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男子笑笑不說話,用毛筆蘸著硯臺上的墨汁寫起了家書。
“你那三個條件是什么啊?”薄芏芏像麻雀一樣在封七辰耳邊“喳喳”叫,最終說出了自己想問的事。
“這第一個條件,便是讓我做你的私塾先生。至于薄老太那邊你不必擔心,你呢,只需勸薄將軍即可。”封七辰慵懶的開口,手中的筆更是一刻都沒有停過。
“然后嘞?”薄芏芏一臉好奇的趴在書桌前像個無知的孩子般盯著封七辰。
“幫我研墨。”綠袍男子輕輕開口。
“那這算一個條件嗎?”薄芏芏捋捋袖子走到他身旁。
“不算。”封七辰挑挑眉,“你若不幫我研墨,沒有墨水,我如何替你寫這家書?”
身穿粉色留仙裙的少女嘆了口氣,默默坐到那抹身影旁。
“你是做什么的呀?”百聊無賴的少女一手支著頭,一手研著墨。
“何為做什么?”封七辰頭也不抬的問。手中的筆時而急如行風,時而緩似流水。
“就是你當什么官啦。”薄芏芏一臉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封七辰。
“官職倒沒有,就是一個閑適的攝政王罷了。”封七辰淡淡的說出口,絲毫沒有一絲的驕傲之氣。
身著粉色留仙裙的少女默默地研起了墨,從始至終沒有再說一句話,看來她還是低估了他的身份。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攝政王才是真正名副其實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歷代攝政王都是由先帝親自冊封,所以導致皇帝有時都無法奈其何,并且攝政王必須有驚人的謀略,過人的洞察力,以及誓死效忠的決心,還要有幫皇帝審閱奏折的能力,所以說這權利越大,責任就越大這句話真不是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