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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曠冷笑一聲:“是么?臭小子,我待會兒倒要看看你怎么讓陳爺我跪下!”
“那你可看好嘞……”丁峰轉動了幾下脖子,發(fā)出一陣清脆的響聲,“對付你這種貨色連招式名稱都免了,省得大家以為絕世武功破格掉了身價……”
“狂妄!”陳曠怒吼一聲,然后擺出一個姿勢準備完畢,“來,讓我看看你有什么能……”
“砰……”
不想陳曠話還沒說完,就發(fā)現眼前的丁峰沒了身影,待反應過來之際,只聞一聲輕響,下一刻……
“啊……痛死我啦,喔~”
只見他的下陰被丁峰狠狠踢了一腳,痛得是齜牙咧嘴,捂著下陰在擂臺上不住來回跳動。
“都說了你是路人甲,還不承認?做人有點自知之明就不會出來這么丟人現眼?!倍》蹇粗诶夼_跳著繞圈的陳曠,雙手環(huán)胸瘋狂的開始嘲諷起來,“來啊,打我?。磕銊偛挪皇呛車虖垎??跳什么跳?別跳了,轉的丁爺我頭都暈了,來,笑一個給大家看看,讓丁爺樂呵樂呵……”
“臭小子,你敢玩陰的?我殺了你!”疼痛終于緩解的陳曠立刻向丁峰撲了過去。
“渾身上下都是破綻,你這種人出來闖蕩江湖,能活到今天真是老天閉眼……”
面對沖過來的陳曠,丁峰不閃不避,狠狠地奚落了他一句,就在近身剎那,猛地伸出雙指向他眼睛戳去。
陳曠見此一慌,身形猛地一立,抬手護住雙眼。
“傻子……”
不想丁峰虛晃一招,在他抬手護眼瞬間,再次一腳踢到他下陰。
“呃……”
陳曠頓時兩眼一直,臉上表情要多怪異有多怪異,最終捂著下陰跪在了丁峰面前。
丁峰見此聳聳肩:“怎么樣,我沒騙你吧?現在你就跪在我面前了……”
話畢丁峰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陳曠整個人就旋轉著被扇飛下了擂臺。
這一幕,看的全場是瞠目結舌,那陳曠一身橫練硬氣功,罩門只有全身幾個柔軟的地方,沒想到這么快就被丁峰找到罩門輕松被制服了。
“下一個!”丁峰擊敗陳曠后,對臺下大聲說道,“想挨揍的盡管上來試試!”
“我胡廣來會會你!”
丁峰話音剛落,另一個精壯的漢子立馬跳上臺來。
丁峰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你還不如剛才那個,我都不好意思說你啥……”
“少廢話,看招,鐵王拳!”
胡廣猛地揮出一拳,向丁峰襲去,卻見丁峰比他更快,拳頭剛揮出之際就覺得自己臉頰一痛,然后整個人也步陳曠后塵飛出擂臺之外。
“這怎么可能……”
這下把全場所有人震驚了,一拳就把人打飛,這要多大的力道?
“這個痞子,嘶……”幽魄倒吸口涼氣,一時不知該怎么形容。
丁峰扭了扭手腕,一臉神氣的指著底下人群說道:“廢話也不說了,我就想問一句,還有誰!給我站上來!”
“小子,休得猖狂!我陸驚風來……啊……”
丁峰話音剛落,一名持槍的青年雙腳一蹬凌空而起向擂臺飛去,不想腳還沒落地,就被丁峰一腳踹飛,撞翻了后面一片人。
“你是智障嗎?”丁峰松了松腿腳,對陸驚風落地方向叫囂道:“氣都練不順,學人家高人玩飛翔自報名號?好了丁爺我成全你了,讓你感受到翱翔的快感……”
連敗三人,丁峰氣焰囂張,看得臺下眾人心頭一驚,一時之間沒人敢在上去了,現在誰都看得出丁峰這模樣完全沒有盡全力。
“唉~”丁峰見此雙手叉腰搖頭長嘆一聲,“真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無敵真的寂寞啊……”
下一刻他迅速轉身對幽魄滿臉討好的說道:“岳父大人您也看到了,沒人敢上臺比武,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趕緊準備籌備婚事吧,小婿都等不及了……”
幽魄聞言握緊了拳頭,剛欲發(fā)作,忽然一陣洪亮的聲音傳來。
“休得放肆!若蘭怎么可能跟你這么個痞子成親!”
眾人聞言齊齊向聲源處望去,但見擂臺之外一道魅影緩緩逼近,周圍散發(fā)著驚人的氣場。
待人影靠近,眾人才看清眼簾之人,只見他身著粗布勁衣,手提一桿沉重的鐵槍,英武的臉龐上滿是歷經歲月洗禮的風霜。
“他回來了?”幽魄和幽若蘭同時一驚,臉上滿是怪異之色。
那提槍青年緩緩走到幽魄和幽若蘭落座的臺前,躬身行了一禮:“幽門主,岳長空回來了,今日特來遵守三年前的誓約,誓死守護若蘭小姐!”
司馬誠聞言頓時一驚,起身對他說道:“你就是單槍掃平六合門,滅盡黑道十六幫的岳長空,岳少俠?”
岳長空對司馬誠微微一欠身說道:“原來是司馬公子,久仰久仰……”
司馬誠回禮說道:“岳少俠年少有為,今日得見真是在下三生有幸,快請入座說話,我對岳少俠可是仰慕已久。”
岳長空拱手說道:“和司馬公子所為相比,在下這些功績真的是微不足道?!?
“哎哎哎……”丁峰見他們聊起家產,無視自己,連忙出聲不滿的打斷道,“能不能尊重一下丁爺我啊,這還在打擂呢!我才是主角,考慮下主角的感受好不好?”
岳長空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猛的一回頭望著臺上的丁峰,傲然開口說道:“廢物也配迎娶若蘭小姐?你三番五次出言不遜,岳某要替幽門主和小姐教訓教訓你!”
“是么?”丁峰一聽,頓時樂了,“觀你言語不過就是條舔狗而已,舔狗也配說丁爺我廢物?你哪來的自信?”
“嗯?”
岳長空聞言一聲輕吟,虎眸猛的一睜,周身一道勁氣散出,掃的場地比武眾人臉頰生疼。
“他這三年功力進步如此神速,究竟得到了什么機緣?”幽魄感受岳長空身上散發(fā)的氣勢,眼中滿是疑問和興奮。
魏三一見頓時閃過一絲憂慮之色:“這下糟了,這岳長空可不是什么爛魚臭蝦,不知道丁峰能不能頂的住,要不要勸他收手算了?不行,我還是做好準備,如若岳長空敢對丁峰下狠手,我定要出手保下他才行?!?
想到這里魏三緩緩起身,走出茶棚向擂臺場地走去,背負的單手已經化掌為指,時刻戒備著隨時出手相助。
“很好,我岳某不介意槍下多條痞子的亡魂,今日除掉你,也正好再正我道俠輩之名!”
岳長空說完手中鐵槍一轉,舞的呼呼直響,帶起一片強勁的冽風,令人不由連連后退數步。
丁峰瀟灑的撫摸了下自己的額頭,然后一甩頭對岳長空說道:“裝逼的架勢倒挺合格,看上去跟個不世高人一般,可惜啊,自古以來舔狗都沒好下場,小說描寫舔狗迎娶白富美那都是騙人的,武大和西門慶這倆舔狗才死了多久?忘啦!
算了,跟你說也不懂,而我丁峰的名言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放馬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