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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隊長,你這么說可就沒意思了啊?”
丁峰見賈貴橫鼻子豎臉給自己顏色看,卻表現的是異常的從容。
酒樓內的賓客一見這情景,立馬想要開溜,不惹這趟渾水,不想他們剛起身就被賈貴發現了。
“坐下,都特碼坐下,今日個這事沒處理完,誰特么趕離開這酒樓半步,老子定叫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保證他看不到明早的太陽!”
賓客們聞言,都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悻悻地地坐回椅子上,而御無雙則擋在悅兒身后,靜靜地觀望著事情的演變進度。
見眾人落座后,賈貴一甩手中不知從哪掏出來的折扇,就這么一甩,得意揚揚地看向丁峰。
“沒意思?你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還有臉跟賈爺我說沒意思?小子,賈爺我奉勸你一句,江城這趟渾水你最好別來攪和,免得丟了自個兒的性命!”
丁峰雙手環胸,不時摳了摳自己的鼻子,對賈貴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呦,賈隊長,您這話說的可真是有意思啊,敢情江城這塊兒還你說了算了?這趙公子尸骨都還未寒呢……”
賈貴聞言,立馬高揚頭顱扇著扇子對丁峰說道:“嘿,小子兒,這話你還真說對了!趙爺這么一走,這江城道上還真特碼是賈爺我說了算,識相的趕緊滾蛋,否則別怪賈爺我不客氣……”
“切……”丁峰不屑的冷哼一聲,“賈隊長,這趙公子生前可是親口對你丁爺我說把產業交我打理,怎么滴?你還想忤逆他老人家的意思?還是覺得你丁爺我沒這資格打理那片偌大產業?”
“我呸~”
賈貴聞言朝丁峰吐了一口口,卻被丁峰一個側身避開,只見賈貴一收扇子指著丁峰咧著嘴說道:“姓丁的,別特么你編一套說辭,賈爺我就信了?你特碼哪來的資格繼承趙爺的家業?
誰不知道江城賈爺我跟了趙爺十幾年,咱道上這塊又有誰不知道我賈貴的名號?再瞧瞧你,你算個什么東西?一把破銅爛鐵,穿的跟個破落戶一般,趙爺會把家業交你打理?說出去誰特碼信啊……”
“那就他娘的難辦了……”丁峰撫了下賊亮的額頭,對賈貴說道,“這么著吧賈隊長,道上規矩,誰拳頭硬誰說了算,丁爺我正好想請教下賈隊長你的高招……”
“小子兒,你想跟賈爺我過招?”賈貴聞言,鼠眼一亮,“也不打聽打聽,賈爺我的渾天功也有趙爺七八成火候,就怕你小子承受不起啊……”
“是么?”丁峰嘴角一撇,冷笑一聲,“那丁爺我還真想嘗嘗這承受不起是個什么滋味兒……”
“我看你小子是在自找死路!”賈貴陰狠地回道,“當真要跟賈爺我過過招么?”
丁峰仔細打量了一陣賈貴,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掌對賈貴說道:“那感情好,聽聞渾天功是內家氣勁,咱也別玩那些虛的,直接比拼下內力,誰的根基深厚就由誰繼承趙爺的家業,如何?”
“真特碼找死也不選個地方!賈爺我成全你……”
賈貴顯然對自己的內功很有信心,見丁峰這么說,立馬把折扇隨手這么一丟,扔到身后青痞手中,挽起袖子開始催動內勁。
周圍青痞見此,立馬退散開來免得被氣勁波及,要知道這渾天功十分霸道,這賈貴雖然不如趙永年修為深厚,但在這江城地界道上也沒幾個人可以拼過他的內功。
賈貴立刻擺好了一個架勢,他見丁峰頂多二十出頭的模樣,諒他也不會有什么高深的修為,若論武功招式自己可能沒底,但根基比拼他還是非常自信。
“賈隊長,丁爺我就不客氣了……”
“少特碼廢話,放馬過來吧……”
見賈貴準備完畢,丁峰二話不說,腳掌一蹬,但見一股氣勁散發,抬掌猛地擊向賈貴。
“這痞子,內功修為居然這么高?”
一旁的御無雙見丁峰出手,暗暗吃了一驚,手中折扇就勢在指間一繞甩了個圈,擊散迎面掃來的余勁。
“砰……”
賈貴和丁峰單掌交接一瞬,頓時一股強勁的氣流在酒樓之內回蕩,周圍桌子上的碗筷酒水登時止不住的抖動起來。
“呃……”
只見賈貴臉頰被氣波掃過,登時如臨狂風驟雨一般,止不住抽動起來,頭發也開始凌亂的飛舞,他瞇著眼睛是有苦說不出。
反觀丁峰只是鬢發輕揚了一下,便再無任何動作,臉上掛著一絲戲謔地笑容,顯的是格外的輕松。
雙掌交接處正冒著絲絲白煙,一團黑白相間的氣勁在掌心處隱隱若現,顯然是催動內勁所致。
“媽的,這小子,好深厚的功力……”
幾個呼吸之間,賈貴就感到有些吃不消了,額頭冷汗是如雨水般不斷從臉頰流淌而下,自己體內發出的內勁似乎全被對面給消融了一般,感覺全身都快虛脫了……
就在賈貴打算收手之際,丁峰卻忽然笑著說道:“難得和賈隊長斗的盡興,丁爺我就再使出七分功力吧……”
賈貴大驚失色:“臥槽,感情你還沒用全力啊,媽的,著這小子的道了……”
但是下一刻,賈貴只覺得一股更為強勁地內力從手臂處傳來,不斷觸及自己的胸膛。
“呃……”
賈貴只覺得自己好像觸電一般,全身不住開始抖動起來,他知道再這么下去非得被他耗死不可,這才打算收功認輸。
但是,自己的手掌仿佛被死死粘住一般,任賈貴如何用力都無法從丁峰手掌處分開,而且自己的內力好像不受控制般,源源不斷向丁峰的掌心流去……
“怎么會這樣,邪門了,這到底是什么功力,不要,我快不行了……”
賈貴是痛苦萬分,面上表情變得扭曲起來,讓他本來就奇葩的長相變得是更加的古怪。
“喝……”
就在賈貴不知如何是好之際,丁峰一聲猛喝,掌力一催,賈貴只覺得好似一道巨浪襲向自己身體,止不住被丁峰帶著倒退起來。
“砰~”
在一路被丁峰震退十余步,從戲臺上退到酒樓門口,一路連續掃翻七八張桌椅之際,丁峰望著已經面色慘白的賈貴冷笑一聲,隨后再催內勁猛地灌入他的體內,賈貴就如同斷線風箏被震飛門外數丈之遠,打翻了一個賣花燈的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