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年寒冬

寒冬之季。

二零零五年的秋末冬初之時原本晴空朗朗的早晨突然變色，下起了大雪來。滿天的雪花像一場優美的舞蹈到處紛飛。

不一會，地面上就覆蓋了厚厚的一層白雪。一眼望去就像一面銀湖，場景讓人美不勝收。

大清早，屋外就傳來了村名們熙熙攘攘的聲音，有哀怨有咒罵有無奈之聲，夾雜在一起好不熱鬧，也注定了今天是一個悲傷的日子。

聽見屋外一片吵雜聲，我和爺爺也起了床穿好衣服，簡簡單單洗漱一番后，爺爺站在大門口看著眼前天空雪花飛舞，地面一片雪海的場景靜靜地說道：“拿好獵槍和香紙，準備上山”。

“好的”，我答應一聲跑進房間拿好家伙事就和爺爺上了山。一路上也有不少村民同路，'互相點點頭就當打招呼了。而我，緊緊跟隨在爺爺的身后。

同樣的事情燒香叩拜完后，我和爺爺走進了山林里。剛一進入，我明顯感覺這里面的溫度要比外面寒冷好幾倍之多。

盡管我穿的有多厚實，可還是讓我有些情不止禁微微瑟瑟發抖，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爺爺看到我這個樣子，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年紀輕輕的大小伙子，這點冷就扛不住了？”

聽見爺爺爽朗的笑聲和話語，我不禁面紅耳赤起來。可我卻是不肯認輸的性格，開始狡辯起來說道：“這點冷誰扛不住啊，剛剛只不過是沒忍住而已嘛”。

聽見自己的解釋，我連自己都不相信。爺爺閱歷無數可想而知相不相信了。

果然，爺爺聽見我無力的反駁，又一次大笑不止。“好好好，扛得住扛得住。哈哈哈......”。

一番鬧劇過后。爺爺帶著我走進山林里面。越往里走我感覺是越來越冷。腳下的積雪踩的咯咯作響。

天空的白雪無情飄落，一陣陣寒風時不時吹過來吹過去，讓我不停哆嗦。

但是無論如何，身邊的爺爺卻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還時不時從腰間拿出一個葫蘆拔開木塞喝上兩口水。

我是越想越感到奇怪，越奇怪越想弄明白這是為什么。當下忍不住開口問道：“爺爺，你為什么感覺不到冷呢？”。

爺爺拿出葫蘆，拔開木塞又喝了兩大口，砸吧砸吧嘴，指了指葫蘆說道：“全靠它”。

我擠著左眼一年不相信的拿過爺爺手中的葫蘆，往口中倒了一大口。“咕咚”一聲咽了下去。

就在這一瞬間，我就明白爺爺為啥感覺不到冷了。也在這一瞬間，我胸口像是凝聚了一團火，燃燒著我。

我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喉嚨是越來越辣，咳嗽的我眼淚鼻涕都出來了，臉是發熱發燙。

看見我往口中倒了一大口酒，差點傻了眼。隨后聽見我的咳嗽聲才反應過來，又好笑又有點無奈。

“你...你好歹也問一下呀。哎！”爺爺一邊輕輕拍打我的后背，一邊關心的問候道：“好點了沒有”。

咳嗽了一會后，我感覺胸口沒那么難受之后說：“爺爺，我好了點”。“那就好那就好。以后呀，無論是干什么事情，都不能像剛剛那樣急急燥燥的。”我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喝過酒后的我也像爺爺一樣，感覺不到任何寒冷了，反而后背有點發熱發汗。

我正為我悲去喜來感到高興的時候，爺爺突然對我說道：“震銘啊，站住。前面有東西路過，咱們小心一點”。

說完，爺爺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地方。我趕緊一眼望去爺爺所指的地方一看。頭皮一下子就麻了。

只見雪地上有四只大而深的腳掌印晰可見。我倒抽一口涼氣，說道：“爺爺，這是...黑瞎子的路過留下來的腳印吧”？

“是的，看腳印這只黑瞎子應該往左邊走去了”。“這大冬天的怎么還會出現黑瞎子啊？按理說這種牲畜應該冬眠了吧？”我是一連問出幾號問題來。

爺爺與山林打了一輩子交道，什么都見識過，也了解很多情況，經驗豐富。一下子就想明白冬天為什么會出現黑瞎子了。

“唉，你不懂。雖說黑瞎子冬天冬眠很正常，那前提是它早已準備了充足的食物。但是在沒有準備好充足的食物的時候，就會出門尋覓食物”。

說一半，爺爺四下看了看。沒有發現什么動靜。繼續說道：“這個時候，咱們千萬別讓它給碰見了，它要是發瘋起來，那簡直是不可想象的后果”。

說到這里，我想起了在我小的時候，村里發生了一起熊吃人的事件。當時也正好是冬天，一天的晚上，一只黑熊突然出現在村子里，村里感到很不解。為什么黑熊不在山林里冬眠，跑到村里來這是要干嘛？

那天村里燈火闌珊，村名們成群結隊，手里拿著農作工具，可還是被黑熊鬧的是一個雞犬不寧，惶恐不安。最后在黑熊一掌拍死一個村里的老人拖走后。村子里這才安逸下來。

聽起爺爺說到黑瞎子，才讓我想起這件往事來，后背不由冒出些許冷汗來。

“走，咱們往右邊繞開走吧”。爺爺帶著我往右邊離去。“震銘啊，走路也注意點腳下”。

我明白爺爺說的是什么意思。路面上一片白雪皚皚，如果有什么動物路過，或者是人走過去，都會被我和爺爺發現。在冬天，在山林里。這樣也不免為是一種保護和發現動物走向的信息經驗了。

走了沒多久，由于前不久發現了黑瞎子的出沒，我的視覺和聽覺一直在線。我似乎聽見了前面不遠的地方有動靜，由于前方的植物遮住了我的視線看不見發生了什么。但我確定在那一定有什么東西。

我趕緊將我發現的情況告訴爺爺，沒想到爺爺卻是做了個讓我別說話的手勢。我趕緊閉上嘴巴，不發出任何聲音來，以免驚到前方的動物。

爺爺又往發出聲音的地方指了指，我會意的跟著爺爺身后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