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安南會館
- 女縣令的捕快
- 將軍仔
- 2219字
- 2018-11-09 21:00:00
張君和韓文義還有范老四三人喝酒已經有了好幾個時辰。
三人喝酒,同時也在不斷的談天說地。
對現在這個世界,張君了解的不多,不過韓文義二人倒是看起來經歷很多的樣子,去過的地方也很多,所以基本上都是韓文義二人在說,張君在聽。
韓文義講的,多是一些趙國和周圍兩個國家的江湖趣事。
而范老四,據他所說,年輕的時候去過燕國,從燕國出過海,總共在大海上生活過好幾年。
“大海上面很危險”
這是范老四親口說的話,據說海上航行的時候經常遇見海怪,每一個海怪都是非常強大的,比人類強大太多了,所以,每一個船隊要是船上沒有高手同行,是根本不會出海的。
但是大海上最危險的除了海怪,還有海盜,甚至有的海盜是真正的高手。
不過這種高手一般都是在勢力非常大的海盜之中,一般都是看不上一些小船隊的,所以一般的船隊要小心的,就是那些真正處在底層的海盜。
當然,大海之中也不僅僅只是危險,同樣也有機遇。
出海一次,只要能夠回來,估計都已經夠一輩子的花銷了,要是運氣好,遇到什么寶物,那可就真的是發財了。
范老四說他出海的時候,船上就有一個小伙子走運,在一個廢棄的荒島上面得到了一個高手的遺物,只不過運氣不太好,被人告密之后,小伙的全家都被殺了。
但是不幸中的萬幸,小伙子逃了一命,最后練成了高手的武功,最后報了仇,不過從此就沒人再知道那個小伙子去了那里了。
范老四說這件事情的時候,眼眶有點發紅。
“怎么出海的時候那么容易碰見高手的遺物什么的啊?”
張君給兩人添滿了酒,有點疑惑的看著范老四問道。
“那是肯定的。”
范老四端起酒杯,一口將酒喝下。
“這近百年來,沒有人突破過宗師,要知道我們這三國的人加起來都不知道有多少億,一個宗師都沒有啊!”
范老四搖搖頭,給自己續了酒之后接著開口講述。
“海上遼闊無比,各種異寶數不勝數,島嶼也有很多都每人去過,有的上面天材地寶多到用不完,這些已經先天之路走到盡頭的人自然都想出海尋找機緣了。”
“這也不應該啊!”
張君疑惑的開口問道。
“就算是有什么天材地寶,沒有準確的方向什么的,難道他們就那么確定完全可以突破的嗎?”
“當然不是了。”
一旁的韓文義接話解釋道。
“其實他們出海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去向一個地方。”
“去一個地方?什么地方?”
“天海派”
“天海派?那是什么門派?為什么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你還年輕,當然沒有聽說過了,天海派,里面弟子分為三種,雜役弟子,屬于最底層次的存在,實力最高不過先天,都是海外一些島嶼上面的土著送去的打雜的,運氣好,突破先天,就會被收為內門弟子,同時,這也是他們門派內門弟子的最低要求。”
韓文義說著,看了看有點驚訝的張君笑了笑,接著開始繼續開口道。
“而除了他們門派從小收的天才弟子外,想要拜入天海派的最低要求,就是修為達到先天,而更高級別的弟子,就是真傳弟子,要求只有一個,突破宗師。”
“突破宗師?不是說江湖已經百年沒有宗師出現了嗎?”
張君一臉震驚的看著同桌的兩人。
“江湖是已經百年沒有過宗師了,但是不在江湖的,那可就不一定咯!”
韓文義和范老四兩人仿佛是約好的一樣,同時舉起酒杯相互碰了一下。
張君坐在一旁,不斷的消化著這些信息,而且聽剛剛兩人的話語中的東西,還是有很多都被影藏著沒有說出來,不過張君也沒有再問下去的想法,光現在這些都需要張君繼續消化一段時間了。
別的不說,單單那個所謂的天海派,弟子實力最高的就是宗師了,那么長老呢?掌門這些呢?宗師之上是什么境界?這對張君這個還沒有先天的小家伙來說太遙遠了。
“好了,今日已經打擾你太久了,我們就先走了。”
韓文義和范老四仿佛是一起約好的般,同時起身向張君告辭。
盡管張君一再挽留兩人,但是兩人依舊告辭離開了。
目送二人離開,張君關了鋪門進到了里面,反正現在也沒有人會來這里買木刻,干脆就直接關了。
……………………
燕國
這里和趙國最大的不同那就是燕國境內基本都是水路,基本每一座大的城市都有河流穿過,再往東邊,便是靠近大海。
藺城,這里是燕國的政治中心,是燕國最為發達的一座城市。
數十米高的城墻永不疲憊的護衛著這座百年老城。
這幾個月來,藺城出現了一座會館,安南會館。
這座會館很奇怪,從不邀請達官貴人,邀請的全部都是江湖人士,不管你是大俠還是盜賊,只要你接到安南會館的邀請,整個燕國再也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
偏偏這么一個會館從來沒有官方的人來找過麻煩,江湖上剛開始也有人不相信,但是這些人或者勢力在招惹過安南會館之后全部都消失不見。
從此,江湖上也都知道了安南會館的名號,人人都以接到安南會館的邀請為榮。
但是這個會館一直很神秘,據說從來沒有見過館長是什么樣的,就連是男是女都沒有人知道。
安南會館在藺城的駐地,建筑主體是深紅色,總共有四層。
一二層都是被邀請的普通的江湖人士,而第三層則都是安南會館的貴客才可以上去的,至于第四層,據說第四層就是會館的館長專用,沒有人上去過。
會館四層,整層都只是一個房間。
房間中,上好的龍涎香被點燃,縷縷青煙飄上空中,然后再被打散。
客廳中跪坐著兩人,一男一女,男的四五十歲,面容不怒自威,一身亮黃色的衣服。
對面的女人不過二十來歲,一身羅衫,在給對面的男子斟茶。
“最近習慣嗎?”
男子率先開口,不過話語中一直道友一些質問的感覺。
“多些大伯掛念,侄女一切都好。”
女子開口,聲音清脆無比,仿佛玉石撞擊。
“那就好,這里你自己多費心,等到事情結束了,我們就都輕松了。”
“是”
“好了,我該走了,你就別送了,這里的官方事情你就不用擔心,有需要就通知我。”
男子依舊是一股不容拒絕的語氣,說罷,就從房間離開。