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芏芏被黑衣男子扔到充滿灰的地上,但她也只是皺了下眉頭就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中,可見藥效是有多么驚人了。
黑子男子看著靠在樹干上的薄芏芏,聲音沙啞的開口:“生得如此俊俏的姑娘,只可惜惹錯了人,不然還能好好活個幾年。”
“怎能生得如此好看呢?只可惜啊,你已命不久矣...”
“莫要怪我,我也只是奉人之命行人之事,愿你下輩子能投個好人家。莫要再參與這些紛爭...”
一陣清風吹過,一雙白色的足履悄悄站在了黑衣人的身后。
“如此可愛的姑娘,殺了豈不可惜?”
“是啊,倒是怪可惜的。”黑衣男子一愣,轉身扭過頭去,這偌大的森林里,只有他和已經喝下迷藥的薄芏芏,況且薄芏芏已經不省人事,那這說話聲又是從何而來呢?
只見一位挺拔俊美的男子靜靜立在那里,他頭戴鳳翅紫金冠,一襲彈花暗紋襟服,在月光下看著格外舒服,腰配一把紫金宮劍,月光透過葉縫,照在上面發出一陣奪目的眩暈,腳蹬一雙長筒白玉履,甚是好看。
“你是誰?”黑衣男子死死的盯著眼前這位陌生的男人。
“本王的名諱豈是你所能知的?”襟服男子眼中充滿了不屑。
“呵,既然如此,就只能讓你去死了,畢竟...我不知道名諱的人現在大多都已經是死人了。”黑衣男子陰冷的勾了勾唇角,腳步快速變換著,沖向那頭戴鳳翅紫金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