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旁邊的人也跟著玩笑附和:“就是!就是!珂姐請客可免,罰酒三杯就行,咱們悅姐可沒這么等過人啊?”
向時珂也不在意眾人起哄,揮揮手,笑道:“三杯哪夠?不醉不休!”
于是一群叛逆的妖魔鬼怪小鬼頭們,也因為向時珂這話點燃了情緒,勾肩搭背,嘰嘰喳喳商量起了今天要去哪里玩。
小羊不自覺的把頭又往外探了些,眉眼輕皺,向什么時候和這些家伙混在一起了?
“悅姐啊?”一個染著綠毛的少女賊兮兮的喊了一聲少女。
被一群人稱作悅姐的少女斜瞥一眼綠毛少女,不太耐煩:“嗯哼?”
“你看只有咱們幾個相熟的一起去豈不無聊了?”
悅把手搭在向時珂肩上,揚了揚頭,示意少女繼續說下去。
少女微微一笑,一陣風過,只剩下她綠色的殘影,她的身影再清晰時,已抓住墻后偷窺的銀白長發少年:“悅姐!你說他怎么樣?”
向時珂抬眸,不期然與那雙澄澈的藍眸相撞,后者別開臉,不著痕跡的往地上看了一眼,一副不屑看她的模樣,抬起腳,微微后移,狠狠踩了綠發少女的腳背一腳。
綠發少女吃痛,松開拉著小羊的手,夸張的驚呼著坐到地上,雙手捂著被踩的右腳,整張臉皺在一起。
小羊鼓起臉,就這么站在原地看著向時珂,反正都被發現了,他也就懶得躲起來了,更何況她看見自己又怎么樣,她也不想管自己,還說了要出去幾天也說不定的,他只是碰巧路過這里罷了。
向時珂失笑,側頭對悅道:“悅,這是我弟弟,祇,前天我把他蛋糕吃了,這家伙跟我賭氣呢。”轉而笑對著綠發少女,“抱歉縷,我替我弟弟跟你道歉了,今天大家的飯我請了!”
悅盯了向時珂好一會兒,不在意的笑笑,搭在向時珂肩上的手上抬,捏了捏向時珂的狼耳,又瞥一眼對面的向祇,意思不言而喻。
小羊這會兒也不鬧別扭了,緊張的看著向時珂,腳站好,就等著看不對勁,拉著向時珂就跑,他不要找父親了,他不找了,他不想找了,他一會兒就拉著她,把兩塊牌子和衣服還給紀叔,和她回明霽……
也不知為何,向時珂腦袋上的狼耳居然抖動兩下。
別扭的揮開耳朵旁的手,向時珂歪了歪頭,笑了一下,拍了拍悅的肩,幾步走到小羊身后,雙臂環住小羊的肩,湊到小羊耳邊,對著眾人放慢語速,吐出的字句里帶著暖流,目光深情柔和的流連在小羊的發間,羊角,極其曖昧的道:“悅,你說誰還沒有個弟弟呢?~是吧?我可愛的小咩咩~?”最后那個咩字被咬得極輕,尾音微微上揚,配上溫柔的語調,越發顯得撩人。
小羊僵在原地,直到向時珂說完最后一個字,全身一個激靈,像炸毛的貓一樣跳到旁邊,不敢置信的用手肘遮著眼,和紅了的臉,手掌揉著自己軟軟的,毛茸茸的羊耳,但不管怎么揉都還總覺得那種熱乎乎的熱流仍在耳邊,無法散去,那聲“咩咩”也一直在腦海里不停歇的循環,剔除不掉。
沒有管小羊的情緒,向時珂向小羊靠近一步,擁住小羊,像哄戀人一般,輕語呢喃:“還在生我的氣?乖~我下次不吃你只的蛋糕了,吃你總行了吧,哈哈,小氣鬼~跟個蛋糕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