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沒有想到余年會對她說這些話。

低頭看著余年的手，輕輕掙著，竟然沒能掙脫。

黎夏有些想笑。

如果那個時候，余年這樣選擇，這樣牢牢的握住她。她不知道會有多高興。

黎夏攥了拳，用力的將手抽出。她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甚至都不再側頭看余年一眼。

余年眉頭微蹙，但是……并不意外。

黎夏拿過桌子上的酒，默默的喝著，一杯喝完，緊接著倒了下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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