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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30.乾坤一氣化陰陽

  • 今俠在
  • 孤獨的老帥霸
  • 5086字
  • 2019-04-15 12:00:00

論劍大會的分組出來了,都是抓鬮定的,非常公平。

顧石看著身邊的云丹,問道:“你與誰比試?”

云丹取出紙條,仔細一看,驚呼道:“陰陽谷王肆!”

王肆…

顧石的目光落在陰陽谷那一方,注意到陰朝誓身邊站著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弟子,那人應該就是王肆。

這王肆長得一般,不過一身橫練的肌肉讓人矚目,并且這人絲毫沒有陰陽谷那種白皙柔嫩的膚色,反而黑不溜秋的,極為不正常。

顧石蹙眉:“這個王肆修煉的功法獨特,你小心一些,他那種體魄,爆發(fā)很快,你不能硬碰硬。”

云丹略驚:“你不是知道陰陽谷武學嗎,為何不知道這個王肆修煉何種武學?”

顧石:“他的體魄如此強勁,恐怕修煉了很強的硬氣功,而且他的膚色不對,不是一般陰陽谷弟子那種白得瘆人的膚色,恐怕修煉了特殊的秘術,這種秘術我也沒有看見過。”

陰陽谷主要的武學他都見過,雖然不得核心法決,但也能大概推出武學的長短之處,而這個王肆修煉的武學,他并沒有聽說過。

他心里有些擔心,生怕云丹強行和這個王肆亂來,最后傷了自己。

顧石:“我先離開一會兒,你小心應付那個王肆。”

云丹:“知道了,這不還早嗎,還沒到我。”

顧石點頭,走出人群,他四處觀察,終于找到了九皇山的執(zhí)事。

他拱手見禮道:“請帶我去落霞峰,我與峰主有話要說。”

執(zhí)事一愣,他不清楚眼前這個少年是何許人也,不過還是還禮一拜。

他疑惑道:“公子何許人也?”

顧石:“你不必多問,帶我去落霞峰,幫我通報峰主一聲,把這個交給他就行了。”

他取出一張字條,放入執(zhí)事手里。

執(zhí)事將信將疑,也只好帶著眼前的少年去落霞峰。

他心里雖然有些迷惑,但眼前這個人也沒有威脅逼迫他,只是讓他通報一聲,身為九皇山的執(zhí)事,這的確是分內他之事。

顧石跟著執(zhí)事從齋客峰一路向北。

而論劍大會,已經輪到云丹和王肆了。

云丹登上擂臺,拱手見禮:“青云郡云家云丹!”

王肆還禮:“陰陽谷王肆!”

兩人對視一眼,卻沒有馬上動手。

王肆:“云師姐,咱們點到為止即可,所謂論劍,就是交流武道,并非要分出勝負。”

他比云丹要小兩歲,因此稱云丹師姐。

云丹:“可我想贏!”

她沒有說假話,她的確想贏,以此向證明給某人看看,她并不是一個累贅。

王肆略驚:“既然師姐執(zhí)意如此,那只有得罪了!”

說話間,王肆真氣肆虐,他的真氣極為古怪,柔中有剛,陰陽相濟。

他的攻勢非常迅猛,幾乎將一身橫練的肌肉運用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每一拳、每一掌、一指、一腿、一腳都運用得當,極具殺傷力。

云丹拔劍抵擋,劍光印著太陽的光芒,在擂臺中閃爍,她的劍法并不強,因此很是艱難的抵擋著。

兩人一攻一守,一進一退,看上去極為兇險。

臺下的人見狀,紛紛搖頭。

七劍山掌門楚寒衣嘆息道:“云家小丫頭的劍法太糙了,她云家注重的是真氣和身法,劍法雖然也有,但比不上陰陽谷的拳腳。”

他話音剛落,云丹的速度提升,幾乎將王肆的攻擊全部躲開。

“登云步!”有人驚呼。

陰適山也點點頭,說道:“登云九曲可入天,步步飄渺化真仙,云家的登云步果然不同凡響。”

楚寒衣白他一眼,沒有說話。

擂臺賽,云丹憑借登云步幾乎躲開了所有攻擊,不過她也傷不到王肆分毫。

王肆修煉的硬氣功,在身體四周調動真氣形成罡氣,刀槍難入。

他任由劍鋒劈砍,任然屹立不動。

云丹:“陰陽谷不愧是一等勢力。”

她沒有多說,畢竟和眼前這位也不熟,多說無益。

王肆:“陰陽谷的獨門氣功《陰陽造化功》,修煉到大成境界,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兩人之間誰也奈何不得誰,局面一度僵持。

擂臺下,其他門派的弟子也是面面相覷,似乎都不知道陰陽谷還有這么厲害的硬氣功。

薛忘看著臺上的兩人,搖搖頭說道:“云家小姐不是王肆的對手,看王肆游刃有余的樣子,應該還沒有動真格,只是在熱身而已。”

他的兩個師弟定眼看著,神情復雜。

其中一個師弟名叫煌二,另一個叫煌三,是雙胞胎,武道天賦也是極高。

煌二:“師兄,這么說來那云家小姐是輸定了?”

薛忘沒有立刻回答,只是觀察著擂臺賽交手的兩人。

煌三忍不住說道:“你這么說也不對,你看那云家小姐,身法不也很厲害嗎,王肆也傷不到她啊!”

這時,薛忘回過頭說道:“小三說得不錯,只是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云家小姐的真氣非常古怪嗎?”

煌二和煌三一聽,立馬注意到云丹的真氣。

那真氣翻涌的地方,他們能夠感受到,那是一種大氣磅礴的氣,仿佛就像天下唯我無敵一般的感覺。

擁有這種真氣的人,是非常恐怖的,因為許多宗師的真氣都沒有如此磅礴,沒有如此海量。

薛忘:“據(jù)我所知,云家并沒有如此高深的內功心法,看來這云家小姐也有一些際遇。”

煌二:“如此海量的真氣,怪不得她有恃無恐的,如此頻繁的使用登云步,也沒見真氣衰減。”

煌三:“不過,她也應該堅持不了多久,畢竟真氣的量并非沒有極限。”

薛忘一聽,樂了,對于這兩個師弟的見解,他覺得不錯。

另一邊,七劍山的三人也注意到擂臺賽兩人的僵持。

冷隼:“如此耗下去,恐怕最后誰勝誰負也說不定。”

說完,他還看了自己師兄一眼,像是在詢問意見。

姑蘇盎然卻說道:“王肆快要認真了,如果云家的師姐僅僅如此,恐怕勝負已分。”

關榷看著擂臺中的兩人,沒有多說什么,心里卻想到一個人。

顧石,你竟然將敖胤的內功心法傳給她了!

他是七劍山的核心弟子,對百年前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再加上敖胤是他敬仰之人,對于敖胤,他更是了解很多。

關榷蹙眉:“不知道在等什么,莫不是有什么顧慮?”

聽見這話,冷隼和姑蘇盎然皆是一驚,他們紛紛看向王肆。

一等勢力的掌門也看出比試陷入僵局,閑得無聊也開始猜誰會笑到最后。

楚寒衣目光落在云丹的身上,心頭一震。

百年前敖胤的核心內功心法,怎么會在她身上,難不成是那個顧石傳給她的?

他冷冷一笑,目光從其他掌門身上掠過。

雖然其他人也會發(fā)現(xiàn)云丹的真氣非常海量,但他們卻猜不出這是誰的功法。

只會認為云家這姑娘有些際遇。

陰適山:“王肆,快點結束吧!”

他的聲音非常宏亮,直接傳遍了整個主峰。

王肆聽見自己師傅的話,臉色一變。

他身上的真氣開始分為兩股,一陰一陽,在他身體四周旋轉,隨后陰寒之氣化作七顆星辰,陽朔之氣也化作七顆星辰,落在他的身后。

“陰陽七曜!”楚寒衣起身驚呼一聲。

不僅僅是他,其他一等勢力的掌門也站起來了,惡墮寺、一葉禪宗、天機閣的掌門都站起來了,目睹著王肆身上的變化。

只有青蓮山的掌門吳葉一臉茫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也不怪他,因為王肆身上的變化來自陰陽谷失傳已久的一種秘術。

比《陰陽相流》還要厲害的秘術。

《陰陽七曜》!

楚寒衣:“沒想到此等秘術被這個王肆的弟子學會,這場看來云家小丫頭必敗無疑。”

這不是他刻意抬高陰陽谷,而是這《陰陽七曜》真的非常恐怖。

據(jù)說一百多前,外家功夫都以拳腳為主的時候,陰陽谷就有人憑借這《陰陽七曜》幾乎奪得天下第一的稱號,可惜最后敗給了一個名叫不仙的散修。

陰陽七曜,萬法不侵。

這句話就是《陰陽七曜》僅僅是在身法上就能和七劍山的《萬法不侵》相提并論。

可見此等秘術的強大。

云丹看著王肆的變化,有些驚訝,她感受到那種襲來的壓抑感,毛孔不自然的收縮起來,手臂上冒出雞皮疙瘩。

王肆整個人發(fā)生了質的飛躍,他只是邁出一步,便濺射出無數(shù)氣刃。

他悠悠說道:“云師姐,結束了。”

剎那間,他的身形消散,化作十四顆星辰。

云丹一驚,提劍而出,將自己的真氣提升到極致。

嘭!

劍身和手臂相撞,氣浪奔騰。

王肆真氣一震,一掌拍在劍身上。

云丹抵擋不住,直接飛了出去,體內真氣亂竄。

噗!

她止不住體內的鮮血翻涌,噴出一口血劍,跌落在地。

體內的真氣還在亂竄,王肆也再次襲來。

“滾開!”

云丹渾身真氣噴涌而出,將體內那股多余的真氣逼出,隨后提劍而起,硬撼那十四顆星辰。

她真氣靈性十足,如草木、如魚蟲、如鳥獸、如日月、如天地,天地萬物皆在她的真氣中聚散。

“混沌初開天地內,乾坤一氣化陰陽!”

云丹持劍,衣袂漫飛。

其他人看到這等景象,不由驚訝。

陰適山:“這是什么?”

他震驚之時,眉頭一蹙:“這個云家的丫頭怎么會這等高深的功法?”

他并不知道這是百年前敖胤的核心內功心法,但也詫異這種功法的強勁。

楚寒衣略驚:“難怪百年前他可以冠絕十二宗師,成為絕對的強者。”

他也不得不驚嘆敖胤這個傳奇人物,歷代七劍山掌門都知道當年敖胤的天賦比不上同代的方劍離和風劍初兩人,但是敖胤卻能創(chuàng)造出《乾坤一氣》這等內功心法,簡直是驚為天人。

《乾坤一氣》是囊括天地感悟、十八種武道感悟,以及真氣感悟的大一統(tǒng)內功心法,因此才會呈現(xiàn)出天地萬物伴生的異象。

敖胤能創(chuàng)造此等武學,其心性可想而知。

其他門派的掌門也在驚呼這樣神奇的內功心法,但他們卻不知道這功法的來歷。

薛忘:“此等秘術,比陰陽谷的《陰陽七曜》還要神奇,這下好看了,不知道誰勝誰負。”

在他看來,王肆和云丹都是七重天境界,兩人都有如此驚駭?shù)拿匦g,很難分出高下。

冷隼將臺上的兩人看在眼里,簡直不敢相信這一次的論劍大會這么恐怖。

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心里的震驚,在那里一言不發(fā)。

至于姑蘇盎然,她略驚道:“沒想到小小的云家,竟然還有這種際遇…”

她看向自己師兄,卻發(fā)現(xiàn)自己師兄只是注視著擂臺,并沒有要發(fā)表見解的意思。

事到如今,冷隼和姑蘇盎然才明白師兄之前那一句催促,說得并非王肆,而是這云丹。

兩人驚訝關榷早就看出云丹會《乾坤一氣》的事實,目光卻還是落在臺上兩人中。

擂臺上,云丹手中的劍一轉,劍身四周卷出一股真氣。

乒——

劍身破碎的聲響傳來,頃刻間,云丹手中的鐵劍支離破碎,只剩下劍柄在她手中。

王肆襲來,他的拳腳非常迅捷,一個呼吸之間便擊中云丹十幾招。

云丹渾身是傷,但卻沒有要認輸?shù)囊馑肌?

她的目光掠過擂臺下的每一處,卻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想要找的那個人。

王肆:“云師姐,你的劍已經碎了,還是認輸?shù)暮谩!?

云丹沒有說話,目光依舊在搜尋擂臺下的人。

他怎么還沒有回來?

云丹希望自己能贏,如果不能贏,她也希望顧石能夠看她這一場比試。

王肆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不挺的攻擊她,讓她遍體鱗傷。

云丹艱難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咬緊牙關,還是不認輸。

就在王肆要下死手的那一刻,一股強大到令人驚悚的真氣在擂臺另一處爆發(fā)。

這股真氣并不純粹,里面夾雜著無盡的殺意,并且直指擂臺上的王肆。

是誰?

在場的人紛紛看向那股真氣,卻見到一個陰沉臉的少年緩緩走來。

正是顧石。

他手里拿著一柄劍,腰間橫著另一柄,面色陰寒的走向擂臺。

所有人都注意到他,并且注意到他手中的劍。

“那是…落霞峰的孤鶩劍!”有人驚呼。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顧石能夠借來孤鶩劍。

顧石殺氣騰騰的盯著王肆,冷冷說道:“她若有個好歹,你讓你師傅提著你的腦袋給我賠罪!”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陰適山,眼神充滿威脅意味。

陰適山渾身發(fā)毛,他從來沒有被一個后輩威脅過,今天他遇到這樣的人了。

他感受到那股恐怖的殺意,仿佛自己面前是一座深淵,深不見底。

他回過神,看著自己的弟子王肆,發(fā)現(xiàn)王肆已經嚇得動彈不得,他有些難以置信。

他剛要開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有些干澀,并且說不出話。

這股殺意讓他也驚慌失措了。

顧石看著云丹,將孤鶩劍遞給她,說道:“現(xiàn)在你的真氣不會震碎兵器了。”

云丹聞言,接過寶劍,拔劍而起。

她只覺得自己手中的劍非常靈動,一劍刺出,劍光化作孤鶩。

“落霞與孤鶩齊飛!”楚寒衣嘴角上揚,露出微笑。

頓時,她和王肆再次交手,她的《乾坤一氣》演化萬物,天地、陰陽皆可造化。

她的劍切開十四顆星辰,將它們分裂成真氣,破開了陰陽七曜。

陰適山見狀,不由震驚:“孤鶩劍是落霞峰的鎮(zhèn)山之寶,為何會被那個小子借去。”

九皇山掌門介青:“每想到金極師弟會將孤鶩劍借給這個少年。”

楚寒衣:“勝負已定…”

關榷直接離開了,下一場就是他對戰(zhàn)冷隼了。

由于論劍大會是將所有人的名字放進去,隨便抽取的,因此有對戰(zhàn)同門的可能,如果抽中自己的名字,則放入重新抽取。

所以關榷下一場要對戰(zhàn)自己的師弟了。

擂臺上,云丹反攻王肆,破開他的陰陽七曜,攻殺他的身體。

王肆從剛才開始,就已經落入下風。

云丹鼓足真氣,孤鶩劍的劍柄處仿佛展開一對翅膀,并且有孤鶩的悲鳴傳來。

這是絕殺的一劍,匯聚全身所有真氣的一劍。

王肆同樣全力以赴,陰陽二氣化作十四顆星辰,準備最后一擊。

劍尖與拳頭相撞,氣浪向四周撲去,然后又聚攏在劍尖和拳頭之間的縫隙中。

不過下一刻,劍尖撕開陰陽二氣,再次將十四顆星辰擊碎。

噗!

王肆倒飛出去,口中的血噴在自己的衣服上,浸濕一片。

云丹下了擂臺,看著顧石一臉冷漠,她也不敢多說什么了。

顧石看著她身上的傷,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渡過真氣給她療傷。

他有些生氣,冷冷說道:“再有下次,就給我滾回云家。”

云丹低頭,沒有說話。

不過她心里還是有些難受,畢竟她期望自己能表現(xiàn)的不是那么無用。

她希望眼前這位能夠夸贊她一句。

兩人遲遲沒有再說話,沉靜在壓抑的氣氛里。

云丹:“我下次不會了。”

顧石一愣,沉默了半天,說道:“你沒辜負我傳給你的功法,但不要再拿自己的身體冒險。”

云丹一驚,臉色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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