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隱蔽,只是,百密必有一疏,你還記得那名并未向你回話的死侍嗎?以及那個被你拖出去要杖死的丫頭。”陳無雙話音剛落,四名家仆就分別架了兩個昏迷的人來。
死侍身上滿滿的傷,家仆也將其舌頭“摘”了。陳無雙用拐杖敲了敲地,一名婢女就遞上一個檀木盒子。
“將軍,這里面是大夫人同死侍簽的保密協(xié)定,這丫頭,我見她心底純樸,不如就留下吧。”陳無雙直直的盯著李云。
薄青臉鐵黑鐵黑的接過盒子,李云“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顫抖的指著還昏迷的死侍:“是他,是他,是他說殺了小姐,你就會愛上我的。是他,都是他。”
“李云,我本以為你我夫妻二人雖無法相敬如賓但至少還能勉強過日子,沒想到,你個惡毒婦竟做出這種事,那可是我薄府的獨女啊。”薄青將盒子中的紙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你做的這些事,讓我薄府如何留你?拿筆紙來。”
“相公,相公不要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別休了我,讓我做牛做馬都成,相公啊,不要,不要。”
“相公?我何時承認過你為我薄府的夫人?”
“青青...”
“閉嘴!”薄青將茶盞扔到地上,怒吼道:“你怎么會知道衫兒如何喚我?說啊!你這個惡毒婦,快說!”
李云抹抹臉上的淚痕笑道:“你別休了我,我以后會慢慢告訴你。”
“筆和紙為什么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