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向祇顫抖了一下,卻聽向時珂賭氣的小聲道:“我才不要呢,夕城沒有溫言旬,但是有江枳在。”
向祇哭笑不得,皺了皺眉:“為什么向一定要認為枳姐對我抱有不一樣的感情呢?”
這次向時珂反而沒有如往常一樣慣著向祇,而是學著向祇的樣子皺了皺眉:“為什么祇一定要認為我會和言旬舊情復(fù)燃呢?”
向祇頓時啞口無言。
好半晌,向祇才破罐子破摔一樣,深吸了口氣,不管不顧的耍起賴來:“誰讓你要和他交往過?誰讓你要一副崇拜他的樣子?誰讓所有見過他的人全都變成夸夸機的?誰讓你不知道早點來潮汐霧林找到我,遇見我,喜歡我的?!”
向時珂禁不住笑出聲來,這羊怎么回事?還說見過言旬的都會化身“夸夸機”,沒早點遇見他也成了自己錯了,這能是自己的錯嗎?這分明是寫故事的人的錯!(劃掉,劃掉)
“那誰讓你要和江枳關(guān)系這么好?誰讓你總是“枳姐”“枳姐”的叫她?誰讓你生來就在潮汐霧林?誰讓你不早點到明霽來找到我,遇見我,喜歡我?!”
語氣和表情模仿得極其相似,向祇又沉默了。
這次倒是向時珂先開始“撒潑”了:“我才不要管,反正我就是喜歡你,就是要跟你在一起,你別想丟掉我,回不回明霽隨你,去潮汐霧林,去夕城都無所謂,反正我不要見到江橘和江枳兩姊妹!”
“向太任性了!孩子氣!”
“不如說咩咩才是真的很任性,很孩子氣才對!”
“我!”
“你?”
“哼。”
房間里一時安靜下來,兩人都不再說話。
沒再聽見向時珂回應(yīng),向祇小心翼翼的側(cè)了側(cè)頭,瞥見向時珂轉(zhuǎn)過頭,趕忙別開臉,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喂,你……到底打算去哪里啊?”
“我,我去哪里都不關(guān)你的事吧!”
“當然是我的事了!你是我的戀人吧?我說過要一直和你在一起,你丟不掉我的,你的目的地,也就是我的目的地。”
“誰,誰是你的戀人了!我們之間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嗎?!明明都把他看得清清楚楚了,卻碰我一下都不肯!我和你才沒有關(guān)系!我要和你分手!”
“那是意料之外的事!是我年少,不知輕重,做的對不起他的事,所以我才不要現(xiàn)在碰你!這是對你,對我自己,對周圍所有人最負責任的行為!你要關(guān)系是嗎?你要關(guān)系,我這就跟你證明。”話音一落,向時珂就毫不猶豫的一把抱住別開臉,絲毫未注意到自己行動的向祇,唇瓣輕落在他隱在發(fā)中的角上,耳上,發(fā)間,眉,眼睛,鼻梁,臉頰,耳邊,唇角,唇瓣,吻落得細碎,若有似無,卻又無法忽視。
向時珂抬眸,輕笑,唇瓣下移,吻上向祇白皙的脖頸,一路滑到鎖骨,反復(fù)輕吻,憐惜又不舍,卻就此打住,再松開向祇,狀似無事發(fā)生一般,笑容一如既往溫和的看著向祇:“這可以算是我們“關(guān)系的證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