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一邊去,我會感興趣他么?顧馨,你別惹我生氣好了么?我只是好奇而已。”夜婉月哼了一聲扭頭不想理她。顧馨知道自己惹出事來,就安慰她,說是自己的不是,接著夜婉月又突然笑了笑,表明自己不是生氣,她只不過故意裝的,讓她好好道歉而已,惹得顧馨抓狂了起來,拍了拍她肩膀笑罵她裝的本事挺大的,然后夜婉月道:
“我也就奇怪問問,我們班什么時候多了叛逆的人了?”
“好吧,說說也沒什么,那人我見過,老師在喊名字的時候我就記下來,叫蕭逸。”
夜婉月挑了挑眉,贊賞起來:“嗯?名字倒挺好聽的。”
“是啊,可是人就不怎么樣,脾氣暴躁不說,還對人不禮貌,不禮貌也就算了,還喜歡跟班主任對著干,班主任說東,他還偏偏往西走……”顧馨抱著胳膊不屑道。
“那……到底怎么進來初中的?”
“他是蕭家的小少爺唄,他任性唄,反正我是覺得這種人,別理他那么多了,他能這樣,全是他自作自受的結果。”
“嗯,我知道了。”只是對前世沒了解的人想加深印象了解,免得有沖突罷了。
蕭逸由于初中這些年跑樹下偷懶,沒運動,一跑這么多圈,腿都快軟的不行,結果呢,他就坐在這兒,偏偏有那么多同學盯著他,也不幫他,讓他很不爽,直接破口大喊,“再看!再看我就……”
后面見到那個陳老師,又收回那句話,只能干瞪眼。
“我們全班人看著你跑步,只是想讓你記住今天的教訓,免得皮癢了欠收拾,對了,你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不服管教是么?你上其他課我不管,但從今天開始上我的課就不許這樣,一旦這樣的話,我就會罰你。”
“老師,我不過就是說你而已,你跟我計較干嘛?”
“呵!那對不起了,不懂尊重,那也別怪我沒把你的話聽進去!你不會是忘了你上這節課還遲到吧?不僅僅是你說的話我才罰你的!”
談話完成,陳老師瞄了眼手表,瞧見時間也不多了,拍拍手叫大家都去各自玩吧。
很多同學也都開心地各自玩著。
顧馨拉著夜婉月,“婉月,我們在這邊站著欣賞這邊樹上的花行嗎?”
“咦?”
只聽夜婉月的一聲“咦”,顧馨以為是發生什么事,也跟著看過去。
空曠的操場空無一人……
“他們人呢?”
“大概可能是我們玩的太嗨,忘了鈴聲了……”
“嗯,我們也趕緊去教室吧,再來一下鈴聲就要上課了!”
夜婉月急忙地說,她還真就忘了上課,要不是那些人沒人影,她還真以為是還沒上課。
“哎,看來我們的人際關系越來越差了,這都沒人叫我們去上課。”
兩個人急忙跑上去的時候,只看見教室里面有一個人站在講臺那邊,那個人正拉住要進去的她們,那個人自然是馮霜霜。
“馮霜霜,你老毛病又犯了吧?”顧馨不悅,調侃了她,繼續道,“還是說,你又想嘗嘗本小姐的厲害?”
馮霜霜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愣是不說話,而是繼續盯著她們。
這么一盯,可把顧馨嚇壞了,她拍了拍馮霜霜的額頭,“沒發燒啊!”
馮霜霜拍開她的手,對著她們的方向指著道:“你們有沒有看到我丟走的手表……”
“然后呢,你就懷疑是我們拿了你的手表?”說話的正是一直沉默的夜婉月,她不悅地皺眉。
“是啊,全班就數你們兩個人書包沒檢查了,怎么樣……敢不敢給我們檢查?”
“好!”
而當她們的書包讓她們檢查的時候,她們幾乎都是把書包拉鏈打開,直接倒在桌面上,忽然一個金金亮亮的盒子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力,“呦!還帶了盒子。”
那個幫著檢查的夏琪發出不陰不陽的聲音看似神情很是得意。
“怎么?”
“你住手!”夜婉月發出聲音制止她要開盒子的行為,那是顧馨她哥哥送來的禮物,她可不能讓它有損失。
夏琪嘴角發笑,陣陣的笑聲猶如鬼魅般瘆人:“不敢讓人打開?”
“婉月,你讓她打開,有什么事我找老師擔著,反正哥哥買給你的手表要是被碰壞了,我要她加倍補回來,畢竟狗咬到你,你還不至于反過頭再咬回去!”
“你——!”夏琪被說得臉色難看起來,罵誰是狗啊!她……夏琪指著她不停的‘你’個半天,一直顫抖地指著她,瞬間有點像啞巴一樣說不出話來。
“怎么,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馮霜霜,我知道你幾次看婉月不順眼,想要讓她嘗嘗厲害,但我還是想說,收斂吧你,干壞事何必把自己弄得楚楚可憐,小心哪天被戳穿。”
而很多同學也都不知道該向著誰,都捂著嘴偷偷交流。
……
夏琪咬牙說道:“顧馨,你給我記著!”
“好啊,你們不都是同類嗎?不都是想要對付我們嗎?以為我傻啊!”顧馨的笑變成了嘲諷。
“你……”
“還要不要搜書包了?”
說罷,夏琪真的也搜書包了,那個盒子還沒動,而是有幾分報復性地用力捏了顧馨的書包,拉開了拉鏈又倒出東西,文具什么的都有,就是沒有手表的影子,而夏琪這才把目光轉向了那個盒子,打開盒子的時候,才拿出來了一塊手表,“怎么,還想抵賴嗎?”
“你血口噴人!”
“怎么,看到這手表跟我手表一樣的牌子,說不上話了?”馮霜霜終于笑了笑,再怎樣厲害又如何,她就是要讓她待不下去!
夏琪似乎現在明白過來,馮霜霜那笑容是怎么回事了,原來霜霜是要對付她們,讓她們待不下去。
“上課了上課了!你們怎么還不坐到位置上?”
“老師,你評評理,我的手表被夜婉月偷了,現在在她書包里搜到的,你看該不該送到警察局?”
“胡說什么啊!誰偷了你手表,老師,你別聽她的,夜婉月她是被誣陷的啊!老師,我們平常玩的比較好,她做什么的我其實都容易看出來……”
“恐怕是在包庇她吧,顧三小姐,誰人不知你家的家底是有多厚呢?”
“我沒包庇她啊!我句句都是真話,再說了,你說她偷,我怎么沒看見她偷了?我陪她在體育課玩了很久,要說下手,為什么不往我的書包那邊偷,偏偏偷你的?你不是說我家家底很厚嗎?所以你怎么不想想她為什么要偷你的而不是偷我的?”
“而且,時間不一致,她除非能變成兩個人,不然的話,那個陪我一直玩的夜婉月豈不是假的么?你說話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