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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到此為止,O說過,結(jié)果可能會大不一樣。
O在最后的兩年里偶爾抽一支煙。煙霧在她面前飄搖,使我看不清她的臉。
就像那個絕妙的游戲,O說,你推開了這個門而沒有推開那個門,要是你推開的不是這個門而是那個門,走進去,結(jié)果就會大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O說:不,沒人能知道不曾推開的門里會是什么,但從兩個門會走到兩個不同的世界中去,甚至這兩個世界永遠不會相交。
她指的什么事?或者,指的是誰?
O故作超然地吹開眼前的煙縷,借機回避了我的目光。
我承認在那一刻我心里有種近乎幸災(zāi)樂禍的快意:這是O第一次在談到Z——那個迷人的Z——時取了回避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