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侯陽獰笑一聲,“繼續(xù)打!”
然而對面的人這時卻不著急了,他們以合圍之勢將陸遠包圍。
此時陸遠兩手空空,有心想拼命掙扎反抗,終架不住人多勢眾,已經(jīng)被幾個人給制住了。
這一刻,他仿佛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侯陽露出一個自認很有風度的微笑,然而搭配他那烏黑的右眼,這笑容在趙一笙眼里別提有多別扭了。
趙一笙下意識的后退幾步,
只聽侯陽淫笑著開口道:“美女,做個朋友怎么樣?”
“5000,哦不,10000,做我半天女朋友,當然,男女朋友之間該做的事情都要做的喲。”
“還有我,還有我。”
“侯陽,你選的這個地方可太好了,能享受到到這種女人,我就是死了這輩子也值了。”
“哈哈哈……”
“你……你們……”
一聽這話,趙一笙白皙的小臉頓時變得通紅,她緊咬牙齒,氣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有些事情她是不懂,但不代表她是弱智,這些人臉上的淫笑和無恥露骨的污言碎語,就是個傻子也知道什么意思了。
侯陽笑的肆無忌憚,一步步靠近,伸手就要朝趙一笙那光滑白皙的臉上摸去。
然而,他的手剛伸到半空半,就被一只似鐵鉗般的大手給牢牢抓住了。
伴隨著骨關節(jié)的咔嚓聲音,侯陽口中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直到這時,趙一笙才從憤怒,驚慌無措中回過神來,她胸膛劇烈起伏,看著保鏢王姐,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就在幾分鐘前,她還跟爸爸抱怨保鏢的事情,原來這個世界并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美好,自己一直生活在爸爸打造的象牙塔中。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一瞬間她想到了很多。
這一刻,她的世界觀仿佛正遭受著劇烈的沖擊,不……不是這樣的,一股沒來由的憤怒情緒涌上心間。
她伸出如青蔥般白嫩的手指,聲音顫抖且堅定:“王姐,他,他……還有他們,都是壞人!!!”
巷子口,四名留著短寸,身形健碩,穿著統(tǒng)一干練制服的保鏢出現(xiàn)在趙一笙身后,如果不去仔細分辨,完全看不出這幾個保鏢都是女性。
一群還未踏入社會的小年輕,和受過專業(yè)訓練的保鏢之間的差距很快就顯露了出來。
不一會,巷子里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除了陸遠還站著,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
陸遠揉著胳膊,不是有意的從躺在地上的人身體走到巷子口,最后腳后跟踩在侯陽那因骨折有些無力的手指上。
“你好,正式認識一下,我叫陸遠,剛剛,謝謝你。”陸遠伸手,不理會身后的哀嚎,臉上帶著真誠的微笑。
趙一笙忙抬手抹干眼淚,也伸出小手,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我叫趙一笙。”
“醫(yī)生?”陸遠問道,掌中一片柔軟,有些冰涼,不到一秒就松開了。
“是一,笙。”趙一笙手指在空中比劃。
“哦哦,很好聽的名字。”
“謝謝。”
“小姐,這些人怎么處理,要報警嗎?”這時,那位趙一笙口中的王姐開口問道。
“報警!”趙一笙脫口而出,旋即又看向陸遠,“要報警嗎?”
一聽到要報警,侯陽慌了,也顧不上哀嚎了。
持械斗毆,要判刑坐牢嗎?要坐幾年?他越想越害怕,不能報警,否則自己就完了。
“陸遠,別報警。”侯陽慌忙開口,突然他福至心靈似乎有些底氣,“你報警也沒用,這里沒有監(jiān)控,我們死不承認,你能怎么辦?”
“侯陽,這里是沒監(jiān)控,可是有人證物證啊。”陸遠心里權衡著要不要報警處理,和自己比,還是這些人更慘一點。
“陸遠,不,哥,我錯了,別報警,我以后絕對不會找你麻煩了。”
“能不能私了?我賠錢?”
嗯?一聽到錢,陸遠大為心動。
雖然他現(xiàn)在缺錢缺的厲害,但轉念一想,這次,自己最多被揍一頓,如果趙一笙獨自一人,身邊沒有保鏢,會發(fā)生什么。
這些人不可原諒!
陸遠一把將侯陽提起,對著他右眼補了一拳,一旁的王姐有些詫異的看了眼陸遠,這小子有點狠吶。
“你說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到底什么意思?”
侯陽心中委屈,怎么又是右眼?聽到陸遠這話,有些支支吾吾。
陸遠又朝他身上踹了幾腳,侯陽這才開口,“是邵帥澤,你上周唱的那首《龍卷風》,被他發(fā)表了,你打開音樂播放器就能看到。”
果然,侯陽的話印證了陸遠心中的猜想,他帶著前世記憶重生,沒想到還能發(fā)生這種事?
陸遠點開音樂播放器,果然看到了《龍卷風》這首歌,這首歌如今已經(jīng)排在了第十四名,看上去有些后繼乏力了。
一股怒火在心中燃起,接著,他大笑了起來“這個蠢貨!”
陸遠回想起剛重生那會,這首歌他完全憑著自己的感覺在唱,很多地方都唱跑調了,他最多只唱出原曲不到6成水平。
不過通過這首歌如今的表現(xiàn)來看,經(jīng)典就是經(jīng)典,哪怕打個對折,對這世界如今的歌壇來說,依然能打。
重生以來,對于這些作品的署名,他心里一直有些擰巴,如今遇到這種事,他心中對前世前輩們默默說聲抱歉,既然自己把這些作品帶到這個世界上,就應該對它們負責。
陸遠打定主意,盡快完成歌曲制作,他相信,只要原曲發(fā)布,一切陰謀詭計都會迎刃而解。
就讓這首《龍卷風》迎來屬于它真正的榮耀吧。
對于這個決定,他并沒有想那么多。
即使事后回想起這一刻,
當時,他真的沒想那么多。
陸遠在剩下的人身上,每人補了幾腳,不管侯陽如何求饒,還是撥通了報警電話。
“他剛剛說的《龍卷風》怎么回事?這首歌我今天還聽過,怎么說呢,是挺不錯的,但感覺很奇怪,總覺得作曲上不應該是這樣的。”
這時,趙一笙突然開口說道。
“這你都能聽得出來?”
陸遠有些驚訝,同時笑的很靦腆,心道,那是我瞎唱的,邵帥澤那個蠢貨真是一點都不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