把頭鉆進去,可木板只是縫紉機的墊板而已,所以只伸出來一點點,”她蹲下身,摸著墊板接著說道,“它后來不小心滑下去了,你看機身下面小,它一滑,頭就往下降,脖子就卡住了。”小萍聽著福琴的分析覺得有道理,于是故作生氣的警告小白:“小白,你可要引以為戒了,別再犯這樣的錯誤了,這次是我們在家里才救了你的命,要是我們不在家里,你可就小命不保了,聽到沒有?”小白縮了縮脖子,昂起頭望著小萍算是回應。
趙梅出來上廁所,看到她們在教訓小白,連忙過來了解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